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抵在玻璃隔断墙上,她身体这才松了下来,重重舒了口气,微微拉开夹紧的腿,让湿哒哒的裆部晾晾……
父女俩各自隔空觑看对方自慰,同步高潮了……
高潮后的王芊,小腹依然微胀,似还有什么没舒泄出来;虚空、苍茫、悲伤、幽恨,又有些儿高兴。高兴是因为,她分析,他昨晚去喝酒时应没跟女人胡来?不可能在外面搞一通没尽兴,回来撸管自慰吧?
悲伤和幽恨是因为,他大概是和【紫色女人】暧昧聊天起的欲望?
不管是车厢里的蹭磨——当时,若不是挤得都快没站脚的地儿了,她会酥软得颓倒下去——或者是帮她洗头时他手指不经意的抚弄,她酥痒得鸡皮疙瘩直绽,他都没任何感觉。
虽然这个【紫色女人】是她塑造的,理论上来说,也就是她,但他会跟【紫色女人】聊《情书》、说及和人喝了酒,却不会跟她说这些,哼。
这个从鼻息里喷出来的哼,并不是气恼恼那种,而是悲伤、寂寥、幽恨的,他喜欢她塑造的熟美女人,他烦她带给他的麻烦和羁绊……
不管她费尽心机,熊喔喔毁掉他多少次相亲,都没用……
倒是会背其道而行?毁掉他越多正常、幸福生活的可能,他们之间越疏离,越怨恨交加。
不管如何,她都要缠他过来陪读。
9、从A到C;“你、恋爱没?”
王初拿纸巾抹掉玻璃隔断墙上的精液,又匆匆冲了个澡,穿上衣服出来看了那两碗粥,有些沱了。
他把女儿喊起来,“洗漱,先垫点粥,一会去商场买点东西,下午的高铁。”
王芊掀开被子,蹙了蹙眉,空气中升腾起一股臊甜味。
但她爸似没什么反应,屈着大长腿蹲在那收拾行礼。——他应该只对成熟女人的味道有反应?她白了白眼,走进洗手间洗漱。
父女俩围着小书台安静的吃着微沱的粥,王初挑了几块咸骨给她,看了她一眼,小脸连玉颈都微红,“不舒服?”
她淡淡摇头。
王初带王芊到商场买了点手信给父母大哥大嫂、侄女侄子,又给王芊的班主任老师买了点保健品后,直奔三楼的女装内衣区。
走了一圈,他停在一个品牌店前,指着促销牌对王芊说,“那个打五折后198元的,你进去买两个。她们会教你怎么穿、买什么码,挑好了开票拿来,我去付钱。”
“买这么贵?”她又白了白眼,“租房子还要花钱”。
他对她认定就是要他陪读租房,极无语。
“去!别挑深颜色的,夏天穿薄衬衣时不合适。我在这等你。”
——她的外衣,都是单位大姐哟嗬同事凑单时,他参了一份,在市场口那摊子买的。内衣一直买的商场品牌货。外衣穿好、孬没啥要紧,据说胸衣一定不能太差,会长副乳、影响胸型,广告、科普文都这么说。
这几年总照第一回带她去买的号码买,昨晚突然想起,他错了!她个儿在长高、胸也在长大。
王芊还是挑了两个98元的。
他看了眼小票,抬眼看她,她抬头看天。
他闷闷的付了钱,一路琢磨32C比原来那个32A相差可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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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给王芊选了靠窗的座位,还准备了靠枕,她还是总往王初的肩膀上靠。
苦了王初,她头顶的发丝总扫过他脸颊、唇鼻间,痒得直想打喷嚏,熟悉温香的少女体味气息近在咫尺,顺着他的呼吸钻进心头,对,还直达胯间,他坐立不安,想趁着停站下车抽烟,这小家伙抓着他的手臂,叭唧嘴睡得香极,不用沾料直接能拎起来吃了。
她怎么这么香?他不时垂眸看她。
最后,她神清气爽、他顶着两个炯炯有神的黑眼圈下车。
转高铁专线回到市区,小城实在小,从客运站过一条立交桥,就是新东区,往西十几分钟车程就到老市区。
父女并排走着,小城悠闲多,绿荫、晨风都柔和了半拍。
客运站对面新开的妇产科医院挂着大红条幅,大喇叭闹轰轰宣传着无痛人流、试管婴儿……
他想起什么似的转头看她,突然问:“你、恋爱没?”
她白了白眼。
“那医院肯定是资本系的,无痛人流不等于没有伤害,恋爱美好,难免、动情,措施很重要。”他努力思索措辞,“中招是一瞬间的事,伤害跟随一辈子。”
她撇了撇嘴,她就是中招、伤害的附属物,知道他趁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