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十八岁…他真怕他一时不察,就燎原似的将她烧个干净。
大床上,清纯少女被她称为盛教授的男人吻的大脑缺了氧气,昏沉迷蒙的眨着一双眼看他。男人终于舍得放开她可怜的唇舌,搂着她的肩双双躺在床上,见她一双薄厚适中的唇已经被他肆意地亲吻吻到微微肿起泛红…
“今晚,不要回去了。”盛教授如是说。见女孩子抬眼看他,不好意思轻咳一声,点了点她唇说,笑说:“这里…她们一看就知道你做坏事了。”
女孩子顺着他的提示去摸自己的嘴巴,果然肿起来了。怨怪娇气瞪了老男人一眼,心下却是得到所爱的快乐。
是得偿所愿的幸福,是小别重逢的甜蜜,两人具是心满意足。
盛锡文开车带她去市里吃了饭,又回到公寓继续整理资料,两人被刚解开暧昧面纱的爱情环绕,工作之余不时拥在一起亲吻,相视而笑。
就这样,林安娜的一见钟情苦苦暗恋转为了甜蜜隐蔽的地下师生恋。
爱慕盛锡文者不知几多,但为了追求他,而将自己修炼成与他志同道合同志的,最终也只有一个林安娜而已。
她那样年轻又那么聪明。她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时间,占有一切可以占有的资源,去学习去进步去弄懂那些他论文里的理论和名词。
她爱慕他,又不仅仅在爱慕他,她把自己一步步变成他。这也不是失去自我,而是她的内心本愿,是她的人生理想,是她规整人生唯一出格的事。沿着这条路走下去,她将收获她要的未来和深爱的男神。世上还有这样一举两得的美事吗?
背德之事
林安娜宿醉转醒,想起昨夜的放浪形骸…他们居然当着盛淮南的面接吻…甚至在与他一门之隔的地方激烈欢爱…她后来居然还对着盛锡文的那里酱酱酿酿…老天,为什么要让她醒来,为什么不让她失忆!
昨天那身衣服已经变得皱皱巴巴,她又直接睡在公公盛锡文的卧室里,这里并没有她的衣服可换。
还好盛锡文带来几件衬衫,正挂在衣柜里。想到盛淮南的性向,心一横,从衣柜里拉出一件白色长袖衬衫套在身上。
做贼似的赤脚走出来,发现这房间里居然并没有她害怕碰见的任何一个人。餐桌那里摆着两只餐盘,盘里食物几乎没有动过,一杯牛奶被喝空,一杯仍保持着满杯的状态。
门边的鞋柜那里属于盛淮南的鞋子已经不见了,只剩她和盛锡文的。
书房的门开着,林安娜赤脚走到门边,就见盛锡文正坐在书房的沙发上出神。
是的,他在发呆,思绪不知飘向哪里,甚至连林安娜已经靠他很近都没有发觉。
他的思维仍维持在盛淮南说出真相的那一刻,他不知道盛淮南何时离去。
林安娜看见人如此状态,担心在他脚边蹲下,脸靠在男人腿上,自下而上的观察他的表情。
盛锡文被她触碰到,这才如梦初醒般的对她展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他将她拉起来,侧坐在自己怀中。
林安娜顺势揽住他的头颅,给他无声的安慰。她是知道盛淮南的事的,看这情景,父子俩应该是谈过了。
良久,久到林安娜都觉得他不会开口说什么的时候,他突然问:“你说,是不是因为我做了背德之事,所以老天才要如此安排?”
林安娜想说不是,这怎么会是因为你呢?性向大部分是因为先天的原因,盛淮南或许在很小的时候就发现这事了,那时候盛锡文和自己还毫无交集呢。
盛锡文也不需要她回答什么,只接着说:“我曾经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但现在,我都有些不确定了。”他自嘲似的笑笑,又道:“你看,他来跟我说他喜欢男人,我气得要死却又不能把他怎样。
老子搞师生恋,儿子是同性恋,真乃上梁不正下梁歪也。呵呵。
我刚才在想,若是你回家跟父母说,你爱上一个我这样的老男人,这老匹夫不止是你的老师,还有一个比你都年长的儿子。我猜你父母就算打断我的腿也犹不解恨吧!”
他将她的腰紧紧拥在怀里,怕失去似的用嘴唇磨蹭着她娇嫩的脸颊。
林安娜不知该怎么去安慰他,只能回吻她,安抚的说:“我父母才不会,他们都很爱我,只要我过的幸福,就算你比我大四十岁、你是我校长他们也不会在乎的。”
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让他从这牛角尖似的自责中解脱出来,林安娜不停的轻吻他的眉眼,他高挺的鼻梁,以及他有些颤抖和冰凉的唇。
她将他修长的大手带到衬衫遮盖下的腿根处,那里已经有微润的湿意。
盛锡文指尖触到那一处细嫩的所在,半瞌着的一双犀利眼眸缓缓张开。
怀里的小女人穿着他的衬衫,她个子虽然高挑,但这衣衫显然过于宽大,站立时或许还能像短裙似的遮掩下体,此刻落在他怀中,却是一幅半遮不遮的勾人模样。
她的吻印在他敏感的喉结处,他敛眸看去,衬衫下的一对酥胸顶端堪堪将衣料顶起两个明显的凸起。
想起她在盛淮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