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随便摸呢?男女行事是阴阳调和,你只摸不给插,我阳气运行不畅对身体不好!”
林安娜本来就醉意入脑,被盛锡文用阴阳五行那套一顿忽悠,大脑基本处于宕机状态。她不死心的问:“那你说,怎么样才能给我摸一摸!”她今天很执着,特别想体验一把给他打飞机的感觉。
盛锡文将她抱将起来,横卧在自己怀中,让她将手臂圈在自己颈上,慢慢道:“你可以摸,但是摸不出来的话,我就要自己在你身上想法子解决了。”
林安娜一听给摸,立马从他身上滑下来,盛锡文看她这样子,只好将内裤连同睡裤一同扒开一角,把那玩意儿放出来给她瞧。
盛锡文的这根长的实在不算漂亮,但用起来确实很爽,关于这点林安娜已经深有体会。她仔仔细细地打量着根神奇的东西,她用嘴巴吸吮过它,也用下面包裹过它,但很少这样在等下细致的观察。
她像个观察实验现象的好学生,从油亮亮的脆弱龟头、兴奋出水的铃口马眼到笔挺粗壮的棒身以及与之相连的硕大囊袋哪一处都不放过。盛锡文的阴茎因为她这种观察而涨痛不已,它激动极了,甚至自己抖动了几下。
她此刻正跪在他敞开的双腿之间,他仍靠着舒适的牛皮抱枕半躺在床上。她欣赏够了那根东西,打算上手去摸摸,但又觉得盛锡文的裤子实在牵牵绊绊有些碍事,就将他一条腿从裤管里退出来。
此刻,就成了一个英俊的中年男人挂着一边裤管,穿着家居t恤半靠在床头,而那个人前清冷的年轻女医生,只裹着一条浴巾,跪在男人双腿间握着他那根色气之极的性器。
林安娜伸手握住那根给予过她无数次高潮的粗壮物什,黑红色气和白皙纯净的颜色对比过于明显,他粗长而她娇小,她用两手交握,他那根东西仍探出一个色情的顶冠在外头。
她将微微湿润了的发梢具拢于身后,低头用小舌舔食那个露出在掌握外的硕大龟头。铃口处已经溢出些兴奋的液体,她卷起舌头在嘴里品尝,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
盛锡文双眼发直的看她,眼里甚至印出些红色血丝。
林安娜把他长度适中的包皮退下去,继续舔弄他顶冠下的沟壑和凸起纹路,他也收到眼前画面的刺激,更多的血液从大脑,冲向下面那处可以接触她小嘴的地方。
他的意志、他的灵魂,他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要与她触碰,与她结合,与她生生世世相连。
或许是两手交握的姿势妨碍她品尝更多的柱体,她腾出一手去拖着他的卵袋,一手上下撸动着,又用口腔去包裹暴露在空气中的他的鸡巴。
她可爱的、性感的小嘴正在吃他的那根粗硬的可怕的鸡巴。而他是她的老师、领导、以及公爹…她那样可爱,居然会贪婪吮吸他这个老男人的性器。炖了肉了记这个认知总让他费解、也让他沸腾。
不是没有自渎过,在林安娜出现在他生命之前的须臾数年中,偶尔欲望袭来时也会用手去疏解一番。但他所受的中医理论的教育总告诉他自渎是伤身的,不可提倡的,他更多时候都选择忍耐。
此时此刻,在这样美妙绝伦的视觉、触觉享受下,他又觉得原来不插入她的身体,居然也能如此快乐满足。
他不知道她从哪本书里学来的这些技巧,总之他原以为她只是单纯的摸摸看,到此刻却觉得尾椎发麻,在她撸舔吸吮之间,马上要将那些情欲的产物喷将出来。
她眯着眼眸,探出长舌卖力的吸舔他,他被刺激的跪起身来把她推倒压住,将那根被她舔的濡湿的鸡巴,狠狠的插进她的蜜穴里去,掐着细腰狠厉的进出百余下,又在即将登顶极乐时把鸡巴抽出来,抵着她娇嫩鲜颜的脸颊喷射出来。
她张开懵懂纯真的眼瞧他。这画面真是淫荡与清纯的交织碰撞。
一家三个人,两个醉酒。
盛锡文开门出来,就见盛淮南正在厨房做早餐。
他熟练的将鸡蛋打进平底锅,把香肠切开煎在一旁,多士炉里的吐司叮一声弹出来,他又把这些食材合在一起做成三明治。
盛锡文自己于厨房里的事是个半残,他儿子对此倒是十分熟练。
盛淮南将早餐牛奶都端上桌,招呼盛锡文说:“爸,吃早餐!”
盛锡文在他对面坐下,拿起三明治漫不经心的咬了一口,看着明显一脸清明的儿子说:“我们谈谈。”
一见钟情(校园回忆)
盛淮南是否对林安娜一见钟情这事尚存疑问。但林安娜对盛锡文,确实是一见之下误了终身。
林安娜上学早一年,初中时又跳了级,高考那年刚满十六岁。
林家夫妇都是牙科医生,在春城当地开着一家知名的牙科诊所。林安娜在这个环境中耳濡目染,从小就立志成为一名真正的医生,可以去大医院任职那种。这倒不是说她觉得牙医不好,而是她更想做一个可以救治病痛的医生。
高考结束,林安娜被D大的临床医学专业录取。D大的医学专业是本硕博8年连读,反正她年纪小,博士顺利毕业也只比正常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