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吗?姐姐的胃不好,不宜喝酒的。初冬亦是对夏至摇了摇头。
“笑话,我不敢?我是怕你喝的不知东西南北,哈哈……”秃头自信的说到,殊不知这自信过头了就是自负啊!
“好,你若赢了,我立马将小至脱光了送到你妹妹的床上,我要赢了……”初冬话音未落,那秃头便接道:“条件随你开!”
“够爽快!我条件不多,我要赢了你保证在也不找我们麻烦,还有一条,谁打了小至我要双倍奉还!”
“好!三儿,上酒!”
“哥啊~”张雨不乐意了呀,形势明明对他们有利,还拼什么酒啊!
“放心吧,妹妹,哥一定给你吧那小子给你搞到手!”
不一会儿,桌子上面就摆满了酒杯。秃头拿起面前的一杯就要喝下,却被初冬制止了:“大哥,你要是倒下了,你的兄弟们会放我们离开?”
那秃头显然不乐意了:“话可不能说的太满,这点你放心,他们会放你们离开。”
初冬勾了勾嘴角,拿起一杯酒,一口气喝完。夏至漂亮的桃花眸中溢满了担忧。
秃头也不甘示弱,接连喝了两杯:“我二你一,免得传出去说我二秃子欺负小女娃,哈哈…”
这名起的,果真是对得起他那形象!初冬并未出声,在这你来我往间,初冬已是微醺,而对面的二秃子正在那里摇头晃脑:“咦,你怎么有两个头啊?!”
初冬起身道:“我赢了。”
也许是陷入了自家号称千杯不醉的老大,居然载在了一丫头片子手上的惊讶中,夏至竟然挣开了那俩大汉的挟持。快步奔向初冬,搀扶着她的胳膊,皱着眉头问:“姐,你有没有不舒服?”
“姐没事儿,姐姐我身强体健!”初冬无所谓的说道。
“姐,我们回去吧。”夏至说完便要拉初冬离开。
初冬却冲他摆了摆手:“你们谁打了小至?”
那一伙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无一人说话。
初冬微愠,刚要出声却被人打断。
“愿赌服输不知道吗?”一听这声音,那两大汉立马就哆嗦了:“一......一姐,您怎么来?”没错,来人正是这一带的混混头子——何一。一七五的身高,身材消瘦,标准的瓜子脸,皮肤白皙,一双丹凤眼,柳叶眉,小而秀挺的鼻子,小巧的嘴巴,美得不可方物。帅气利落的短发,使得她整个人都多了分放荡不羁的气息。
这也不能怪他俩那么怂,谁让人一姐虽然是女人,却狠过一大帮子男人呢!
“我去哪里,还要经你允许吗?嗯?”何一的眉毛一挑,语气透着一丝威胁。
“不是不是,一姐你误会了。”
“你们,谁打的人?”何一走到沙发处坐下,其实她从这出好戏刚开使就知道,她可是一直就在不远处看的不亦乐乎,酒吧的灯光虽然昏暗,但读个唇语还不是问题!自然是知晓事情的始末,也对初冬起了兴趣。见到这种场面居然毫不慌张,还淡定的谈条件,酒量还好的出奇,像初冬这个年纪能这般已经很不错了!
“是他,一姐”两人相互指着对方,都在装孙子!
“都不承认啊?怎么办呢?要不都打吧!虎子,阿宏!”话音刚落,便有两人向那两大汉走去。对着他们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啊~一姐,一姐,我…啊…错了,饶…饶了我吧…啊…”唉,那俩个悲催的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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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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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的灯红酒绿依旧,舞池中的男女都在尽情的舞动,似乎是在发泄,因此,根本就没有人意识到这场闹剧。
何一对于那两人的鬼喊鬼叫充耳未闻,一双星眸紧锁着初冬,“小丫头,够胆!”
初冬的脸色倏地苍白,眉头微蹙,右手悄悄捂着腹部,该死的,居然现在犯病!却隐忍着道:“一姐,既然人您已经修理了,那我们就先行离开了。”
一直注意着初冬的夏至自然是发现了,待初冬话音一落,便要搀扶着初冬离去。
何一并未出言阻止,可是一旁张雨却炸毛了:“站住!谁让你们滚蛋了!”
夏至与初冬并未搭理她,留给他们以背影。
何一却是发话了:“嗯?张雨,我有让你说话吗?”缓慢的语气,却透着压迫,张雨顿时打了个哆嗦。不敢在说什么,只是,若眼神可以杀人,初冬有一千条命都不够死的!
何一盯着初冬离去的背影,眼神充满了探究。
夏至倚在女更衣室的门旁,眉头紧锁,姐已经进去好久了,怎么还不出来?究竟怎么样了啊?
更衣室的一角,刚吃完止疼药的初冬蜷缩着身体,脸色苍白,额头上覆了层密密麻麻的细汗,紧咬牙关。
高三那年学校体检,医生建议她去大医院查查,但由于经济问题,她并没有和家里人提过。去年夏天,家里唯一的亲人,妈妈离世,她便听妈妈的遗言,带着弟弟来上海投奔舅舅一家,可谁能想到,舅舅见都不见她,任凭舅妈和程朵赶走他们。
她没有办法,死皮赖脸的要钱,三天两头的去逼着她解决夏至的入学问题,后来还是她说要去舅舅公司门口闹,说她光着脚的不怕穿着鞋的,舅妈才气的不行的给解决了。
从此她便是弟弟的天,可谁又是她的天呢?
她原本是打算入学的,她相信自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