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
“知道眼睛肿了多难看么？”
他的吻蔓延至额头。
而后遍及脸颊。
“我想要的，除了你不可控制，别的早晚都会有。”
“现在你都在我身边了，还怕什么？”
唇被含住的那刻，牧加苏知道，她今天完了。
“它”小了
如何被带出洗手间，剥的精光丢在被子里的，窗帘是何时拉上，他是怎么把自己完整展现给她看的，她已经完全记不得了。
晕头转向的原因，是中午的两杯半红酒，是他接吻时的“憋气神功”，是她痴痴傻傻间被动的主动。
“要不算了吧……”
她仰起脖子，朝背对着她站在床边的男人探了一眼，又缩回脖子，抚着额头，已不想再顾及烧红的脸颊。
“等等。”
他低声咒骂了一声。
“怎么回事？”
“小了。”
“……”
“是‘它’小了。”
目光落在墙上挂着的田园画，应该就是画展的那幅。
她的视线逐渐放空。
“我们……今天算了吧。”
他突然转身，意料不及，连忙捂住了眼。
呜咽了两声。
察觉到他跨坐在被子上，她浑身猛然一抖。
“傅亮恺……我……”
“别怕，我知道该怎么做。”
扒拉了两下被子，愣是被她牵得轻意拽不动。
“佳愫，你今天24岁了，可以了的。”
“我保证轻轻的，好不好。”
他俯身，朝着她露出来的耳朵温柔的呼气，而后轻咬着，惹得她浑身一哆嗦，趁势掀开了被子钻了进去。
“啊……”
“乖。”
他慢慢的吻，逐渐让她舒缓下来。
“佳愫你好美，怎么这么白呢，真滑。”
她呜咽了两声，顺着他唇的动作，不由得屈起了腿。
想起那天在车库的回忆。
他……
“好甜。”
他的话比唇舌更有效。
但当他真正摆出架势时，她仍忍不住绷紧。
“呜……改天好不好？”
“佳愫，你现在把我晾在这，我会死的。”
“就一下，后面就舒服了。”
感受到他抱着自己，一点一点推进进度，牧加苏忍不住低头，却被他一下遮住了眼睛。
“别看。”
“你紧张，我也一样。”
“你怎么也……”
“怎么，你还希望我有经验？”
“……你说你知道该怎么……”
“谁还没看过几个片？”
“我……啊！痛痛痛……”
事实证明转移注意力是没有用的。
听着她撕心裂肺发声，他根本狠不下心。
这才哪到哪……
他咬牙切齿发瞪着被子，只恨中午的酒不够烈。
“佳愫……”
突然，透过门隐约听见一声关门的动静，两个人都是一定。
“亮亮。”
他连忙爬起来，一把扯过被子将她盖了全，飞速冲到房门口，在门把手被扭开前上了锁。
“傅亮恺？”
“额……妈！”
“等下，吃完饭午觉呢。”
“你一个人？”
他一巴掌拍在脑门儿上。
“……妈，等下再说。”
他悉悉索索匆忙穿上衣服，看着床上的人一动不动，忍不住走过去，扒开被子的一个角。
“佳愫，等会儿穿好衣服出来一下吧。”
“……我要么？”
“你说呢？”
他轻轻掐了掐她的脸。
“丑媳妇总得见公婆，乖。”
她一只手伸出来想打他，却被他逮住，极快且野性的啄了个遍，就差扒开被子重振旗鼓了。
“真想今天就要了你。”
他叹了口气，在她红透了的脸颊上啄了啄。
“太倒霉了，我保证以后不会这样。”
她的脚蹬了下，以被盖面。
“你快出去吧……”
门一开，牧加苏就忍不住浑身一抖。
“妈。”
“你们在……”
“想啥呢，中午午睡，今天她过生日，中午喝了点酒。”
……
妈
等她磨磨蹭蹭实在拖不过去了，才慢悠悠从房间里出来。
远远的就看到他妈妈在忙碌的背影，而视线所及却不见傅亮恺。
进退两难，她紧张得手足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