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的一片痴情。”
柏清清在黑暗中好像听到啜泣声了……
“这付了钱的风月事,没发展出点实质的东西,我甚至连你的小手都没碰过,咋就辜负你了呢?”柏清清小声逼逼中。
她怎么都没想到会被人这么纠缠。
谁知对方卒然伸手,漆黑中精准地握住了她的右手,手并不小,甚至比她大多了。
手指修长,与她十指相扣,两手就这么纠缠在一起。
哭声停止,他蓦地轻笑出声,道:“喏,这不是碰到了吗?”声音清晰动听,全然没有之前哭过的感觉。
神经病!柏清清正要挣开他的手。他却握紧柏清清的手,迅速拉上她往靠墙脚的柜子里钻。
柜门合上同时,柏清清反射性地要叫出声,他捂住了她的嘴。
只听门外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传来,接着书房的灯被点了起来。
柏清清透过柜子中间的小隙缝看到,三皇子胥敛易往书桌旁走,身上的暗纹紫貂黑袍随衣袖而摆动,仿佛已经窥视出外人的存在。
柏清清屏住呼吸,心咚咚得快要跳出来了。可安静的过了半柱香的时间,胥敛易凝视着自己桌上的书籍,什么也没拿,环顾了四周便合上书房门。
她看着胥敛易走了好一会儿,这才舒了口气。
“清清,你好紧张,心跳得好快呀。”明月和她挤在柜子里,二人几乎都贴在了一起。
“正巧,我也是。”他拿她被握住的那只手就要往自己胸膛游走。
柏清清迅速挣脱,才后知后觉刚才她的手一直被他握着。
“哈,好紧啊。”他低吟出声。
柏清清惊得往另一边柜角靠,心道他这是什么危险发言!
“这枚钉子钩得我衣服紧,清清,快帮帮我。”他无助地看向她,指着柜子里突出的铁钉说。
她伸手去扯衣服布料,稍一用力,整枚铁钉居然都被扯下来了。柏清清看呆了,感叹自己大力出奇迹。铁钉掉下来后的木板也松动了,骨碌一齐往下掉,露出了一个暗格。
靠暗格最近的明月双指夹出了里面的立据书和账本,他眉毛弯弯,眼眸清亮,昏暗却不掩盖夺目的面容。
他对着柏清清道:“清清方才,是在找这个吗?”
“是的是的。”柏清清伸手便要接。
“诶。”他侧了身,把东西藏在身后,像等待她上钩,狡黠地望着她,“我若是把这些给了你,清清能给我什么好处?”
“你想怎么样都可以,月月?”柏清清搓搓手,嘴上笑嘻嘻,心里妈卖批。
“嗯?”尾声绵长,带着哄骗的味道。
“这样,你们这个行业的人最想的就是自由了吧,你把这个给我,来日我就去绘香楼给你赎身。”她和气地笑道。
“你真的能承诺我吗?”他突然面露欣喜,像是放松了对她的警惕。
“当然,小女子一言,驷马亦难追。”柏清清继续耐心说。
他开始拭泪,又像是被感动到了:“这样,我就不用再屈于人下,任人把玩了。你瞧今日那三皇子,也曾是我的入幕之宾,只是他这厢纠缠到现在,想对我强取豪夺,我才会囚在皇宫中。本想逃出去,却碰上了你,我的好清清。”
柏清清听他讲述这段宫廷秘闻,手上不忘顺走那账本东西。
她半信半疑:“三皇子,真是断袖?”这么有爆点的事,原著里怎么不讲呢?
明月用手帕掩面,哭得更加可怜,他责怪道:“你不信我吗?”
“我信,我信。”柏清清佯装安慰,却在心里道:我信你个鬼。说实话,她是不怎么相信的,这个明月谎话情话都是信手捏来,到底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呢。
不过管他如何,柏清清拿到了证据,完成了任务的关键,心下是愉悦舒畅的。
她从柜子里翻了出来,把证据塞进怀里,整理了一下仪容仪表,大摇大摆地走出书房。
“清清,不带我一起吗?”明月眼神颇是幽怨。
“你自己有腿有脚啊!”
需要我八抬大轿给你抬出去吗?柏清清心里想。
直至她到宫墙边,才算是知道了:明月是个身材颀长的男人没错,却手无缚鸡之力,娇弱得很。还不是一般得弱,没有武功的柏清清同他比,也至少翻得过宫墙。
于是,她好心地给他搭把手,秉着送佛送到西的美好品德,她特意嘱咐海底捞将他送回绘香楼。
“就此别过。”柏清清对他招招手,强烈希望再也不要和他碰面。
明月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甚是留恋地离开了。
当晚,沈襄煜的书房中多出了两封裹得严实的信,第一封里面夹几个账本和立据书,皆是三皇子私营盐坊的罪证。
沈襄煜惊奇于谁放在他书房中的,但只看到一张纸条,一行字潦草得像鬼画符:英雄举手之劳,壮士江湖再见。
“真是位良心不泯之志士啊!”他不由自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