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太好听,可有这么差劲?

    谢锦随就没这好脸色了,他和蔡如斯早八百年前就撕破脸了,“呵——我妻子长什么样就不劳烦你操心了,就是不知道蔡世子在春香楼的相好怎么样了?我估摸着蔡世子这么久没去,头顶可能要应了你这姓氏,菜园子绿油油吧。”

    “哈哈哈——”

    旁边的人碍于蔡如斯与承平王府的关系只敢窃笑,可是刘川不一样啊,在一旁逗姑娘的刘川听见二人斗嘴的声音,麻溜儿地就赶过来了,正好撞见这“菜园子绿油油”想不笑都难。

    他摇着自己附庸风雅的折扇,看热闹不嫌事大道:“只怕蔡世子此生是没法儿得偿所愿了,萱妹妹不愿嫁与你,你也不用去找个替身吧,这事儿我可得好好和萱妹妹说道说道,嫁人绝不能嫁你这种爱找替身的,不然以后谁还分得清正主和替身啊!”

    “你!”蔡如斯最不喜欢的就是别人在他面前提起与陆萱的事情。

    当年蔡如斯还只是个小毛孩的时候,对陆萱一见倾心,为了追陆萱,在全晋州都出了名的疯狂,什么蠢事都干过,只可惜最后落得佳人一句,“我偏爱锦随哥哥那样的风流才子。”

    谢锦随和他的梁子也就算这么结下了,而蔡如斯为了自己的面子,转头就包了个春风楼的清倌儿,也将谢锦随的纨绔风流学了个十成十。

    “我怎么了?我这可是为了萱妹妹的终生幸福考虑。”刘川用折扇拨开蔡如斯怒指着他的手指。“锦随,你说是不是?”

    谢锦随冷哼一声,送他一个白眼,拉着孟长宁问刘川,“其他人呢?”

    “在亭子那边呢。”

    三人正想离开,孟长宁突然感到身后有人袭击,抬手就是一个过肩摔将人“嘭”的一声甩在了地上。

    “啊——”周边想起尖叫声,孟长宁抬眼,只见方才还在看戏的公子小姐们,脸色都白了。

    孟长宁拍拍手,然后淡定地走到浑身骨架都移位了的蔡如斯身边,伸出手要拉他起来,诚恳道:“实在是对不住,我在军中待惯了,本能反应。”

    “还不快扶我起来。”蔡如斯一把打开她的手冲下人怒吼,背上火辣辣地疼。蔡如斯被人扶起来之后,伛偻着背部,“你!你!好啊!谢锦随!你好得很!我不会放过你的!”

    刘川收起自己张大的下巴,竖起大拇指,悄声道:“嫂子果然好身手!”

    孟长宁嘿嘿一笑,“意外意外!”

    谢锦随凑近她耳边,“几分意外几分故意?”

    “三分意外七分故意。”孟长宁脸不红心不跳道,“控制了力道,会疼上几天,但应该不会有大麻烦。”

    “夫人果然胆大心细。”谢锦随丝毫不觉得孟长宁这么做有什么不好的,他与蔡如斯不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就算没有孟长宁这一摔,蔡如斯也还是会找他麻烦。

    更何况有人护着的感觉真好,他就喜欢这种可以横着走有人撑腰的感觉,这才符合他晋州第一纨绔的气质!

    二人对视一笑,刘川在身旁皱眉摇头,这是狼狈为奸啊!啧啧——

    这样一闹,陆萱等人也出来了。孟长宁见到陆萱倒是没有多少表情,只是看见她身后薄纱覆体,眼角风情万种的人,心一下就沉到了谷底。

    “这是怎么回事?”陆萱今年十七,一身鹅黄罗裙衬托得她娇艳媚人。

    正主说话了,旁边有想讨好承平王府的人连忙将事情解释清楚,陆萱皱眉,看着蔡如斯,半是关切半是责怪道:“你可还好?”

    而蔡如斯刚想直起一下身子,便疼得嘶嘶直叫,他狠狠地瞪着谢锦随夫妇,恨不得扒他们的皮,抽他们的筋。

    陆萱见状,“你先去看大夫吧,此事也是你有错在先,如何能说人家世子妃粗壮如母猪这种不堪入耳的话呢!”

    明面上是在训斥蔡如斯,实际上旧事重提,又贬低孟长宁一回。

    孟长宁在心里叹气,她这么不招人待见吗?她在连宋的时候,就连沈叔叔的狗子都可喜欢她了呢,见着她就疯狂摇尾巴。

    蔡如斯气哼一声,半残半怒地离开。

    陆萱解决了一个麻烦,转头笑看着孟长宁,温声软语道:“这便是长宁姐姐吧。听闻姐姐一身武艺,不输男子,真是叫妹妹羡慕极了。”

    孟长宁戳戳谢锦随的腰子,用眼神示意:你自己的麻烦自己解决。

    谢锦随抿唇一脸为难,哀求自己媳妇儿,握住她的手:媳妇儿帮帮忙,我这大男人不便出手。

    孟长宁叹气,也笑得一脸虚伪,回道:“我爹死得早,我娘身体不好,就我一个女儿,你叫我姐姐,我这怪不习惯的,要不你还是叫我世子妃吧,谢夫人也行,虽然叫老了点儿,但我不介意。”

    旁边刘川打卡折扇盖住自己想笑不能笑的脸,他本以为嫂子只会武力服人,想不到嘴上功夫也不弱。

    季林和李九二人见他们还没来,便也寻了过来,一来便瞧见了这场前任和现任的撕逼大战,坐在一旁的石头上专心赏戏。

    陆萱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