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你过来这边干嘛?”
是魏歇。
“你开着门,我怎么就不能来了。”
他一屁股在摇椅里坐下,大手一挥,“快来给大爷我按一按。”
大爷?
壬年走近他,眯眯一笑,猝然揪住他耳朵,“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他疼得嗷嗷大叫,面目狰狞,“放手放手!我知道错了!”
壬年松了手,使劲戳了戳他脑门,“说,过来干嘛?”
“就是真的好累,希望主人、你给按按……”
他委屈地扁嘴,拿出一先准备给她的“酬劳”。
一只草编的戒指,镶朵小雏菊。
她望天翻个白眼,语露嫌弃,“就这个?”
他又变出来一捧野花,花朵还很新鲜,应该是刚摘不久。
壬年一脸不情愿地接过来,压住上扬的嘴角,“行吧,那就给你按按好了,躺好。”
“嗯,谢谢主人。”
他乖乖地在椅子里躺下,梦中的她化身技艺娴熟的按摩师在他身上按来按去,从肩膀捏到大腿,留意到他撑起来的下腹时,忽然气不打一出来,一个大巴掌重重拍在他裤裆处。
最脆弱的部位惨遭攻击,正全身心享受按摩的男人猛得跳起来哀嚎,“主人你又怎么了……打人家那里……”
壬年抱臂:“你这两天一到晚上就鬼鬼祟祟的,都去干嘛了?快说!”
“不说就踢断你的小鸡鸡!”
她甩了甩腿,摆出个踢爆他的动作。
他下意识捂住裤裆,眼神躲闪,可怜兮兮地说:“什么也没干啊,一直呆在家里……”
壬年也算看出来了,这狗男人一有事就想装无辜蒙混过关,她气极了反笑,“不说是吧,行,你等着。”
她一扬下巴,冷声命令:“躺下。”
“这个嘛……”
他犹犹豫豫害怕地坐下,手紧紧护着裆部。
“手拿开。”
他扁着嘴,只能拿开了,望着她眼神求饶,“主人……”
壬年不为所动,继续发号施令:“脱裤子。”
“呜……”
虽然很可怕,他还是脱了,还挺识相,知道要内裤一块儿脱。
你的一次,抵别人两三次了
壬年对他的表现勉强满意,决定给他最后一次机会,她握住他的命根子抓在手里,男人顿时倒吸口凉气,明显绷紧了身体。
她侧过身在他一条腿上坐下,脸凑近他耳朵,“说不说,嗯?”
压低的声音里尽是威胁。
他大概是要哭了,眼眶含泪,“我真的哪里也没去,也没有背着你干坏事,主人你要相信我……”
她忍不住嗤笑:“相信你?我凭什么要相信你?你有什么值得相信的?”
话还没说完,他凑过来,往她脸上亲了一下。
温柔缱绻的一个吻。
壬年手遮住他亲过的位置,耳根子渐红,“你这又是干嘛?”
“不要生气了嘛。”
他又亲了亲她另一边脸颊,额头抵着她的,“我对天发誓,绝对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
离得太近,呼吸间的热气拂到她脸上,壬年愣愣的,只觉心跳加速,几秒后推开他的脸从他身上站起来,背对着他嘀咕:“这次就算了,下次再偷溜出去,有你好看的。”
“不会有下次了。”
他站起来,从背后拥抱她,下巴蹭她的发顶。
狗东西,得寸进尺了还。
“别乱撒娇,我可不吃这套。”
她别过头,冷哼一声,身体倒是没挣扎。
环在她腰间的手臂收紧,温热的唇贴着她耳朵,“那要继续嘛?”
两个人的下身紧贴着,她穿了条薄料的棉裙,他的裤子是早就脱了。
壬年扭一扭屁股,很是不屑,“怕你了不成?回去坐好。”
他这次没再扭捏,利落地坐回原先的座位上,大大方方邀请她,“主人坐上来吧。”
“等我先把店门关了。”
她拉下卷闸门,再回到他身边,岔开腿坐在他腰腹处,“然后呢,你要怎么做?”
他低低地笑,语调邪恶,“还能做什么,当然是竭尽全力,让主人爽歪歪……”
说话间,牙齿蹭到她的颈子,大手托住她的臀往自己下腹按。
骚棒子。
壬年低咒了句,却不得不承认被他撩动了心弦,趴在他怀里,呼吸逐渐乱了,故意嘲讽的口吻说:“那你可要说话算话,别让我瞧不起你……“
“放心。”
他的大掌在她身上游走,隔着布料抚摸柔软的胸脯,另一手伸进衣服里,解开文胸的盘口,调笑着问:“把你往死里干好不好?”
“呵,随便你,别中看不中用就行。”
壬年配合地举起双臂,上衣和文胸一同被拽走扔地上,男人低头,整张脸埋进她两胸间,深深吸一口气,感慨:“好香。”
话音未落,张嘴含住其中一颗蓓蕾贪婪地吮吸。
“嗯……”
壬年仰脸低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