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了,你们可是那姓杜的安排在此的!她就是不安分,成日里想着挑拨离间。杜若思,你给我出来,瞧我不撕烂你的嘴。”
那二侍卫面面相觑。
这一出引得临街的人纷纷围观,议论声此起彼伏。
“这是哪家的姑娘,竟敢在献王府外喧哗?”
“我瞧着像太傅家的那位。”
“阮家的二姑娘?”
“可不就是她,太傅真是宠爱这女儿,养得她愈发娇纵,这下好了,篓子捅到了献王府,我倒是要瞧瞧此事该如何收场。”
“这姑娘莫不是疯魔了吧,竟口口声声说自己是献王妃。”
“谁知道呢,哈哈哈哈。”
……
这些话阮蘅自是没听见的。
“我要见李玠!让他出来见我!”今日不见着李玠,她根本咽不下这口气,“李玠,今日与你争吵就当是我的错,可你也不该这般羞辱我,若我父亲知晓了,你也讨不着好果子吃。”
他竟敢在众人面前这般不给她面子,那就休要怪她不客气。
“姑娘姑娘。”银春也顾不得什么了,将怀中的纸包一丢,上前就捂住阮蘅的嘴,手止不住发颤,“姑娘莫要说了。”
银春向着二位不住地躬身以示歉意,“二位大人,我家姑娘身子不适,方才她是胡言乱语的,莫要责怪,我这就带她回府。”
献王是什么身份,这冒充皇戚可是要掉脑袋的。
银春也不知阮蘅哪来那么大气力,挣扎了片刻,还真就挣脱了。
“银春,你在胡言乱语什么?我今日就觉得你不对劲,你别来掺和,给我站一边去。”
“姑娘姑娘。”银春急得跳脚,这围观之人愈发多了,此事若是传了出去,姑娘名誉都受损。
那侍卫见阮蘅是个未出阁的女子,也不好真的动手,对另一人道:“你速速去禀报王爷。”
银春将阮蘅拉直一旁,心急如焚,“姑娘,你定是方才伤着脑子了,什么献王妃什么杜若思的,都是没有的事儿!你还未出嫁呢。”
阮蘅一怔,什……什么?
“说什么呢,我嫁入献王府了,我是他的正妃,今日一早我还与他争吵了,这不就带着你出了府吗?”阮蘅生怕银春不信,指着地上的纸包,“这是李玠最爱吃的茯苓糕,我特意给他买的。”
“不是的,不是的……”银春确信她家姑娘是失了智,当务之急是将她送回府,“姑娘你还未出嫁呢。”
阮蘅心中咯噔一声。
还未出嫁……怎么可能呢……
可银春不会诓她,银春的话让阮蘅也怀疑起自己来,她脑中混乱不堪,思绪翻涌,可毫无头绪。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不一会儿那侍卫匆匆而来,“王爷说了,今日之事王爷不予追究,还请姑娘速速离去。”
银春终是松了口气,“姑娘,我们回去吧。”
阮蘅未动,身子有些发颤,“他是这般说的?”
难不成真的是她弄错了?可不可能啊,她对天发誓,她当真早已嫁给李玠了。
“我就想见他一面,见了一面我就走。”这究竟怎么一回事,她得弄清楚了。
阮蘅拾起茯苓糕,掸了掸纸包上沾着的尘灰,“劳烦大哥将这个替我转交给李……献王吧,见到这个他会明白的。”
那侍卫头一回瞧见这般难缠的主,没了法子,又抱着茯苓糕入了府。
这一回,他还未至书房,“王爷”二字刚出口,便听屋内传来似玉如石之声。
“丢出去。”
“人也丢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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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
万物皆春,满院翠叶深藏数点红,皆是含苞海棠,叫人不忍频频觑著。
因得阮父的宠爱,阮蘅住的是阮府中最大的海棠苑,可今时今日她却有些抱怨起院子大来,她这走了半晌都还未走至主屋。
阮蘅没了赏花怡情的心思,将院中的婢子一并遣散,紧阖着门,又将自己裹入床榻中,双目放空。
今日之事匪夷所思,处处透露古怪。
她记得分外明了,与李玠争吵那日是元鼎十一年三月初六,那时她与李玠成婚正巧有三月。
可方才银春与她说,今日是元鼎十年四月初六,别说嫁给李玠了,这时她都还未见过他,他们第一回相见是七月廿二。
可那些事历历在目,根本不似银春说的那般是梦境。
那她这是……重生回了出嫁前?
可如此匪夷所思之事怎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
阮蘅欲哭无泪,若当真是重生了,那她今日岂不是丢脸丢大发了,如今回想起来,她只觉得自己是个疯子,哪有在献王府外那般撒泼的,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