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恭敬道:“安格斯,恕我直言,这种事像你这样心肠冷硬的人再过几辈子都遇不到,所以不用担心。”
“凡事没有绝对,万一呢?”
“那就趁早杀了她。安格斯,你也不想给自己留个死穴吧。”对方用自己在道上摸爬滚打十多年的经验冷酷无情说道,这一来安格斯都不好意思直说自己已经遭遇。
安格斯不禁轻抚郗良温暖的小脸,由衷感到她如此可爱,虎头虎脑,醒来后熠熠生辉的眼睛更是锦上添花,乌黑发亮的眼珠子如同两块罕见纯净的黑钻镶嵌而成,顾盼流转间银河倾倒。
这样可爱的傻子,他……倏然间,安格斯触电般收回手,扭过头凝望漆黑的角落。
他真是中邪了。
“郗良……她到底特别在哪里?”
比郗良漂亮的女人,安格斯不是没见过,也没见他的心思全落在对方身上,下了床对方是死是活他根本不在乎,一直以来从未变过。
为何偏偏是郗良?
安格斯唯一能找到的答案,是郗良敢朝他发狠,可也仅仅是那一次,之后她都逆来顺受。
夜深了,安格斯脱掉长外套在郗良身边躺下。小傻子近在咫尺,他能闻到她身上的清香,有淡淡的奶香味,还有淡淡的花果味,清新好闻,比什么香水都来得迷人。意外的是,他没有闻到难闻的烟味。
他不再思考没有意义的问题,他只是一个强奸郗良的人,目前对郗良还有兴趣,所以他不愿离去。待过段时日,他兴许就腻了,像情侣会腻烦,夫妻会厌倦。当他腻了郗良时,他会无情利落抽身离开,留下郗良遍体鳞伤,自生自灭。
Chapter 19 缠绵不休
十一月的第一天,郗良睁开惺忪睡眼,猝不及防对上安格斯幽冷的蓝眸,看着他支起脑袋微笑,一手将她的发丝缠绕,磁性的嗓音低而轻道:“早安,良。”
郗良倒抽一口冷气,当场被吓清醒,像一盆冷水当头浇下。她反射性地掀开被子就要起身,安格斯眼明手快拦在她胸前,立即吻上她的红唇,身体压在她身上。
“唔……”
郗良用手捶着安格斯,却跟打在墙上一样毫无作用。
安格斯掐着她的两颊,逼她张着小嘴供他索取,舌头风暴般强势席卷她的领地,接连挑逗得她笨拙的小舌头应接不暇,躲闪不及。
郗良的脑袋里嗡嗡嗡,顿时感到十分沉重,之前的噩梦卷土重来,她的十指像铁爪般掐进身上男人的背,转瞬被他打开,一股强硬的力量反过来将她的双手固定在头顶。
在安格斯的引导下,郗良含混地咽下两人胶着的津液,然后安格斯才放过她,在她愈发娇艳的红唇上吻了一下。
几欲哭出声的娇艳红唇登时歇斯底里地厉喝道:“贱人!滚!婊子养的!滚啊——滚——操!婊子养的!滚——”
郗良一边怒骂一边挣扎,安格斯出神一瞬,嘴角噙着一丝戏谑笑意。
“良,看来这段时间你过得很充实。”
竟然还学会几句脏话——此前的郗良生起气来只会干巴巴骂滚而已。
“之前你不是说要我死你才会出门吗?嗯?小骗子。”安格斯皮笑肉不笑地掐着她稚嫩的脸颊,有几分算账的意味。他真的相信她不会出门,天知道他为什么会相信她。在一个傻子面前,他好像也变成傻子。
“你他妈才是骗子!呜呜疼——”
郗良骂一句,安格斯手上的力道就加重一分,疼痛如天降甘霖,将她的腾腾怒火飞快浇灭,只余烧不起来的烟在滚动——她仍不放弃挣扎。
安格斯将她的睡裙往头上扯,最终缠住她的双手。身子再次暴露在男人身下,羞耻和恐惧将郗良吞没,凝脂雪肤泛起一层嫣红,不加遮掩的小巧乳房随着她的急促呼吸一上一下地颤动。安格斯不带一丝怜惜地抓起近乎贫瘠的雪乳揉捏,引得郗良大哭大骂,将自己在外闲逛时听过的脏话一箩筐倾倒出来。
“再骂?”安格斯好脾气地等她停下来喘口气,恶意掐上那粒粉嫩的小蓓蕾,刺激的疼痛叫郗良打碎牙齿往肚里吞,挫败地咬唇呜咽,不敢再骂。
“不要……”
“良,你是没吃饭吗?怎么还是这么瘦?”安格斯慵懒地玩弄她贫瘠的胸脯,掐一把她的细腰,像在检查掂量什么,分开的两个多月来,他觉得郗良一点肉也没长,仍是清瘦,一身硬骨头,和他以往的审美差得不是一星半点,偏偏他如今还只想碰她一个,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放开我……”
郗良一会儿扭动身子,一会儿含胸缩背,竭尽全力想躲开安格斯地蹂躏,然而身体被牢牢压制,没有半分逃脱的余地。她越挣扎,越绝望,脑海里随安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