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理。
可,那就毁了。
林夭夭一瞬间就明白了程渝到底为什么不怕,一个正常的租客会隐瞒自己过去不好的事,程渝却没有,可能只有这样他才能达到他的目的,给到所有人他想要的威慑。
可,她还不想死。
之所以没报警就是因为她不想死,这一刻,却什么都来不及了。
程渝自然也听见了声音,大口含吻着她的奶子,真嫩,水做的似的,奶头挺立起来的时候像花苞在他舌头上绽开,程渝心头满足的很,可见她身子硬了,面如死灰,一脸颓败,他就没能忍心。
掐了手里的烟,搂住了她的腰,上了两个台阶从叁楼的通风窗口翻了出去,抓住楼上的空调机位吊住了两个人。
通风窗口外有个小小的台子,能容纳两个人,少女一阵天旋地转,靠在男人怀里,听见白汉英匆匆走下去了。
等白汉英从楼道出来前,他们又翻回去。
林夭夭眼眶湿润,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下来的,到下巴了,程渝放下她的瞬间,她脚一软掉下去。
男人抓住了她的手。
林夭夭觉得丢脸,抖着挥开他的手,在他认真凝视的眼光里,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发着抖走入家门。
程渝打开她家家门的时候少女一愣,颤抖着回过身去。
程渝又抽了一根烟才进来,手里一个小巧的铁片,低低地道:“上次跟你说过要上保险,那个要撬开多少有点动静,这个木门就什么都没有。”
过去将午饭放下来,淡淡的,“坐,洗漱一下,我给你热点东西吃。”
少女愣住。
小手僵硬地扒着自家的窗台边,有一种无措又害怕的感觉。
“要是我报警了你会报复我吗?”她讷讷问道。这个男人无所不能,又穷凶极恶,她没报警是不是也算一时理智的选择。
程渝顿了顿,笑,道:“夭夭,你总是想那么多,电视剧看太多了,叔儿没什么原因要和你全家为敌,叔儿就只是想肏夭夭而已,刚刚和你说的也不是说说而已,你做一下准备,本来今早叔儿就不该走的,是临时有急事,叔儿从来不是肏完提上裤子走人的男人,而且,压根就还没肏完。”
原本就是打算两天两夜让她不下床,所以离开的那会儿程渝担心的不行,好在小家伙没出事。
少女发起抖来。
“你还不悔改,不觉得自己很过分吗?谁给你的胆量这么嚣张,警局你们家开的?程渝,俗话说,人都有自己怕的事情,你才坐六年的牢,以后大把的人生和时间,做点什么都来得及,何必要再进去。”
程渝觉得口干,瞥她一眼,说:“嗯。”
沟通不了。
少女瑟缩着走下去坐在了沙发上,抱住双膝,突然觉得自己弱小到什么都做不了,程渝都不拦着她,不毁掉证据也不拦着她报警,她有选择的,是她自己懦弱。
她才十九岁,人生经验太少了,她没办法考量报警和不报警带来的不同人生到底哪个好。
哪个都不好。
没发生才最好。
可他那么过分。
程渝走过来的时候少女将手腕都隐隐咬出了血,看得出在隐忍,他走过去掰开她的手腕,叹息了一声,小女生想的就是太多,他亲上她的唇,半晌闷闷地说:“夭夭,咬我,恨的话就咬我,不咬自己了,嗯?”
林夭夭眼泪掉下来。
她真没用。
她活该。
她摇了摇头,将他送入她齿缝里的大舌头吐出来,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讲条件:“不在这儿,程渝,你要是想欺负我,别在我爸妈的房子里,我跟你去别处就是,走。”
程渝淡笑,抚摸她的头发:“去别处能耽搁你被我肏的事实?好,好了,夭夭……叔儿答应你,把门关上,尽量不让你想起你爹妈就是,这事儿是叔儿的错,你要明白,不要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好么?你痛苦是因为叔儿是个混蛋,和夭夭无关呢。”
这种温柔是怎么回事?
林夭夭来不及多想,没料到自己能谈判成功,愣了一下,别开眼神,半晌说:“那个地方不行,程渝,我爸在医院工作我了解那回事,那不是做这种事的地方……你敢对我那么过分,我死给你看。”
程渝没在意她所谓的“死”到底有多严重,只是看了看她的小身子,抖得厉害,的确很害怕的样子,他知道,光他的尺寸就够小东西昨天害怕的,一时给太多她估计真受不了,可,没得商量。
程渝眯眼,扑上去,亲她,将她压在沙发上,两条腿都压住,亲的喘不上来气,两只手握住她的小奶子抓得变了形,吞口气又吐出来,哑声道:“行,都听夭夭的,不过,叔儿想玩点花样,夭夭,会比昨天舒服太多,叔儿拿自己的鸡巴跟你保证,不舒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