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自己不会重蹈父母的覆辙,现实却狠狠地给她一个响亮的耳光。
告诉她,这一切都是虚妄。
这一天,她什么都不要想,只想彻底灌醉自己。
红灯区的纸醉金迷是她这二十多年来没有领略到的风景。
爆炸性的音乐在耳边环绕,酒吧的夜景诡谲得让人眼神迷离,那种细细地,浅浅地,滴落在盛着五光十色液体的酒杯中,慢慢的,沉下去的感觉。
昏暗的灯光下,吸引着一个又一个饥渴而又需要安慰的心灵,酒原来是这样可口的东西,去他的“举杯消愁愁更愁”,她在这一刻只需要释放和快乐。
红的白的几杯下肚,她的酒量实在算不得太好,许是今晚放纵的滋味太美妙,她无所顾忌,满脸通红地摇晃走向中间的舞池。
舞池中间里形形色色的少女不停的在随着震耳的的士高音乐,疯狂的晃动自己的身躯,白皙的躯体在摇曳的灯光里格外的引人注目,长长的头发在左右上下的来回摆动。
其中包括唐柠初,酒吧里落单买醉的美人实在算不得新鲜,很快她旁边就有群狼环绕,借着昏暗的灯光意图不轨,大脑已经是一团浆糊的她怎么分的清什么。
这时候一个曼妙的身姿滑进舞台,巧妙地躲过人群准确地来到唐柠初身边,将她身边那些不怀好意的男人赶走,他的手撑在她身边。
半扶着一身酒气的唐柠初,何天睿的眉头皱得死紧,这女人到底喝了多少酒!
不明所以的唐柠初笑的一脸妖娆:“呀,是你,你怎么会…嗝…在这里?”
何天睿一边要帮她打掉身边的咸猪手,一边要照顾他这个醉鬼,脸色算不上好,乱哄哄一片没有回答她的话,拉着她到一边的卡座。
帮姐姐舔一舔乳房
灯红酒绿的地方是现代都市男男女女放飞自我的地方。
昏暗的灯光下,与白天那个自我隔绝,内心的一切不成熟,不被世俗和理智所接受的想法呼之欲出。
喝醉酒的唐柠初没有以往时候他见她那么张牙舞爪,收敛了平日的冷漠和不近人情,至少在这一刻,她是温顺的,像一只乖巧的小猫咪靠在何天睿的肩头,就好像他是她唯一的依靠。
说不上来此刻是怎样一种心情,惊喜,愤怒,怜惜和爱意在此刻统统涌上心头。
她此时毫无防备的样子格外喜人,他来不及考虑为什么她会一个人来这里买醉。
要是他刚才没有看到她,后果不堪设想,喝醉了的人恶向胆边生,做事情不考虑后果。
何天睿一想到会有别的男人对她上下其手,止不住的愤怒。
他将肩上喝得烂醉的女人扶正,让她正视他的眼睛:“你这个疯女人,知不知道一个人在这里很危险?”
唐柠初眼睛半阖半睁,她的意识是清醒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面前这个爱管闲事的人是谁。
她实在受不了他这一副审问犯人的模样,好像她犯下了滔天大罪似的,让她格外不爽。
“呵…小屁孩,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姐姐的事情你少管。”
额角的青筋隐隐有跳动的迹象,何天睿咬了咬后槽牙,想直接丢下她一个人自己一走了之。
她半醉不醉,往常那双灵动的眼睛此时也迷离飘渺,似一潭深不可见的泉水,让人看不透,白皙的脸颊微微染上红晕,原本整整齐齐的发丝也零零散散的飘落,褪去了原先冷冰冰的样子,反倒多了些让人欲罢不能的感觉。
让她一个人在这里,他实在不放心。
心里暗骂自己犯贱,但还是拿起她的手提包扶着站得歪歪扭扭的她在附近找了个酒店。
“啪”的一声,一室明亮。
将唐柠初扔在沙发上,何天睿拎着在楼下便利店买的蜂蜜去给她冲蜂蜜水。
她整个人都陷在沙发里,不吵不闹像是睡着了,何天睿推了推她。
“喂,起来喝蜂蜜水。”
她还是一动不动。
真是见鬼,他什么时候这样伺候过人,他向来都是众星拱月般的存在,只有别人讨好他服侍他的份。
叹了口气,认命地把唐柠初从沙发上扶坐起来,拨开她脸上凌乱的发丝,玻璃杯口抵在她嘴边。
“张嘴。”
一杯蜂蜜水见底,何天睿扶着她躺下。
她就那样安安分分地躺在沙发上,不带一丝一毫的攻击性,她饱满的额头,细长的眉,高挺小巧的鼻子就在他面前,还有紧闭着的红唇。
说不出来她到底哪里好看,但是偏偏身上就是有吸引他的东西。
白森森的好像是一道光,她像是在盛夏闯入他生命的精灵,他忍不住循着那道光追逐她的痕迹。
在堪堪碰到她的嘴唇那刻,何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