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玉凤凰用力一扯,宁南乔颈上生疼,轻叫了一声,殷钰摸着玉,眼神微寒,淡淡地说:“这块玉,不是你能戴的。”

    殷钰捏着玉,一挥袖转身离开。

    宁南乔站在原地,身子不抖了,却开始发冷,她头一低,眼泪便落在手背上,这块玉,不是你能戴的。这是她此生,听过最难堪的话。

    紫玉挽着她说道:“小姐,话已经说了,我们便走吧。”

    宁南乔垂着头,随紫玉往回走,街上的人突然变得拥挤,人挤人,不知哪里来的人潮冲过来,宁南乔主仆二人冲开来。

    “紫玉——”

    宁南乔被人挤的跌跌撞撞,她高声叫,根本挤不出去,突然间一只手死死捂着她的嘴将她拖了去……

    “瑜小姐!”

    “瑜小姐!!”

    紫玉冲进瑜园,急得大喊,平安叉腰挡在门口,她不高兴地说道:“小姐刚刚睡下,你们大呼小叫的干什么?”

    紫玉发散乱,鞋子还被踩掉了一只,她急得跺脚:“平安姑娘,我家小姐不见了!”

    平安吃了一惊,她也不敢再耽误了,赶紧去屋里喊宁瑜。

    “不见了?”

    宁瑜翻身上床,套上衣衫系上腰带大步往外走!

    京城的治安虽然好,但是南乔一个柔弱女子万一遇到坏人就糟糕了,宁瑜立刻让平安去喊宁平。让让宁平给自己点了人,带着出门去全城寻人!

    她不敢大张旗鼓,怕损了南乔的名声,对外只称说自己的玉佩丢了,对自己至关重要,一定要找到!

    宁瑜领人正在找,却看到禁卫军队大批出动,骑着马在街上,似乎在寻人。

    宁瑜骑马站在后面,她使了个眼色,护卫吴卓叫道:“前面什么人?”

    军队中走出一个人,那人一身铠甲,高声叫道:“我乃禁卫军六部将军盛宽佑,宁国公家的小姐宁瑜在街上遭贼人掳了去,我等正在寻人。”

    “放屁!”

    宁瑜把马鞭子砸过去,她夺了吴卓的鞭子抽鞭甩过去,高声怒叫:“本小姐好端端的站在你们前与家中护卫在街上寻找玉佩!哪里来的遭贼人掳了去,你好大的胆子也信口开河污我宁瑜的清白!”

    盛宽佑拿了火把照过来,他瞧清了宁瑜,表情是大吃一惊!

    吴卓大声喊:“我家小姐好端端的站在这里,哪里来的被贼人掳去!胡说八道!”

    盛宽佑在马上行礼:“原来是误报,得罪了小姐。”

    宁瑜握着鞭子,盯着他看:“谁跟你报说我被贼人掳去了?”

    盛宽佑笑道:“不过是人乱报,惊扰了宁国公小姐,既然小姐无事,那我等便告辞了!”

    宁瑜一鞭子抽过去卷着盛宽佑从马上拖了下来!

    “将军!”

    禁卫军的人大叫。

    宁瑜冷笑:“盛将军,此事非同小可,你还是跟我一起去说清楚的比较好,免得将来闹到陛下现前,说你故意污蔑毁我清白,到时候盛将军就算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

    “来人,带上盛将军!”

    宁瑜下命令,吴卓一行人立刻上前把盛宽佑揪上了马。

    宁瑜勒马回头,厉声叫道:“去恒王府!!”

    恒王府。

    宁瑜握着马鞋,脸色阴沉,她在厅里等着,心一直在飞快地跳。

    殷钰穿着常服迎出门来,宁瑜用鞭子指着盛宽佑,也不与这帮人打马虎眼,浪费时间,“恒王,盛将军是你的表哥,想来是盛家对我宁瑜有意见,大街上想要掳我,再满街喊着寻人损我清白,结果他们掳错了人,现在旁的废话不说,恒王殿下,请你让盛将军开了金口,将我妹妹还回来,否则我们便闹到陛下跟前讲理去!”

    殷钰眉头一皱,看向盛宽佑:“怎么回事?”

    盛宽佑眼神闪躲,表情也有些藏不出,露出丝慌乱来,殷钰看在眼中,他说道:“盛将军,随本王来。”

    到了厅里,退了左右,殷钰坐下,手托着白玉杯,抬眼看盛宽佑,“表哥还不肯说实话,是不是要我告到母后那里,告到舅舅那里,表哥才肯开口?”

    盛宽佑赶紧摆手,苦笑道:“还不是因为兰茵,她,她知道你亲自挑了绯凰锦给宁国公府的小姐做衣裳,替兰蕊气不过,便想法子想替兰蕊出一口气,她就是小孩子胡闹。”

    “她要绑宁国公的小姐,盛将军觉着这是小孩子胡闹?那盛将军几岁了?也还是孩子?”殷钰慢吞吞的问,眼神渗出寒光。

    “殷钰,表弟,我这不是拗不过兰茵吗,你是知道她的,她特会缠着人,家里又宠着,表弟,你别生气了,可千万别跟我爹说。”

    殷钰放下杯子,起身说道:“旁的话不要讲,绑的人呢?”

    京郊。

    疾荒山。

    一间荒弃的茅草屋。

    宁瑜一脚踹开门。

    ……

    宁瑜脱了外衫扑过去罩在南乔的身上!

    南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