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大干,狠命钻探,险些揉碎花心,辰星被肏的再也说不出声,春眉紧蹙,凤眼乜斜,花穴狠缩几下,随即全身紧绷大颤,王渊只觉那穴儿中一阵剧烈缠绞,紧接着淫水合着尿水一股股喷泄于硕大龟头,又从二人性器紧贴处喷涌而出,哗哗流了一身一床。
林小姐痛快一场好泄,王渊却还没射,还欲再来时,却发现怀中的表妹发鬓汗湿,双眸紧闭,香喘悠悠,竟是泄的晕了,人事不知矣。
初次破瓜便承欢两回,王渊心中怜惜,将她放还枕上,拉开腿儿,瞧那玉户,只见原是抱合的桃瓣此时已肿胀大开,露出内里小小的一个眼儿,含着汪清液,阴核小豆子似的挺着,王渊拿手去碰,一触到辰星身子便跟着一抖。玉乳儿更是可怜,小小的两只奶尖被吃咬的肿胀挺翘,也硬的像石子一般。
“表妹这小穴果然是名器,男子一入便不能自已。”王渊自知床第间失了分寸,肏的太狠了些,看着宛如被凌辱过的美人,不由心生怜惜,低头吻了吻,悉心拉好绫被,奈何胯间之物不曾泄精,久不软倒,却是令人为难。
掀开帷幕下床,本欲饮些凉水下火,转角却捉到了偷听二人房事的兰香。
只见那兰香色迷迷,骚发发的,衣衫不整,一手摸奶,一手尚在裤中抽动,显是在自渎,见王渊挺着个硬邦邦的鸡巴出来,好似瞌睡来了枕头,哪还犹豫,连忙一把握住,低声叫到:“我的亲亲郎君,你们怎的干了这许久,小姐可歇下了?”
王渊见兰香也是惊喜,心想有个肉逼肏却是比喝凉水强上百套,一把将兰香拽进怀中道:“表妹被我开苞,泄了两次就晕了,如今人事不省,姐姐快进来行事,仔细外间听得动静。”
兰香有何不允,进了闺房深处,王渊撩开帷幕,掀开绫被,月光下林小姐赤条条的卧着状如白羊,雪白胴体上深浅爱迹斑斑,兰香掩嘴惊呼道:“你怎把她这般狠弄,明日叫哭闹起来可如何是好?”
王渊一把将兰香推坐床沿,扳开两条腿儿,挺着鸡巴就尽根没入,边抽边得意道:“小生本钱如此,表妹这一朵娇滴滴的花儿,采的狂浪了些也是情难自控,我今夜将她入的知了滋味儿,日后再离不得我,定要与我夜夜相会也。”
兰香穴里早就淫水泛滥,拿指头捅了半晌一直不得泄身,此时一根硬火棍猛肏入来,猛捣乱顶,回回实处,早爽的一佛升天二佛出世,既知小姐晕厥,也不掩声,嗯嗯啊啊的将些淫声浪语,叫个不绝。
王渊刚在表妹那名器内操干过一番,紧接着又入兰香的穴,更觉出兰香穴之宽松,表妹穴之紧窄,乘性肏了几番后,却是滋味全无,顿感味同嚼蜡。
那兰香淫性上头,急的催促不住,只叫他狠干快入,王渊只得将兰香抱起与表妹并排放了,入着兰香的穴,摸着表妹的奶儿,方觉性味盎然,又将二指合并,插入表妹穴中,那花穴红肿,包的他指头更紧,随着鸡巴在兰香逼里大动,指头也在表妹穴中不住进出。
兰香看着心里有气,暗想:难道你心里就只有你那表妹不成,肏着老娘的穴还不忘弄着表妹的逼,这林小姐我从五岁看到大的,那副身子怎的就勾的男人丢不开手了?
想着便推坐起来也探手过去,先摸摸小姐的奶子,触手滑腻,像块凉凉的水豆腐似的,复去摸小姐肿的高高的阴蒂,王渊见状也不阻止,二人一同指奸昏厥中的娇小姐,下身还搅在一处不住大动。想来双方都是头一回如此行事,快意刺激难以言表,王渊的鸡巴抵于兰香穴中愈发肿硬,提送之间噗叽作响,兰香更是不顾死活,拼做浪声,淫词秽语不断。
星辰尚在昏迷中,鼻息却跟着那作乱的二人重了起来,春水又流,喉中隐隐吟哦有声。
兰香捏着阴核越捻越快,王渊屈指在阴道内百般抠挖,没多时那林小姐便皱眉挺身,将股热液泄在了二人手中。
王渊见状,饿狼似的将兰香扑倒在小姐枕旁,胯间不住狠撞,口中含糊道:“我的亲娘,快活杀我了,日后我娶了表妹,你就是小夫人,我的心肝肉儿。”
兰香缩紧了穴儿,双腿盘上王郎腰间,大喘着道:“亲亲儿子,只要你别忘了罢。”
王渊使尽全力,卖命狠干,直肏的那蝴蝶逼糜红一片,伸出手扭住辰星的奶头,龟头深插穴心,啊的一声在兰香穴里射了出来。
兰香被热精一激,也跟着泄了身子。
王渊闹了这一宿,方觉疲惫不堪,拔了吊,转身精赤条条的抱了小姐,便沉沉睡去。兰香在后头抱着王渊后背睡在外侧,不提。
0008 红烛帐暖夜品名器,屏气凝神当面偷情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