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
壬年知道是谁了,别过头去:“哪里帅了……”
凶神恶煞,爱装逼,没素质。
还没文化。
“全部全部都帅!”
小齐眼冒星星:“眼睛大鼻子挺,长得高身材还这么好,当他女朋友一定超有安全感吧,还善良有爱心!”
有一回来超市,看到她一个女孩子吃力地搬箱子,二话不说开始帮忙。
壬年撇嘴:“那是因为他想勾搭女生。”
换个老头老太太来,他才不管人家死活呢,看面相就知道了,绝非良善。
小反的关注点跟她不一样,闻言喜笑颜开,“你是说他喜欢我想追我吗?天啊啊,不敢相信。”
“……我看你是鬼迷心窍了吧。”
壬年无话可说,拿上自己的包,挥一挥手,“那剩下的交给你,我先回家了。”
“嗯。”
壬年走了,回到家时,太奶奶在客厅看电视,她热得全身是汗,一屁股坐在沙发里,将电扇将的风力调到最大。
“感觉如何?”
风吹乱她的鬓发,她有气无力地摆摆手,“别说了……”
还是米虫的生活适合她,若非生活所迫,谁愿意受苦受累。
如此一想,他其实更苦,至少自己不用风吹日晒。
壬年叹声气,忽闻太奶奶又问:“今天吃了几根冰棒啊?”
“三根。”
她下意识回答,手比了个三。
早上一根,下午两根。
“不对啊,你怎么知道我吃了雪糕?”
她慢半拍反应过来,诧异地扭过头。
老太太气哼哼地抱怨:“你说呢,吃完嘴都不擦,都让你少吃了偏不听,日子来了又喊疼。”
桌上就有个小镜子,壬年拿过来一照,这才看到沾到下巴处的巧克力酱。
撇开怕发胖,有几个女孩子不喜欢吃雪糕呢,下午又热又无聊,她一个没忍住就连吃了两根,一根香草一根巧克力。
壬年抽了张纸巾沾水擦拭,擦着擦着,动作忽然一顿。
没记错的话,魏歇来超市之前,她刚刚吃完,再联系他走之前怪异的眼神……
壬年一个深呼吸,猛地起身风风火火出了门去,她一路直冲到邻居家门口,看到紧锁的大门,才想起他人在工地还没回来。
养的狗倒是在,在屋檐下的阴凉处躺着,见有人站在自家门口,汪汪叫唤了两声。
“叫你妹!长得剽悍就了不起嘛!”
仗着有门挡着,她大胆挑衅回去,狗叫得越凶越得意。
混账狗东西。
想到半个下午都顶着这张脏脸在工作,壬年回到家接着忿忿,吃过晚饭后,太奶奶吩咐她:“你忙完了帮我把衣柜上的木盒取下来。”
“那个红漆的吗?”
“嗯。”
“洗好碗帮你拿。”
镇上的生活很单调,壬年也不敢晚上出去玩,洗漱完后如以往一般回房间,白天没睡午觉,刷完两集电视剧就开始犯困。
她打个哈欠,起身对面房间看一眼,确认老太太睡着后,回了房间躺回床上,关灯入睡。
让他舔
壬年再次掉入了有魏歇在的梦境里,跟早上碰面的情况一样,牵着他的狗正要出门遛弯。
她站在自家院子里,隔着半人高的墙跟他打招呼,“喂。”
他牵着狗冷漠地经过,目不斜视。
没搭理她。
莫非他听不见她的声音?
壬年试着制造出点动静引起他的注意,然而一人一狗毫不所动,兀自越走越远。
她又小跑跟上他,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别说扫她一眼,连睫毛都没眨。
岂止听不见,她就是个隐形人。
意识到这一点,壬年之后大摇大摆地跟随在他身侧,一会儿跟狗大眼瞪小眼,一会儿踩狗主人的影子,顺便摸摸他的身子过手瘾,玩得不亦乐乎。
“你闹够了没有?”
魏歇忍无可忍,额头青筋直跳。
壬年以为他在骂狗,手依旧放在他挺翘的屁股上,左拍拍又拍拍。
连屁股都这么结实,让她想起没做完的上个梦,可她现在是隐形人,再续前情似乎有点困难……
这个念头刚一闪过,一只手忽然扣住她两个手腕,男人恶狠狠瞪着她。
四目相对。
壬年咽了咽口水:“所以,你看得见我?”
“我又没瞎!”
他理直气壮地说。
壬年懒得跟他解释现在是在梦里,问他:“那你都看见了?”
“嗯。”
他学她的样子,踩了脚她的影子。
模样滑稽可笑,愚蠢至极。
壬年瞬时脸一黑:“你够了。”
她挣脱他的束缚,手叉腰气汹汹地问:“既然看得见我,为什么刚刚不理我?”
“你还好意思说我呢,昨天让我伺候你,伺候到一半,你人却消失了。”
他委屈地垂下头:“害得我和狗狗找了你好久……”
想不到跟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