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但为了自己的女儿,可能将人推倒吗?想想前世的大伯和大伯娘,苏晓晓摇头,先?暂时把他们列为嫌疑人吧。
还有一个苏琳琳,那才?是一条隐藏在暗处,肆机而?动的毒蛇。
为什么怀疑苏琳琳?
因为只有她?最有作案动机。
特别是,梦中的苏琳琳,分明不是一个真正?的小孩,那是一个穿书者。
真正?的小孩,不会把所?有的计划都考虑清楚。
也?不是说,真正?的小孩就不会下此毒手,但不会计划得那么周全?,而?是会吓得够呛,露出马脚。
只有拥有成人灵魂的苏琳琳,才?有可能做得出来这事?。
思及极恐。
有这样一条毒蛇,时刻地盯着他们二房,一有机会就会狠狠地咬上一口,想来都可怕。
正?想着,突然?听到阿娘一声喊:“是你娘!”
苏胜利呼吸一紧:“你看清楚了?”
温秋亚摇头:“我没?有看清楚,当时摔在地上,昏过去的时候,看到一个人影闪过,那是个小个子?的女人。”
眼泪不停地淌着,温秋亚道,“在这个家里,有谁巴不得我生不下这个孩子??”
苏家,小个子?的女人,又有几人?
温秋亚个子?中等,长相柔美,而?刘招娣家里穷,自小就在田地干活,生得魁梧有力。
老三家的,个子?也?高挑,除了还在上学的苏小姑,就只有苏老太了。
是她?!
一定是她?!
却忘了,家里的小个子?,除了大人,还有个四?岁的苏琳琳,当然?她?也?不会想到。
此时的温秋亚,脸色苍白得可怕,只要想到刚才?脑海想到的念头,她?就几乎想要撕碎了那人。
温秋亚浑身的力气,已经被剥尽,她?哭道:“是你娘!肯定是她?!”
苏胜利的脸色铁青,秋亚说得对,在这个家里,还有谁比他娘更恨这个孩子??恨不得媳妇肚子?里的孩子?去死?
甚至孩子?出生了,都可以肆无?忌惮地诅咒辱骂。
“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苏胜利愤怒至极。
苏晓晓也?是一怔,苏老太?
随后,她?摇头否定了苏老太是那个凶手。
倒不是说苏老太没?有作案的动机,她?恨不得自己死也?是真的。但是当时阿娘还怀着孕,还不知道怀的是男是女,万一怀的是儿子?呢?苏老太重男轻女,绝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动手。想要自己死,大可以在她?出生后再?把她?弄死。
在苏老太的心里,孙子?是宝,孙女是草,当然?苏琳琳除外。
不是阿婆!是苏琳琳啊!阿爹阿娘,是苏琳琳!
但是喊出口的却是:
“%&*!#@+&*!@*&+%!”
苏晓晓:“…………”
她?忘了,自己还是个小婴儿,还不会说话。
顿时颓废得不想说话。
温秋亚抓住苏胜利的手,抓得力道太大,手指都泛白了,她?咬着嘴唇,声音里都是颤音:“胜利,她?……好狠的心!”
情?绪激动,哪怕知道自己在坐月子?,不能哭。但只要一想到女儿差点被人杀死,还是忍不住掉了眼泪。
越想,越伤心,浑身都在颤抖。
苏胜利也?是浑身发抖,唇角抽搐着,手指抖个不停,他怎么也?平复不下来心绪。
心里像有个猛兽,不停地撞击着,想要从他心脏处破壳而?出。
他的喉咙发出低鸣。
眼睛是赤红的,眼看着就要发作。
苏老太就是在这个时候推门而?入的。
早在她?推门而?入的刹那,温秋亚突然?抬起头,恨恨地盯着她?。
抓着苏胜利的手指,突然?收紧,苏胜利回?头望向温秋亚,却见?她?浑身都在颤抖着,眼睛却紧紧地盯着苏老太。
苏老太一走进来,就发觉房间里的气氛不太对劲。
当然?,苏老太才?不会想这么多,在她?的眼里,没?有什么事?情?是比她?的福星孙女更重要的。
为了福星孙女,其他人都可以靠边站。
当然?她?其他儿子?也?一样重要。
唯一不重要的,就是苏胜利。
这个跟她?不是一条心,从小没?在她?身边长大的儿子?。
“老二,你马上去找你养父母,让他们赶紧去县医院安排一下,琳琳的病情?不能耽搁。”苏老太理所?当然?地说。
若换在以往,苏胜利二话不说,就会答应下来,但今天有点怪。
苏胜利死死地盯着她?,眼底暗涌滚动,似在压抑着什么。
温秋亚更是含恨地望着她?,仿佛她?是她?的仇人一般。
“是你吗?阿娘?”苏胜利的声音沙哑,声音里透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哀痛。
苏老太微微皱了皱眉:“什么是我?当然?是我了!你听到没?有,我让你赶紧去通知你养父母,让他们赶紧给琳琳安排……”
苏胜利犹如一只困兽,痛苦地嘶喊:“为什么?阿娘,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苏老太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斥道:“你在发什么神经?琳琳那是你的侄女,难道你不应该救吗?你的良心是铁做的吗?琳琳昏迷着,发烧烧到四?十度,再?不退烧,就要死了。”
苏胜利吼:“她?苏琳琳是人,难道我的女儿就不是苏家的孩子?了?就不是你的孙女了?你怎么……”怎么那么狠心?狠心到将人推倒?差点害死小小?
苏老太莫名其妙地望着他,这个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