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骨头的行为,让我很不爽。”
霍思墨这才展平面部,一挑眉头,“是我多言了。”既然他没有将此事往上推,他自己急着给自己定罪岂不是自落陷阱。
白芷扶额,如此听他们争论半晌,只觉头昏的更厉害了,隐隐作痛。
“公主脸色不太好,可是生病了?”霍思墨说着就要上手去探她的额头,被赵景程一扇子打开。
“你也知道她是公主,还如此毛毛躁躁的动手动脚是何规矩?”
霍思墨面部微微抽了抽,讪讪收回手,眼底似有烈火在燃烧。
赵景程无视他的视线,悠悠地展开折扇扇了扇。
白芷听他们二人的争吵声,只觉头痛欲裂,更为严重了,双手托着下巴,眼神空洞地看着远方,默默等待青檀。
只是青檀方才去煎药,怕是还要再过些时辰才会回来,白芷兀自叹了口气。
赵景程突然一拍脑袋,“对了,灵染说有事要与你说。”
“不去。”想起屋内的白兰,她的头便更痛了,此时去只是自寻烦恼,还是避开的好。
便听赵景程道:“果然……”
“果然什么?”
“果然与灵染猜的一模一样。”赵景程哈哈笑了一声,“他还真是了解你啊。”
“休卖关子,快说。”
“他说若你不来,就道两个字便好。”见白芷皱着眉头,眼皮耷拢着显然没了耐心,“丹药。他说只要说了这二字,你保证……”
解药?!头昏的厉害,差点糊涂了,她今日还未得到解药。
赵景程看着风风火火,片刻不待思考便匆匆离开的白芷,哑声半晌。对着眼前空无一人的位置,默默把后面的话说完,“……保证火速赶过去。”
赵景程惊讶地站起身,看着消失的无影无踪的白芷,感叹道:“灵染这嘴,莫不是偷偷去开过光?!”
白芷匆匆赶了过去,踏入房间却不见一人,如此安静竟显得有些诡异,她一步一步地走了进去,只见尚灵染手持书籍正安静地。
“旁人呢?”白芷开口问道。
“旁人是谁?”尚灵染合上书。
“自是白兰。”
“我嫌她碍手碍脚,让她离开了。”尚灵染将书放在一旁,拍了拍床面,“过来。”
白芷不明所以的看了他一眼,还是提着裙摆走了过去。
尚灵染轻声笑了一下,拽着白芷的胳膊,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张嘴。”
他一系列行云流水的动作,令白芷猝不及防,半分也没有防备,白芷依着这个角度呆呆地看着尚灵染,只觉似曾相识,好像在哪里见过。
“发什么呆,张嘴。”见白芷依旧是一副出神状态,尚灵染只好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巴。
将一粒红色药丸塞到她的嘴里,这才把她放开。
白芷一口吞了下去,摸着喉咙,疑惑不解的问道:“你喂我吃了什么?”
尚灵染淡声回道:“解药。”顿了顿,又补充道,“今日份的。”
连解药的模样都还未看清,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吃了,白芷暗道可惜,若是见了解药的模样,说不定有机会能趁尚灵染不在家,将解药偷出来呢。
瞥了一眼愁眉苦脸的白芷,尚灵染拿起书,翻开另一页,“不必想了,解药我随身带着,断不会给你翻到她的机会。”
白芷蓦得一怔,难道他会读心术不成,连她心里想什么都知道。
如此想着便如此问了,“你会读心术吗?”
“何为读心术?”
“就是能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法术。”
尚灵染轻笑一声,“想知道你在想什么还不简单,无需法术。”
“如何得知?”
尚灵染看了白芷一眼,好笑道:“你所有情绪都摆在脸上,还用的着猜吗?”
白芷哑口无言,这等同于说:你是一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人。一眼看穿,轻而易举。
白芷不服,头一回被别人如此轻视,咋舌道:“我就没有连你都猜不透的时候吗?”
谁知,尚灵染竟合上书,微垂眼眸,似是想了良久还是不解,方才出口说道:“有的。”
白芷登时眼睛发亮,隐隐带着期待的问道:“什么时候?”
“你的画。”
“画?”白芷想到之前被尚灵染嘲笑过的画,顿时泄了气。她如此认真的将救命恩人画了出来,却连遭打击,“你是说我的画让你看不透,是吗?”
见尚灵染点了点头,白芷扫了他一眼,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走的很决然。
“确实看不透。”尚灵染那起书,向后靠了靠,喃喃道,“人就在面前,为何还要作画。”
☆、试探
尚灵染指尖划过书籍上的字,合上书,轻启嘴唇,“进来吧。”
一名黑衣男子轻飘飘的跳下屋檐,缓步走近,奉上一个精致的小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