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灰尘与时间,得以永生。
他今天穿了白衬衫,孟窈挑眉,很干净。
“奥赛怎么样?”
“金牌”他声音依旧平稳。
真想得到她的夸奖。
孟窈点头后却不再说什么,颜料在一旁还未干透,抬头问他“你想画画吗?”
沈逾白以为这是一句邀请,却看到孟窈认真的眉眼。
于是一个小时后,昏黄的月亮被画在沈逾白的白衬衫上,孟窈最后拿两根画笔抵着,一根在上面敲下去星星点点的颜料。
沈逾白对她产生好奇心,他从未问过她的职业。
“我是一个,嗯,画画的。”孟窈好像看出来他的想法,回答。
沈逾白点头,孟窈坐在椅子上,把他按低,沈逾白慢慢屈身在旁边。
检查了一下视角,孟窈看着沈逾白仿佛跪在地上的虔诚姿态,眉眼冷淡,仿佛普渡众生。
她生出渎神之心,用脚慢慢蹭上他的大腿,刚洗过澡的脚心在他微凉的裤子面料上摩挲,到大腿根部而又折返。
暧昧得看着沈逾白,情意似勾引。
他先投降,喘息声变重,拉着她的手臂,孟窈去拿安全套,沈逾白把衬衫解开小心的放在一旁。
等到孟窈回来,肌肤感受她裸露在内衣外的温度,沈逾白心里像被烫了一下。
孟窈低下头认真撕开避孕套,感觉到脖子上的凉意。
是沈逾白,孟窈低头看了看,是el的一条限定款项链,在她锁骨间亮闪闪的发光。
“谢谢,很漂亮。”她亲了沈逾白的额头一下。
是奥赛的奖金,还有以前比赛的。
“喜欢就好”沈逾白边吻边说,拿过孟窈手中的东西认真的带上,安全措施没有做好对女性的伤害很大,他应该细心一些。
沈逾白从额头吻到脖颈,慢慢往下,移到胸乳时细碎的头发碰到孟窈,她抓紧了床单。直到沈逾白吻上她的小腹,热气喷洒让她难受的呻吟,他又上来安抚她,用下巴轻轻触碰她的额头。
下面足够湿润了以后,沈逾白慢慢进去,他一开始只进去三分之一,等看到孟窈的神情舒缓开来,慢慢顶进去。
慢到孟窈难受,抓着他的肩膀,气喘吁吁“嗯…快点”指甲扣进他肉里。
沈逾白抽送起来,顶着胯有时候力度难收,撞到身体里更深处,孟窈闷哼,有时候就故意在他耳边情色得喘,让场面失控。
沈逾白懂得,懂得高潮过后细细亲吻她,扣抓着她的手慢慢安抚她。
结束的时候,孟窈甚至舒服得想抽根事后烟。
男高中生果然是第一生产力。
她刚刚用力有些重,沈逾白后脖颈留下暧昧的红痕。
孟窈心里起了坏心思,凑到他耳边语气揶揄,“明天就挂着这个去上学吧,模范生。”
沈逾白不置可否。
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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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宗罪
第二天其实是无聊的表彰会,大谈特谈沈逾白和顾泽之,在办公室里明亮的阳光里,尘埃都可以被看清,沈逾白面无表情听着数学老师下一步的规划,练习周期,保送比赛。
顾泽之站在沈逾白后面温和地听着,他也有些无聊,于是开始打量沈逾白。
衬衫领口边露出斑驳的红痕,他意外得瞪大眼睛。
他只和孟窈有过性经历,但也分的清这绝不是什么蚊子咬的。
“沈逾白同学”出办公室门以后顾泽之叫住前面的人。
沈逾白疑惑地转头。
顾泽之拿出口袋里的创口贴,左手指了指脖子,右手拿着创口贴“贴起来吧”
沈逾白摸了摸脖颈后侧,笑了笑“不用”
顾泽之的创可贴还没放下。
沈逾白又笑了,“她不让。”
说完就走了,留下顾泽之在原地发呆。
她?是谁?
青石板巷的玻璃房里,孟窈在床上喘息,沈逾白刚弄过一次,她脸上潮红还没退。
沈逾白在旁边摸着她的肌肤,慢慢往下滑。
“我今天碰见顾泽之,他让我把脖子上的贴起来。”他试探性地问。
“哦”孟窈很明显不感兴趣,脸色都不变。
沈逾白感觉顾泽之在孟窈心里没有重要地位,神经愉悦,但面上还是没有显露。
他得意忘形,生出胜负欲。
追问,“你更喜欢我还是他?”
孟窈半阖着眼看他,沉默着没说话。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