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被被人发现的。
果然如她所料,一路上都没有遇见别的人,直至宫门外。
“殿下,我大姐姐她们已经走了吗?”花颜终于忍不住问,这都快出宫门了。
“你去宫外等她们,一切我都安排好了。”
既然都安排好了,花颜也不需要担心,就安安静静的跟着宋晔走,两人一路上谁都没有说话,宋晔倒是时不时的回归头看看她,有时见她跟不上了,就放慢脚步等等她。
宫门外,送他们前来的马车还停放在一旁,宋晔不便露面,将她送至宫门口便没再跟上来了,花颜找到马车,没有看到花容她们,想是她们还在里面没有出来,她便一人坐进马车里等。
她连怎么为什么提前离开的理由都想好了,就说她身子不适,不忍扰了她们的兴致,便提前离开了。
等了些时候,花颜都快睡着了,花容她们才从宫里出来。
她们看到马车里的花颜,并没有露出奇怪的神色,想来是宋晔早已经安排好了的,倒是省去了她一些麻烦。
花容面色阴沉,活像是谁欠了她银子不还,对谁都一副要发火的样子,花颜默默的坐在一旁,不敢前去招惹她。
倒是花岑脸色红润,心情颇好的样子。
“离我远点,只知道谄媚巴结的东西。”花容踢了一脚坐在她面前的花岑,终于发出来这一天的火。
想她堂堂国公府的嫡女,京都第一才女走到哪里不是花团锦簇,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偏偏长宁公主与她从小有旧怨,请的世家小姐们都是与她不对付。
还一整天都给她脸色看,若不是为了太子殿下,她才不愿意忍受她这股子闲气,待她日后做了太子妃,看她怎么收拾她。
“姐姐,我没有,我只是如实回答长宁公主的话罢了。”花岑脸上委屈尽显,她不过是多与长宁公主说了几句话,就惹得花容不快,她觉得花容这是在嫉妒自己。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点儿小心思,想攀上长宁公主这个高枝儿,也不看看自己的那点儿身份够不够资格。”花容不屑的冷哼,像是在嘲笑花岑的不自量力。
花岑语塞,她最讨厌别人拿她是庶女来说事儿,偏花容还句句戳着她的心窝子,虽说花容是嫡自己是庶,她却从来都没有怕过她。
“我是不如姐姐会投胎,一生来便是身份尊贵,但是,同是姐妹,姐姐也不必如此作践与我。”花岑掩面欲泣。
又来了,花容心中烦躁,“哭什么?嚎丧吗?晦气死了。”花岑每一次都是这样,说不过就用哭来解决,她最是见不惯了。
花容脾气急躁,自然是没有听出来花岑在暗讽她不如长宁公主会投胎。
花颜在一旁坐着,不敢插嘴,生怕引火上身,她的身份还不如花岑,花容欺负起她来更无顾忌。
花岑还想在回上一句,想着花容现在正在火头上,怕是不会轻易罢休,只得咽下这口气,心中却暗暗发誓,日后她一定要将花容踩在脚下,让她也尝尝这种被人践踏的滋味。
第17章
没再与花容搭话,花岑将目光引到花颜身上,“三妹妹你这身衣裳真漂亮。”
似乎是才看见早就坐在马车里的花颜,她这一开口也成功将花容的目光引了过来。
花颜抿了抿嘴唇,小声道:“是公主仁善,借我这么漂亮的衣裳穿。”
这话一出,花容瞬间又来了火,长宁对她们府中的两个庶女都和颜悦色,却独独与她不对付,还处处挤兑她,让她面子全无。
“别人施舍了是看你可怜,可不要以为自己多有本事,攀上了高枝,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配得上吗?”花容就像是跳脚的小鹿,逮哪儿撞哪儿。
特别是花颜穿上这身衣服实在是太过抢眼,若是她穿着这身衣服出现在宴席上,定要压上所有人一头,果然是人靠衣装马靠鞍,她心中不免隐隐有些嫉妒花颜的容貌。
花颜闭上嘴没有搭话,花容每次都是抓着她与花岑是庶女的身份说事儿,听得多了,连她都没有要听的兴趣。
三姐妹坐在同一辆车上各有心思,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
马车到了府门口,花容气冲冲的走在前面,看着她远去的背影,花岑与花颜说道:“三妹妹可有委屈。”
花颜自是知道她所说的是方才马车上的事,她摇摇头,“没什么好委屈的,大姐姐说的是事实。”
“可是,你就甘心吗?甘心永远被她踩在脚底下。”
花颜轻轻叹了一口气,“我没有什么不甘心的,这都是命,我不似二姐姐有姨娘护着,如今的我就是砧板上的鱼肉,就连婚事也得靠母亲做主。”
花颜率先一步踏进府门,“二姐姐,妹妹便先走了。”
跺了跺脚,花岑小声道:“真是个扶不起的阿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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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颜的小院子里,听雨看到换了一身装束的花颜,忍不住惊叹,“姑娘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