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款储物腰带,大概率是被它杀死女修的所有物。
连祭一行人法宝数不胜数,这条储物腰带对他们来说不算什么,甚至都懒得看一眼,对于虞思眠来说却是个好东西,很实用。
*
“您果然是天道派下来救我们的神使!”
“感谢上天庇佑。”
村民向她跪下,被她阻止后便对着村外山上的神庙叩拜,“谢谢天道将神使赐给我们!”
面对一村子的村民的跪拜,虞思眠有些不好意思,赶紧让他们起来。
他们却不听虞思眠的,一个个叩拜得恭敬而虔诚。
一场杀戮悄然落幕,这时夜空中的乌云已被吹散,一轮皓月格外清明。
虞思眠觉得自己又饿又累,想念在沙发上一边吃外卖一边和家人追剧的时光,她想家了。
“神使,去我家休息吧!”
“去我家!我家有两只肥母鸡!马上杀来给你炖汤!”
“我家有鸭!”
“我家有鹅!”
看着热情的村民不知该不该答应时,一只软糯的小手握住自己,不知何时两个羊角辫的小姑娘到了自己身边,“姐姐,去我家。”
鸡蛋妹家的门槛都被踏破,都是给虞思眠送各种东西的村民,只是真有村民大半夜地提了两只大白鹅送她。
她小时候去乡下被大鹅追着咬,在她幼小的心灵留下了深深的阴影,看着扑腾的大鹅,吓得想爬桌上。
一个背着药箱,发髻歪歪扭扭的青年从房中走出,帮虞思眠把两只大鹅赶到了院中。
正是这村中唯一的大夫,刚才正在给鸡蛋妹的母亲问诊。
他抱手向虞思眠行了一礼,十分腼腆,“小生帮神使涂药吧。”
虞思眠一愣,“谢谢大夫,可是我没受伤。”
大夫抬头看了下她的手腕,她才发现自己手腕上有着青紫色的指痕。
是连祭捏的。
“那劳烦柳大夫了。”
听她同意,柳大夫满脸通红,结结巴巴地道:“好,好,好的。”
*
村外河边
连祭走入河中,冰凉的河水被他破开,一道道水纹向两边荡漾。
大眼发现他周围的河水中一片片晕开的红色的血迹。
“祭哥,又受伤了?”
终于取到尸丹的连祭心情不错,嗯了一声以示回应,但月光下的脸却更加苍白。
大眼走近看了下他伤口,“祭哥,你这伤得处理下啊。”
“不用。”
“祭哥,我觉得大眼说得没错。”
大眼叹口气,“巫医月在就好了。”
鬼牙:“祭哥不带女人出行,你说这些有屁用?”
巫医月是魔域优秀的医修,也是连祭心腹之一,但是因为连祭不许女子同行,所以从不带她。
大眼:“那祭哥伤怎么办?你来?”
鬼牙: “你看老子像会治伤的不?”
大眼: “要不,在村里找个大夫先包扎包扎?”
其余人也都觉得可行。
连祭一口拒绝,“不。”
“祭哥,这次咱们由不得你了。”
*
柳大夫慌乱地翻着药箱,“神,神,神使……以后你有什么打算?”
打算?
自然是想要回到现实,她想家,而且还没写完。
至于怎么回去,她不知道。
虞思眠用手指绕着怀中鸡蛋妹翘起的羊角辫。回想着那个梦:
【只有这样你才能回去!】
【你要回去只有这一个方法!】
而那个说话的人是柳怀素,就是这本书中的女主。
突然间她想到什么。
柳怀素……姓柳。
等等,这里是柳家村。
难不成……
“柳大夫,村里有叫柳怀素的人吗?”
坐在她身上的小姑娘晃着两条小腿,“柳怀素?”
柳大夫好不容易翻出药罐,慌忙却恭敬地回答,“回,回神使,我们村没有叫柳怀素的人。”
虞思眠心想也是,柳姓村子那么多,哪里那么巧。
而且,之前那应该就是一个普通的梦罢了。
不久鸡蛋妹也犯了困,揉着眼睛进屋睡了。
厅中只留下柳大夫和虞思眠,柳大夫脸更是红得像个番茄。
一阵黑烟无声无息地出现在院中,现身的连祭冷冷地看着屋内。
这茅屋很简陋,就是一个简单的前厅,破旧的神龛上供着一个擦得锃亮的女神像。
房门敞着,被橙黄色的烛光照耀像一幅温暖的画卷,画卷中美丽的少女伸出修长的手臂放在桌上。她头发极长,几乎及地,发尾有些卷曲,随意地披在身后。
那个大夫结结巴巴喋喋不休地跟她说着话,语无伦次,听得连祭心烦。虞思眠却从不打断,一直很认真礼貌地听着,必要的时候回应一声,甚至还会对那大夫腼腆地笑笑。
她有一种温暖的气质,像极寒之地的暖光,包容又温和。
与在黑暗中张牙舞爪的他们是截然相反的存在。
让连祭生出一种想去毁灭的欲/望。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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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疗伤
连祭淡淡地看着里面的虞思眠。
他不喜欢这样的存在。
这样温暖的画面也让他觉得刺眼。
偏偏自己答应过她,放她一条命。
柳大夫一开始紧张无比,甚至连给虞思眠擦药的手都在颤抖。
对柳大夫而言,眼前的虞思眠是天道的神使,是他不可触碰,多看一眼都是亵渎的存在。
而且,她如此美丽,美丽到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