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鲁莽无脑的人。
可孩子大了,毕竟是个男子,总会肖想女色。
但萧夫人成竹在胸,并不担心崔恪会被甄珠惑了去,与崔恪在院中闲谈一会儿,全程不提容华山他与甄珠争执之事。
待崔恪起身要走了,萧夫人微微一笑,唤下人领来两个美貌婢女,皆是丰乳肥臀,一清秀,一艳丽。
萧夫人款款叙来:“这两个是家生婆子的女儿,都还未经人事,梦之你领回院里伺候吧。”
男子二十及冠取字,“梦之”此字是崔恪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师授予。
崔恪瞥了眼那俩婢女,见婢女投来含羞带怯的目光,他冷声拒绝:“母亲,我不用。”
“不用什么?”萧夫人凤眼微眯,望着崔恪促狭地笑了笑:“听说你从畅欢楼回来就开始夜里睡眠不大好,有时还会起身沐浴。年轻人,知好色则慕少艾是好事,但不要去那些不干净的地方污了身子,也是母亲想得不够周到,你大了,身边总要有个贴心的人来侍奉一二。”
提起此事崔恪就羞愤欲死,前二十年冷心冷欲,精满自溢,自从在甄珠身上破了色戒,每晚入睡清醒时克制自己不要多想,但总会做梦与人翻云覆雨,弄脏裤子。
现在还被母亲误会他去青楼里找花娘泄火,给他送美婢纾解。
崔恪羞赧且尴尬,微红着脸摇头,“母亲,真不用。”
萧夫人掩嘴一笑,用一种过来人的语气劝解道:“你大了,母亲也不会笑话你,婢女你好生收着吧,用不用是你自个的事。做母亲的,少年时怕你为色所迷,乱了心性,成了人怕你清心寡欲,无意成婚。我现在啊,就盼着你赶紧娶房媳妇,给我生个大胖孙孙。”
崔恪还欲拒绝,见母亲不容违逆的坚定之色,又想起甄珠那句“安国公府没有女人,世子这么饥渴难耐”的言辞,咬了咬牙,赌气般地,将两个婢女收下。
淫靡的春梦(h)
崔恪房中一直未用过婢女,多是书僮小厮,萧夫人治家严谨,怕婢女放肆勾坏了郎君身子,只放了一些粗蛮的丫头婆子在外院做洒扫之类的活计。
世子忽然领回来两个如花似玉的美婢,惹得院里不少下人窃窃私语,有眼色的管事开始给两位端茶倒水,安排住处。
翡翠生得眉眼如烟,柔美清丽,一开口是南方女子吴侬细语的软糯声腔。而玛瑙,下巴尖翘,艳冶妩媚,言行举止更为大胆放诞。
一浓一淡,各有风情,二人是萧夫人精心挑选出来,贴身伺候崔恪的。
但来了几日,崔恪都没什么表示,平日里洗漱穿衣并不叫她们经手,甚至连单独和主子相处的机会都没有。
这样如同花瓶摆设的待遇,翡翠沉默,玛瑙却是有些坐不住了。
这日,崔恪在外应酬多喝了几杯,回来时头脑有些晕乎,晚间入睡又做起了淫靡的春梦。
还是那张被乌发遮住的脸,还是那副雪白柔软的娇躯,他埋在她身体里冲锋陷阵,干得她吐出一声声娇媚入骨的哭叫呻吟。
是甄珠的声音,拨开了发,看到她得逞的笑容:“崔大人,睡了我感到恶心,你还插得这么深?”
说着还拱着屁股将他吃到尽根,花心咬住硕大的龟头,他自知应该拔出,可她含得紧紧,死活不肯松口。
一边笑话他欲难自控,一边用腿圈住他的腰身自己在阴茎上套弄,娘子心眼忒坏,既挑逗,又挑衅,还送上两瓣红唇给他亲吻。
粉嫩的小舌叩开他紧闭的牙关,樱桃的甘甜气息顺着口涎渡过来,他被诱惑了,还想汲取更多。她却一下收回,害得他情不自禁地探进她嘴里,唇舌缠绕,索求她更多甜美的汁液。
上面甜,下面也乖,小穴夹着他蠕动,一小口一小口地吸吮,将自己硬生生吸到了高潮。
温热的淫水兜头浇下,她连叫声都没有发出,就在他身下泄得不成样子。
床上的郎君被她逼疯,红烛摇曳,在芙蓉帐上投下两道交缠扭动的影子。
他举起她的臀,将人一次次钉在胯下,直到她喷泄不止,高潮昏厥,他伏在她身上,痛快淋漓地射了出来。
梦中射了,现实中也射了,精液一股股飙出,将亵裤的裆部打得一团濡湿。
崔恪喘息着醒过来,感觉到身下的异常,懊恼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