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沉睡着的顾缘。
顾衡一把将人从被子里捞了出来，随后，抓着她赤裸着的肩膀大声质问。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的声音都是颤抖的，这倒也把小姑娘的起床气都给打散了。
顾缘看着面前震惊又绝望的顾衡，反应非常迅速。
“昨天晚天，你，你喝醉了，然后，就去我房间，就，就抱我，还亲我……我好害怕……后来，你就把我抱到这里……”
她断断续续地解释，原本好听的嗓子如今沙哑得不像话，整个人止不住地颤抖，漂亮的眼睛里不再是以往的自信，只剩下无穷的恐惧。
顾衡难以置信。
他是记得自己喝醉了的事实，可怎么想都想不起之后的事。
顾缘也是怕他起疑的。
“真的，我没有骗你……”
她说着，伸出藏在被子里的手，装着发誓的模样，眼泪也跟着下来了。
顾衡简直内疚得想死，哪里还顾得着想什么有的没的。
床单上是星星点点的精斑，还有几处泛着黏腻的濡湿。
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
这下，是真的没有退路了。
顾衡深叹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小缘，对不起，都是哥的错，你想怎么样都可以，打我，骂我，只要能弥补，我，我都可以……”
他慌不择言地道歉，伸着手想帮她擦眼泪，却像是怕她会害怕，又收回了手。
顾缘揉着眼睛，悄悄拿余光看他。
还挺心疼的。
她也不想骗他的，可要是让顾衡知道了真相，他说不定真会把她打死。
眼下，该演的戏必须得演下去。
顾缘也不回话，就这样低低捂着地哭泣，眼泪沿着指缝一滴一滴，怎么也流不完。
一头乌黑顺直的头发，此刻，乱糟糟地搭在肩上，就像是个被弄脏了的布娃娃。
顾衡看着心都要碎了。
他要怎么做才能弥补这一切？
要怎么样才能减轻给她带来的伤害？
他竟然把自己的亲生妹妹给糟蹋了，他不是人，他就是个畜生！
顾缘是了解他的，发生了这样的事，也怕他钻牛角尖，于是暂时停止哭泣，拉了拉他的手。
“我，我想洗澡。”
昨晚弄得实在太久了，别说身上了一塌糊涂的，小逼里还残留着他的精液，黏得有些不太舒服。
顾衡一听这话忙点头答应。
“好，哥抱你去洗澡。”
说完，捡起被丢到床下的睡袍胡乱套上，随后便连人带被子，将顾缘抱进了浴室。
浴缸里放好了热水。
顾衡将顾缘从被子里捞出来抱进浴缸，当看到她身上深深浅浅的痕迹时，又是一阵心酸。
一双白嫩的奶子被咬得都是红色的印子，好几处都快咬破皮了，小奶头也是肿的。
腿间还残留着一道明显的血痕，底下阴唇外翻，似乎还能看到含着乳白色的精液，都被肏肿了。
简直一片狼藉。
顾缘搂着顾衡的脖子，巴不得让他看得清楚，此刻，却还是故意捂着根本扶不住的奶子道：“你出去吧，我自己来就好。”
顾衡并不想出去。
从前也不是没在社会新闻上看到过，那些被侵犯了的女孩，因为受不了打击想要自杀。
如今，这样的遭遇落到了顾缘身上，他是真怕她寻死。
要是她出了什么事，那他也不要活了。
这样，他们一家人也能在下面团聚了吧？
这念头着实把顾衡吓了一跳。
“是哥对不起你，有什么话，一会我们好好谈谈。”
哥哥：我这辈子走过最长的路，是你的套路。
妹妹：嘿嘿~~
今天又是日更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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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地发现今天竟然上榜单了！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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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人
顾衡一直守在门口，一步都不肯走。
浴室里传来水流声，滴滴答答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安静了下来。
顾衡忙转身推开浴室门，却见顾缘闭着眼睛躺在浴缸里，一动不动。
他的心猛地一震，慌乱间察觉到了她胸前规律地起伏着，这才略微松了口气。
还好，只是睡着了。
顾缘是真的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