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修真小说 > 林府旧事 > 分卷阅读19
    此巨物,光是那儿臂粗的棒身已经胀的她口角欲裂,更别提喉咙中那涨到鸡蛋大的龟头,刘士远还不断将那物强插进去,双手扣住文娘后脑往鸡巴上送,竟是将她的小嘴当了牝户般抽插。文娘只觉的鼻息均埋在一团团硬扎扎的阴毛中,大肉棒硬撅撅的堵在喉咙里,插的下巴酸痛好似脱臼,喉中胀痛非常,呼吸堵塞几欲窒息。

    不由得挣扎起来,一边推着刘士远的大腿,一边却又有一种隐秘的快感在喉间的摩擦中升起,越是窒息,快感越是强烈,到后来竟不知是被刘士远按着头,还是文娘自己奋力吞吐,竟将个六七寸长的鸡巴整根纳进口中。

    刘士远见文娘渐渐不再挣扎,也怕闹出什么不好,虽正插的得趣,也松了手,将鸡巴从她口中抽出,文娘随即软倒在床上,脸上涕泪横流,嘴角破皮,哀哀的呻吟着,模样好不可怜。

    刘士远见她一个名门闺秀抛了脸面做到这等地步,再硬的心也软了下来,心中暗暗的将她往日做的跋扈事情均原谅了。遂抱起她放在枕上,嘴对嘴的渡了几口气,文娘呼吸渐渐平稳下来。

    “我的娇娇,让你受苦了,你是何处学的这法子,含的我很是爽利。”

    文娘喉中还有些肿痛,见刘士远态度软款,知是自己做对了,暗自欢喜,面上却娇弱不堪,泪眼盈盈道:“若是能使夫君舒爽,贱妾身子化成灰也使得。”说着又将手握上刘士远怒挺的鸡巴抚弄道:“刘郎这物事端得厉害,妾身以前不知珍惜,白白糟蹋了多少同刘郎在一处的良宵。”

    几句话引得刘士远想起那次洞房花烛,红绡帐里自己也曾心神驰荡。此时烛影摇红,锦帐内春光昏昏,刘士远恍惚间好似又找回了洞房那夜的冲动。文娘见时机方好,脱了贴身衣裤,白莹莹的躺在大红被褥上,玉臂勾上刘士远脖颈,朱唇凑在他耳边,吐气如兰道:“刘郎,快来抱抱妾身,妾身好冷。”一双玉腿也盘上他的腰间,屁股向上顶着,去磨蹭他的鸡巴:“刘郎,妾身下面痒的很,快些将那肉茎入将进来可好。”

    如此撩拨下刘士远哪还再忍得住,遂把双玉腿挟于腰间,挺着胯下硬物便肏。龟头初进,文娘微微皱眉,娇呼道:“啊夫君,用力小些方可,妾身私处窄小,还请刘郎怜惜。”

    刘士远谅她久旷,低头去看那腿心之处,只见一个粉白的阴户,阴毛剃的齐整,只留阴蒂上一小片,肉缝被半个肉菇头插的大开,露出紫红嫩肉,犹似初剥之熟桃。只是穴中出水甚少,进出之间磨的生痛,只好将些津唾在穴上搽了,轻抽缓送,将大鸡巴缓缓推进。

    文娘受痛不得,又恐刘士远嫌她水少,想起张太太传授的房中之术,便将手指去揉搓那阴核,渐渐生出些快感,口中呓语喃喃道:“刘郎摸摸贱妾的奶子,骚奶头好痒。”

    刘士远本偏爱大奶,可惜文娘长到一十六岁双乳也只是堪堪一握,并不丰盈,但看她百般迎合也不忍令她受苦,遂俯下上身,脸贴着文娘胸乳,伸舌轻轻舔弄,几下那小巧奶头便挺立起来,张口含住吮吸,犹婴孩吃奶般啧啧有声。

    文娘春情高涨,也出了些淫水,双手将那穴口花瓣分的大开,娇声道:“刘郎再入一入,此时倒不痛了。”

    刘士远也觉渐渐滑畅,乃捉定阳具,用力一顶,文娘啊的一声,已塞进了半根进去,便阻住了。刘士远两指夹着她穴上的骚核道:“又不是没肏过,怎的还这般难入?你这穴倒还不如小嘴受用。”

    文娘听言,知他肏的不爽利,将腿儿从他腰间放下,起了身复跪在刘士远胯下道:“待妾身给刘郎舔咂一番,濡湿了便好入了。”说着张嘴含住鸡巴,啧啧吞吐起来,一边吹箫,一边将两指并入穴中抠弄,渐渐的发了淫,春水淋淋滴出,文娘请刘士远躺在迎枕上,自己跨上那昂然而立的鸡巴,缓缓沉臀,一只手撑着上身,一只手拿着鸡巴,使龟头在阴穴外不住滑动,口中吟哦有声,如此弄的淫水潺潺,顺着大鸡巴流在刘士远身上,刘士远眯着眼睛好整以暇的看着这名门闺秀骑在自己鸡巴上发骚,文娘上身俯就,将檀口奉上,刘士远来者不拒,抱着亲了个嘴,文娘扶着鸡巴对准了穴口,屁股一坐,“噗”地一声,进了半截,缓了缓又是一坐,将个七寸长的滚烫肉棍尽根套入。

    圆臀款摆,不住起落,有了淫水滋润,二人渐觉滑畅,文娘破身以来从未感受过干穴也有这般快活,那鸡蛋大的菇头不住顶撞花心,每下都令她爽快的几欲升天,刘士远托起她的屁股,往小腹上狠撞去,文娘抚住小腹叫道:“亲亲刘郎,可入的好深,你那鸡巴快捅到奴家肚中去哩。”

    刘士远也觉爽快,一边挺胯狠入,一边问道:“你这小逼今日怎得这样骚,怕是在家背着我偷汉吧。”

    “啊,不曾,奴家不曾偷汉。”文娘捂着小腹,只觉刘士远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