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居心叵测的狐狸精?我吓得倒退了两步。不不不!我才不要被坐实这名声。我可是内心纯洁的小白兔,我从未勾搭过他大哥!
再次认真凝视大公子,他眼底压抑的热切,不像在装。
他一定是疯了。他不是已经单身狗了二十七年了吗?为何忽然提要娶我?难道是在蜀山的那一夜?
我可不信他会是那种一见钟情的愣二,在我眼中,他倒更像精于算计步步为营的霸道总裁。
这种人,一生就应该只为高处不胜寒而不择手段。人间这哼哼唧唧的情爱不适合他。
不过,长得这么好看的人对我说喜欢,就算是假的也足以让我乱了心律。
头好晕,需要扶墙,我抱住木门定定神,神神叨叨。
“你再说一遍,刚刚…你可是有对我说喜欢?”我的心怦怦直跳,虚荣地希望他能再说一次。
我好想沉沦在他的眼底的柔情里,被旷世美男说喜欢,在他的注视下,我已经化着一滩春水。
“正是,你没听错。”
如被雷击,我听得心脏突突直跳。要不?先睡一睡美男再回去?不能枉来这一趟吧!我脑袋嗡嗡嗡的,他说什么我也听不清了。
“这竹园除了我和小七,和打扫的婆子便没别人了,我喜静,如若你不惯,我便为你多招几个丫头婆子使唤就是,这些年我独处惯了,原以为这辈子就这样了,却不想你出现了……”听边叶大公子在叨叨叙着情意,我的脑子好惊雷炸响,半响之后才发现他握着我的左手已站到了园子里。
“你怎么能这么确定,我就是你要等的人呢?”
都等了二十七年了,何不多等一年半年,说不得你弄错了也说不准的……
我不信,打死我也不会信,天上从来没有白掉馅儿饼的好事,他对我有什么阴谋?可我直觉告诉我,他不会。难道是他的病?
“选我,是因为你的洁症?”我愣神了片刻突然想起他的病,回过神侧脸小心问他。
“不全是。”他目不斜视。
“是不是因你不排斥我,所以才要娶我?”我开始猜测。
“不是。”他答。
“不排斥和喜欢我还分得清楚。我不排斥小七,但我……不能娶他。”
这是什么话!难道他以前是弯的?!
☆、芳心大动
“先不要忙着回绝……”我刚张口,叶飞凡便急急打断我。
“可是……”我想说我俩认识时间真的太短,门不当户不对。
现在我只想独立,不想自己嫁的丈夫三妻四妾左拥右抱,每天为一个男人与几个女人争风吃醋,我是穿越来的新兴女性,不是事事以男人为天裹脚的小女人。我眼里可容不得砂子,况且,我也是要回去的。
“我说了,先别急着拒绝。我是最适合照顾你的人,我知晓这婚事提得仓促了点,我且容你思考一段时日就是。”
“叶先生,你的病会好的,你看,你现在都已经能接纳我了,说明病症已在好转。或许,或许过不了多久…不是或许,是一定!一定有适合你女子出现!你也别太着急……”
他这病急乱投医,突然碰到一个自己不隔应的,他就以为是喜欢。这病真是害他不浅,好好一个人居然连自己喜欢与不喜欢都无法判断选择,着实让人心疼。
不过,我还得感谢他得这病,才没至于我流落荒野。
“我这所谓的病,你不必忧心。我一个成年了的男子,自是知晓自己个儿想要什么。”
“如若应媒说之言本公子早该已儿女成群。我只是借身体的病推脱家里为我安排来的婚事,毕竟以我当时的年纪早该娶亲了。”我张口结舌,不敢相信。
“你,你居然一直装病?”我不大敢信。
“也不算,我五岁得病,早年是挺严重的。不过,我二十岁那年在蜀山无意救了一位异士,他已将我治愈。”
“已治愈?”我喃喃自语,这么说来他是全好了?
“虽不算全愈,但再也不会与人五步便食难下咽。”叶飞凡答道。
“小七说的原来都是真的。你戴手套只是为了避开与人肢体上的接触对不对?”
“正是。只要不触摸到我介意的东西,就不会发作。”
我凝目看向身边的男人,不由叹息,他的前半生一定受了不少折磨吧。
他小小年纪就患上这病,一定受过很多罪。
先前我还纳闷儿,这大夏天的,他这样一直戴手套难道不热么。瞬间我就心疼了他五秒,不过也就只是五秒而已。身为豪门公子本来财富已多到引人发指,老天爷还偏心地给了他一副倾世容貌,如若不给他自带一点隐疾,我想也说不过去。
“你这病,是先天还是后天的?”我心中好奇,他这洁症如此严重怕是心理疾病。
“许是后天的,因为我娘的原故我从小便不喜与人交往。这竹园就是我童年的整个世界。我娘不许别人来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