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辩解:“哎!你可别这样说,她父亲也有苦衷的。”
慕白愤恨着几乎想疾步走到彼语面前手舞足蹈,险些摔倒:“什么苦衷,她还能有什么苦衷,自私的女人,难道我与母后就不是命吗?视命如草芥,不就是全族的命吗?”
彼语见他还是执迷不悟:“不,不仅仅是那么简单,难道举族上下的命,不及你母子俩人的命吗?如果全族灭了,你可有考虑过,老族长当时的心情,他认为他愧对前族长的遗忠遗言,从而以死谢罪,在此又背负的便不止这一些了,全族那些无辜手无寸铁的百姓上上下下几万的生灵,一定会围在他身旁痛骂他一顿,甚至拳脚相加。”
彼语意味深长地看着天际边的那轮明月:“你或许不知道吧,你就是这二人的命克中人,她父亲狠下心来原本以为你已经死了,他便放心地走。”
彼语想到梦族被灭,更是愤愤不平:“可是万万他没有想到,十几年后,你又卷土重来,重回故地,也就是当时的解梦庄,一点一点剥开什么是真象,这就是真象。”
慕白不解,一想到母亲的死,他更加愤恨这一切的不公:“不,什么狗屁真象,简直就是无理取闹,什么义,什么道,简直就是胡闹,不是吗?”
随着争吵声不断加强,船桨不停划不停划,划到了荷塘深处。
一陌生女子远处看着他们:“是谁在此喧哗。”
彼语见此高兴地看向她:“呀!这不是离教主吗?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离荷嘴角上扬,挥了挥手:“这还用问吗?是你的桨划到这里,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退下吧。”一个脸上带有莲心印子而身着芙蕖青荷之衣的,脚上带有铃铛环的光脚的美人说道。
“是。”说着彼语摇着舟慢慢回去了。
“哼!臭老婆子,我又做错什么了。”慕白愤然见此紧握拳头,更是不解。
“说说吧,找什么人。”离荷问曰。
“我嗅到什么。”唆的一下,疾风般的速度,离荷好像在他身边找到了什么?
“这是?”离荷拿出了那块闪烁星悦的物件。
“你还给我。”慕白见此更加激动,险些从荷叶上栽下来。
“哦!原来是遗主生前的物件吧,难道忆梦一族薨了?不会吧。”离荷惊讶地看着他,仿佛不相信这一切的事实。
她感慨万千:“久久存于世的忆梦一族就此离世了?”
慕白坦然自若地说:“是啊,离世了。已经好久都没有消失过了。”
想到此离荷更加不淡定了:“居然因你而消失了真的不可饶恕呀!”紧握手中物件揪起他的衣领,眼中充满愤怒。
慕白急切地为自己辩解着:“什么,为什么?做错事,你们都要怪我。难道真的是我的错,难道全部都是我的错,难道不是吗?”
离荷激动不已,些许这几年来似乎就这事最令她气愤:“你可知,那可是世间仅有的一族,世间江湖门派中最有名望,最强大的一族,但是恰恰每一代的族长的命都不长,长的只活了四十年,而短的就几年,而今朝就毁于这个有着二十岁花季的小姑娘手上,不是很可惜吗!”
“停!你够了。好了,你不用说了。”慕白逃避地不想看她。
离荷说到此泪眼婆娑,慕白的衣领被拽得更紧了:“我知道你不想听,可是我就是想说,你这种玩火而无所谓的心态,我必须给你一点教训。本来想让你痛快的上路,现在看来不行了,因为你的态度,改不了。”
“这一切,怎么?”说到此慕白哈哈哈哈哈哈的笑了起来。
离荷见此,更加不解:“笑什么?还嫌祸闯不大,不是吗?回答我,那姑娘真心待你,你却如此这般,你是不是太过分了。”
“好像不对,我爱过她吗?”慕白不屑一顾,□□。
“不,你爱过,就在她被你刺穿之时,你动情了,是吗?”离荷揣测,怀疑地看着他,仿佛这一切都逃不过她的眼睛。
“呵!什么动情,动情不……可能的。”慕白急忙解释着,试图想掩盖什么。
“是吗?你不痛吗?你这样的回答太敷衍。”离荷不由得一阵心寒,质问着他。
说到此见对方不语离荷就这般紧紧逼问着:“情绪几近崩溃你这样待她,痛吗?伤吗?难过吗?”
“有什么情,不过毫厘罢了。”慕白更是敷衍了事的搪塞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