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躯体里面残存着兽性,感情受着身体支配。
她这样想到,口中继续说道,“那不就成了花瓶吗?或者是笼中圈养的鸟,那样的生活想一想都觉得无趣。”
“比起温室之中的花朵,历尽风霜雪雨依然坚韧生长也是一种美丽吧。”
比如队长你。
她的指尖轻戳着旧伤与新伤叠加的背脊。
“这样说的话也没有错,所以富江才故意在脸上涂油彩?”旗木朔茂被富江这样的口气给逗笑了,这次是完全的笑出来。
富江轻笑着说道,“因为太可爱了,所以不能随便露出来,我怕其他人爱上我。比如绳树那家伙就很烦人。”
“绳树太缠人了,太过炙热的光会灼伤人的,还是让其他人去享受吧,反正我不喜欢。”
一直都在高度紧张的战场中,稍微有闲下来的时间也都是专注于训练,富江和旗木朔茂虽然配合默契,行动中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明白对方所想,但是关于私生活方面的事情很少会去聊。
这样的对话也很少。
“对比绳树,富江你的确成熟多了,明明他才是年纪大的那一方。”
“我是天才嘛。”
“好好好,我们可爱的天才富江。”
“已经好了,队长站起来动一动看。”
掌仙术的治疗本来很快,富江又检查了一下伤口,确定完全愈合,然后就让旗木朔茂动一动,看看感觉怎么样。
“哦,好的。”旗木朔茂手压着一侧肩膀活动着肩部,肩胛骨伴随着动作舒展,然后一瞬间,肌肉紧绷起来,没有任何杀气,只是肌肉的线条绷紧,但就像是寻找到猎物的猎手,让人升腾起一种他随时会对猎物一击毙命的危险感。
富江盯着他的背部,她也感觉到了这种危险感。
只是她并不觉得自己会是猎物。
她想做的永远是狩猎者。
她从这种感觉之中确定了一件事情。
这具男性的躯体对她很有诱惑力。
她甚至有些想要尝尝看。
一定很美味吧。
她的感官在这样告诉她。
同时她的理性在说,该死的荷尔蒙。
这的确是荷尔蒙在作怪。
她被自己身体的欲.望所影响着。
对于自己会被男性吸引这件事情,她原本以为自己很难接受,但是超乎她自己想象,她接受得很快。
是的,没有什么好奇怪的,生理需求而已,人性本能而已。
或者说在进入这个女性身体的时候,她就应该有这种觉悟。
“已经完全愈合了,谢谢。”旗木朔茂确定伤口痊愈之后就要穿上衣服,他拿过原来就放在身侧的衣服准备套上去,被富江拉住,动作不由一缓。
他抬起头,看着富江,“嗯?”
富江伸手点在他左臂的一条伤疤上,露出笑容,“我认识它。”
富江说道,“和老师出第三次任务的时候,朔茂老师为了救我受的伤。”
忍者朝不保夕,但是从这个队长这个男人身上,富江总是能体会到强大的安全感。
旗木朔茂露出平缓的微笑,他的五官深邃俊美初看透着一种冷意,但仅仅是嘴角微勾,整个人就温和起来。
“记性真好。”
他如往常一样,伸出另一只手压在富江的头顶,顺着富江的长发轻微滑动。
这是他惯常对富江惯常做的动作,虽然亲密,但也显露着他对富江的态度——不太像是平等的队员,而像是对待学生对待晚辈。
这也没什么不好的。
富江对他扬起笑脸。
并无任何遮挡的美貌异常耀眼,笑容中的明媚与艳丽依然带着清纯的无知。
不管是他有没有这种想法,她已经明确了自己的目标。
或许现在……已经可以开始去考虑完成那所谓的攻略任务了。
【负心人】啊
真不是什么好听的称呼,不过也没什么。
她不会被任务束缚住的。
所谓任务完成代表的不过是游戏的终结,但是她不会因为游戏的终结而终结。
在这个世界,为了融入其中,她选择了并不很喜欢的职业忍者,但是在其他方面她可是不想勉强自己的。
想做就做,随心所欲,这才是游戏的正确玩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