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逾抽了抽嘴角:“下来,把松毛晒晒。”

    既然这么有活力,那就干活吧。

    李蔓应了声,蹦跳着就下了楼,拿篾篓装了楼下的松毛,倒在院子里摊开晾晒。

    “不是要去公安局吗,赶紧上来洗漱吃饭。”赵金凤在楼上叫道。

    两人应了声,加快了挑水、晾晒的速度。

    吃过饭,拿上赵金凤给老校长准备的一篓菜,两条咸鱼和一块野猪熏肉,两人出了家门。

    ……

    笔迹鉴定出来了。

    确认为李蔓亲笔。

    李蔓看看鉴定结果,又看看转让书上的签名,傻眼了,小蔓儿记忆里根本就没有什么转让书,也没乱签过什么字。

    “怎么可能?!我根本就没有在这张纸上签过名字。”

    “鉴定结果出来后,我也怕弄错了。所以,”郑局长道,“我亲自拿着转让书去你们学校,找了你高中的班主任和语文老师,请他们帮忙又确认了一遍。”

    “可我先前见都没见过这张转让书,又怎么可能在上面写上自己的名字……”

    “先别急,我看看。”宋逾安抚了声,接过转让书仔细看了看,是跟小蔓写在书本上的名字挺像的,只一点,小蔓下笔重,所以她用的钢笔笔尖,不是钝了,就是劈叉了,写出来的字没有这么干净漂亮。

    而且……宋逾拿着转让书,凑近鼻尖闻了闻,隐隐有那么一点洋油味,极淡,对方很小心,应该做了消味处理,再加上时间有点长……

    说实话,要不是他又重新修起了内功心法,捡起了前世的武功,也闻不出来……只是洋油味不但刺鼻,沾上纸张还容易使其变透明。

    宋逾看着名字上的一个针尖大的透明斑点,越发肯定了心中的猜测。

    宋逾将异点一说,郑局长一边拿起来闻了闻,一边道:“她签名时你又不在,怎么知道她用的不是新笔钢呢?没有啊,什么味也没有。”

    李蔓接过来也闻了闻,是没什么味!

    宋逾没理两人疑惑的目光,只让李蔓写个名字看看。

    李蔓打开挎包,掏出王主任送她的新钢笔,扯过办公桌上的旧报纸,一连写了五个“李蔓”。

    小蔓儿的字,跟李蔓少年时期写在练习册上的字几乎一模一样,在家养伤的这几天,李蔓试着练了练,已经找回了当年的感觉。

    五个名字一写出来,笔力的那么一点差异,立马就显现出来了。

    郑局长无法,只得又请了人来,重新做鉴定。

    李蔓一看来人,就知道为什么弄错了,这位根本就不是什么笔迹鉴定专家嘛,而是一给人写对联挽联刻章的老先生。

    她早该想到的,一个小镇,又是这个年代,哪会有什么笔迹鉴定专家。

    作者有话要说:  小天使们,晚安!好梦!文中引用云南民歌《十大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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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第11章

    似看出了李蔓脸上的震惊,郑局长无奈地摊摊手:“咱这儿你还不知道,就这情况。怕有问题,没说吗,我还专门去你们学校跑了一趟,找了你们班主任和语文老师帮忙看看。”

    李蔓:“省城呢?”

    “省城……”郑局长摇了摇头,“我打电话问了,两个惯做笔迹鉴定的教授,一个前年生病去了,一个扫大街呢。”

    宋逾伸手对那位老先生做了个请,“麻烦老爷子再帮忙看看。”

    ……

    “砰!”郑局长在新的鉴定结果上盖下章,跟李蔓道,“只有一份,原件不能给你,你去找个相机过来拍张照吧。”

    李蔓点头:“谁临摹的,你们是不是得查查?”

    “你还不知道吧,”郑局长道,“你妈跟你继父离婚了。”

    李蔓一愣。

    “你妈早年跟国外来往的信件被搜出来了,一同搜出的还有什么集邮册、衣服鞋子、发卡、珠串,为了不连累你继父和一一,她主动跟你继父离了婚,跟一一断了关系。发箍也被她主动揽在了身上。”

    光看季墨雅平时的穿戴,东西绝不可能只有这么一点。

    李蔓跟宋逾对视一眼,同时也明白,转让书上的签名,不管是不是杨玉莲自己或是谁找人临摹的,只要追责,为了小儿子季一一,她都会揽到自己身上。

    而季墨雅头上的“封资修”没了,身上只有一个故意伤人罪。

    她没死,身上只有轻伤,对方又赔了医药费,季墨雅能判的有限。

    “小蔓,”郑局长劝道,“你学历高,没了外贸局的工作,还可以找别的,你妈呢,多一项罪名,就多遭一份罪,你忍心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