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表哥你怎来的这般早,张妈妈还没睡下。”辰星手脚慌乱,抵着将表哥就往窗外推去,王渊扭股糖似的死死缠在表妹身上,涎皮笑脸的不肯松手,“表妹莫慌,张妈儿被兰香支去收拾燕窝,现下房中就咱们两个。”
辰星这才放心,又想起什么,从袖中将那春情荷包兜头撇在王渊身上,气道:“我今已晓得此为何物,表哥休想再作弄于我。”
王渊凑过腆脸笑道:“敢请表妹赐教,那上绣的却是何物?”
林小姐扭过脸啐了一口,王渊拉过玉手覆于面上摩挲道:“表妹莫气,咱二人昨晚做了那档子事,现已是夫妻无疑,夫妻间哪有隔夜仇的?何况我见表妹也是受用的紧,这春宵苦短,你我不若上了牙床,有何幽情款款道来,表哥任你打骂驱驰便是。”
辰星一把摔开手,红着脸道:“好孟浪的表哥,昨晚为何恁般狠要,弄的我今日都还痛着,说起那事,你是再别想了。”
王渊见她面若芙蓉,粉光融滑,三分怒气七分还羞,一股热血涌上心头,情绪激荡,欺身横抱起表妹,步向香床,放下纱帐。昨夜摸黑偷香窃玉,今夜却是灯火高照,帐内光影昏暗,却也分毫可见,王渊不顾辰星娇软挣扎,一把按在床上,便去剥她衣裳,调笑道:“表妹莫慌,给表哥看看小嫩逼可是还肿着,昨夜只听你喊痛,没瞧着形状实在可惜。”
辰星被他摸的发痒,一面娇嗔嘻笑,一面金莲乱蹬,被他几下褪了贴身纱裤,握住脚踝向两边扯开,将那一张鼓隆隆,粉嫩嫩,光溜溜的小穴便全显露出来,只见中间一道粉缝,隐约透露花核,两边花瓣如牡丹滴露,颤巍巍的护在穴口之外,尚微微红肿,于烛光下泛起水光。
“表哥,莫要看了,羞人答答的,还有些痛哩。”辰星紧了紧腿,王渊爱极了她这无毛粉逼,猴急的将头凑到辰星胯间道:“表妹莫怕,今夜你只会快活,再不会痛了,表哥先给你舔咂一番消些肿来。”说着伸出舌头,在那花瓣上里里外外舔搓了一番解馋。
“表哥,你怎的总爱吃那处,你舔的我下面又流了甚么东西出来。”辰星双手抓在王渊头上,双腿大张,被他舔的气喘声颤。
王渊道:“表妹有所不知,你这穴儿乃是名器,唤做个‘收口荷包’。”
辰星问道:“那又是何物?”
王渊将手指在穴口上下滑动,笑道:“此蜜口即为荷包口的拉线,里面是荷包的袋子。”说着将一指轻轻插入阴道,目光炯炯,但观其出入之势,“这穴儿就妙在极紧极窄,一根指头都难进出,可真到干时无论男子阳物如何雄伟却也撑它不坏,一旦男茎插入,蜜口便会缩紧,因此抽送之际,紧窒为通常女子数倍,且穴内肉褶环生,自会吸吮,无需抽送也可榨得男子出精。此等万中难遇的名器,教表哥如何不爱?简直爱不释口也。”
话音未落,大口又覆上小穴,粗舌挤入穴中又拱又舔,弄的个林小姐婉转哀吟,双腿紧夹表哥头颈,柳腰于大红缎面上水蛇似的扭个不住。
口舌之间已令辰星小泄一回,王渊拔了自家裤子,露出个直挺挺,红通通,五六寸长的阳具来,灯火下辰星看的分明,惶恐道:“表哥如此巨物怎能弄进身子去的,昨夜已是那般,若是再弄,岂不弄的皮开肉绽去了?”
王渊抱起表妹,令她趴跪在身前,一如那春宫荷包所绣,自家伏于美人玉背,附在辰星耳边温言哄劝道:“表妹,今天不会痛了,咱们来做一回隔山取火,包你爽利,便是死,也是舒爽而死。”
辰星啐了一口,没等她说出什么,那粗烫肉棒就堵上穴口,噗的一声,圆胀龟头先行顶入,将两片桃瓣狠狠破开,王渊捧着表妹粉臀儿,挺腰又是一送,将条硬肉合着淫水直插进三寸有余,只留了个根子在外。
果然好个收口荷包,甫一肏进,那重重叠叠的穴肉便已裹来,黏黏蠕动不住,夹的他头皮发麻,辰星被他顶的朝前一扑,差点撞上床头,只觉得私处如同被一巨物劈开,只是不同于昨夜的剧痛,而是火辣辣的痛中带痒,小勾子似的一下下抓挠着心尖儿。
“表哥,还是过大了,缓些再进罢。”辰星哀求道。
王渊却知道这个表妹向来是个心口不一的,看似弱不堪受,实则骚浪无比,又怎会听她的。遂将鸡巴缓缓抽出,只余一个龟头夹在穴口,感受着那苞口的紧紧夹弄,不进也不出,将花户中涌出的股股淫水严严实实的堵于阴穴之中。
不过片许,辰星便觉出穴中空虚,小腹灼热,只欲表哥将那大物事深捅进去,用力插弄两下才好,“表哥动动,那大头又硬又粗,堵的好生难受。”说着小腹使力,往里咻咻缩穴儿。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