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致命一击。
她张开长长的嘴巴,对着野猪脖子一口咬下去,野猪的颈动脉和气管同时被咬断,鲜血喷溅而出。
这头野猪虽然一时半会没死,却也只是时间问题。
小狐狸咬断这头野猪的脖子后,便不再管它,径自追向另一头。
李云飞紧跟在小狐狸身后为她压阵,也不出手,只是观察小狐狸的战斗。
小狐狸的战斗方式虽然单调,就是爪子加利齿,但战力相当不弱,杀戮效率也不低。
一爪子挥出去,便是四道深可见骨的伤口,若攻击部位是腹部,甚至能让野猪肚破肠流。
用嘴咬也是专咬要害,一口下去后便不必再管,野猪很快就会因失血过多加无法呼吸而死。
她无论力量还是敏捷都全面碾压野猪,野猪的反击在她眼中便是一个笑话。
便如此,一人一狐撵着一大群野猪追杀,每隔一段距离便会有一头遭受了致命伤的野猪躺在地上。
小狐狸杀了十数头野猪后,李云飞便即叫停。
他已经看到自己想看的,没必要再继续追下去。
天色已经黑下来,他不敢太过深入林子,谁知道里面除了野猪,还有些什么玩意。
不过在叫停小狐狸后,他收起蚁狮颚镰,取出狗腿刀,亲自操刀子宰了一头,这头是送给四叔公的。
小狐狸杀的那些,伤口跟刀伤截然不同,不好解释。
待小狐狸杀伤的那些野猪气绝后,李云飞将它们全部收进系统包裹。
打开系统面板看了一眼经验值,他发现在现实中杀野猪,给的经验只相当于1级蚂蚁怪。
果然,想要升级进副本才是王道,在现实中刷怪,就算他屠尽一座山林的动物,也只有十分微薄的一点经验值。
关闭面板,骑上小狐狸奔到码头,李云飞让她解除战斗形态,随后一起下到河里洗了个澡。
跑了一整天,一身的臭汗,小狐狸也是浑身血迹,不洗洗哪能见人?
洗过澡后,划船过河,快到四叔公家时才将那头送他的野猪取出来扛在肩上。
李云飞一边肩膀挂着背囊,一边肩膀扛着野猪,小狐狸则是蹲在野猪身上。
到得四叔公家院坝,便见一楼房门大开,堂屋里灯光明亮。
宽敞的堂屋中此时摆着两张方桌,十几名五六十岁的老头老太围在桌旁,方桌的四个方向各坐一人,手中捏着长条纸牌,却是正在打牌。
“大三。”
“碰一个……我这个牌该打哪个捏?”
“快点撒,磨磨叽叽搞么嘚。”
“大二,拿去糊。”
“嘿,你晓得我糊大二还敢打出来啊!”
他们玩的是风靡大夏西南的一种纸牌游戏,湘州那边叫“跑胡子”,渝州这边叫“黄十八”。
李云飞见状大声道:“四叔公,别打牌了,快烧点水。”
第二十六章 清源村往事
李云飞这一声叫唤,让堂屋里瞬间静了下来。
众人回头看向堂屋外,当看清李云飞肩上的东西,纷纷发出惊呼声。
“好家伙,这么大一头野猪,怕是有不下300斤。”
“这小伙子好大的力气,他是哪家后生?你们认识不?”
“有点眼熟,看穿着应该是城里来的。”
“他刚才喊四叔公,是喊老四吧?”
四叔公看到李云飞扛着一头野猪来,不由愣了愣。
听到众人的议论,连忙扔下牌,站起身道:“这是奎军家崽,李云飞,先不打牌了,来帮忙。”
众人恍然大悟,一名五十多岁的老汉笑道:“原来是小飞啊!难怪我瞧着这么眼熟,五六年没见了,小飞还认得我不?”
李云飞已经将野猪扔到院坝地上,闻言定睛看去,立马笑道:“怎么会不认得,你是大勇伯嘛!”
李大勇高兴的呵呵笑道:“好小子,不愧是当过兵的,硬是要得,这么大的野猪,几个后生都未必拿得下,居然栽你手上了。”
李大勇的老屋就在李云飞家老屋对面五六十米处,算起来跟李云飞父亲属于堂兄弟,既是近亲也是近邻,关系一向不错。
以前他跟父母回乡祭祖的时候,基本上都会碰到他,因为他们有相同的先人祖宗。
只不过六年未见,李云飞变化很大。
学生时期的他头发较长,如今他随时都是板寸,脸型也长开了,是以这些老乡亲一时没认出他来。
李大勇的儿子儿媳跟四叔公家孩子一样,常年在外打工,只有过年的时候才会回来。
说话间,好事的乡亲已经围着野猪研究了一番,发现野猪的致命伤就一处,在咽喉,野猪的脖子几乎被割断一小半。
四叔公好奇的对李云飞问道:“小飞,这野猪你是用什么家什宰掉的?我这可没有杀猪的家什。”
李云飞摘下肩上的背囊,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