和绳子就出了院门。
杨柳月气急败坏:“娘!!!”
“没完没了!说好了不提那件事了,再闹腾过年的裙子就不买了,吃饭!”
苏寂语出院门没几步就停下了,杨振林一头撞上。苏寂语‘嘘’了一下,两人静静地站在院外。不一会儿听到了碗摔碎的声音。
“娘!太难吃了!”
“滚!你爱吃不吃!一回来就作,咱家就只能吃这个饭,你小姐身子丫环命,不爱吃你就饿着!”
“不是娘!太咸了!你尝尝!”
宁氏从锅里用勺子直接喝了一口,扔了勺子就向外走。
“杨振林!你个臭小子,你给我回来!”
苏寂语和杨振林撒丫子就跑。
正跑着,就听胖丫在后面喊:“等等我呀……” 两人气喘吁吁地停下等着胖丫,胖丫赶过来又是一阵老牛大喘气。胖丫喘了两下就问:“说!你……你们俩刚才干什么坏事了?”
“胖丫姐,你咋知道我们俩做坏事了?”
苏寂语给了杨振林一脑蹦:“不打自招!”
“我……猜对了吧,刚才我去找你们,老远就看见你们俩站在院子外面,耳朵抻得老长了,杨柳月在家鬼哭狼嚎的,全村都听见了,你说她也不知道要脸。快……快和我说说怎么回事?”
杨振林添油加醋把事情描绘了一遍,胖丫乐得坐村头的磨上不起来了。苏寂语又给了杨振林一脑蹦:“臭小子,行啊你,比我还损。”
走到山脚下,山竹已经在等着了。“山竹哥,你今天还去掏鸟蛋吗?”杨振林坏坏地问。
“掏呀,要不闲着也是闲着。”山竹脸不红心不跳。
苏寂语向前把帽子里的馒头递给山竹,山竹眼角通红地吃了一个,那一个他要留着中午吃。
打打闹闹中几个人又忙活了一天。一人拖着一捆柴往回走,路上苏寂语问杨振林:“你姐晚上和我们一个炕睡吗?”
“她才不去呢,她说了:我有自己的‘闺房’。”杨振林捏着自己的鼻子学杨柳月的声音,惹得几个人又笑炸了锅。胖丫又学杨柳月走路的样子,几个人乐得都不走了,柴火都差点忘了拿,说说笑笑几个人各自回了家。
回到家,杨柳月一会儿让她拿筷子,一会儿让她涮碗,一会儿让她端洗脚水,都让宁氏给压住了。
“娘!以前这些活都是她干,要不咱养个废物傻子干什么?”
“你消停消停吧祖宗,两人出去砍了一天柴火,累得够呛,回来得歇歇,一会儿你去把碗刷了。”
“我不刷。”杨柳月扭头摔帘子进了自己的‘闺房’。
宁氏已经把两边的炕都烧上了,苏寂语心里很不舒服,转念一想,算了,我不能跟头驴去生气,不划算。晚上睡觉苏寂语把门先插好,她得时刻防着杨柳月。
第二天早上苏寂语没起来做饭,把昨天剩下的几个馒头切成片包起来,带上火石就招呼杨振林出门了,杨振林在后面磨蹭了一会才跟上。
到了山脚下,苏寂语找了个避风的地方,搬来几块石头垒了个简易小灶,让杨振林折了几块细竹签,生了一会火又把它熄灭了,把馒头串起来放在余火上慢慢烘烤。
烤好了之后苏寂语感觉缺了点啥,杨振林贼兮兮地把盐拿了出来。苏寂语禁不住赞叹:孺子可教。
两人正吃着,胖丫和山竹来了,苏寂语手里的被胖丫抢了,只好再去烤,正好给山竹也烤了一串。几个人吃饱后,又热火朝天干了起来。
再到早上起来,宁氏已经做好了早饭,还蒸了馒头。苏寂语吃完早饭,端着个碗到院子漱口,不能刷牙、不能洗澡, 尤其……上厕所没有纸,苏寂语无法忍受,这几天都是问胖丫要的,藏在衣服里面。
苏寂语一边漱口一边默念:我要赚钱!我要赚钱!
‘嘭’的一声,一盆水倒在了她那双破旧的棉鞋上,苏寂语转过身,只见杨柳月阴阳怪气的说:“不好意思,我没力气,手没拿稳。”
苏寂语没说话,从院子水缸的冰底下里舀了一瓢水,杨柳月转身就要回屋,被苏寂语从后面拽住,从她的脖领把水倒了进去。
“娘!!”杨柳月回身就要打苏寂语,苏寂语用瓢挡住了,又把瓢扣在了她的脸上。
“还闹腾,气死我就舒服了是吧?”宁氏拿着烧火棍气冲冲跑出来,杨柳月打了两个喷嚏,赶紧跑回屋子换衣服。
苏寂语面无表情地回了屋,她就这一双破棉鞋。继续上山砍柴,中午的时候她才脱下了,放在火上烤,惹得胖丫在山上跳着脚骂。
连着砍了七八天,苏寂语突然发现堆在墙外的柴火貌似少了,因为院子里堆满了,她看墙外的空场比较大,就放在了墙外。
到了山上,她问胖丫,村里有没有喜欢偷鸡摸狗,喜欢占便宜的人。胖丫认真地想了想说,她只知道一个,苏寂语问是谁,胖丫指了指山竹。气得山竹把胖丫从山上到山下跑了好几个来回。
闹够了,苏寂语把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