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小公园,没有什么路灯,当时五条悟穿着的还是偏黑色的套装,如果不是他显眼的发色,你估计一眼都认不出那里还坐着一个人。
宛如雕塑一样,不知道坐了多久,有一层薄薄的雪覆盖在他的肩膀上,地面也没有任何踏雪的脚印。
‘也是一个人啊……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了吗?脸上好像缠着绷带……’你犹犹豫豫地观察着他。
你本来就不是大胆的人,不如说平时你要是看到一个怪人坐在黑漆漆的地方,一定离得远远的,而且那个人从身形坐姿上看还是个男性。
可能一时不知道哪里来的同理心或者脑子抽了,你咽了一下因为紧张分泌的唾液,步伐有点迟疑地向那个角落走去。
“啪嗒。”
你将一个冰激凌放在他身旁落着雪的长椅上,并没有什么交流,这个人也没有抬头,就像是有默契一般,你静悄悄地来,静悄悄地走了。
当你回到灯光处时,才发现自己紧张的身上都出了一层冷汗,小口地哈了两下热气,才慢慢地恢复正常。
‘也不知道自己的恐男症什么时候能好。’
然后到了家你才想起来。
“他脸上缠着绷带看不见,我怎么还把冰激凌放旁边啊!会被认为是挑衅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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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当时被你认为是行为艺术的奇怪男人,现在成为了你唯一不排斥接触的男性。
“不……我只是喜欢你的脸吧。”说白了就是书读的太少了,看到漂亮姐姐走不动路,发现对方是男性,然而他的脸也可以代成女性后——那没事了。
“喜欢我的脸,喜欢我女装的样子都无所谓,毕竟以后我会慢慢教你,怎么样喜欢上我这个人的。”五条悟亲吻着你的手背,滑下的墨镜后面是那双带有笑意的融化的冰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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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这算什么、教我哈啊……”你用手背挡着嘴巴,生理性的泪水在眼眶里慢慢积蓄。
然而半夜爬窗户的入侵者一点都不觉得羞耻,他只会说着轻飘飘的话,把震动的跳蛋调整位置按在已经充血的肉芽上。
“加油哦,要忍住声音,不然的话隔壁的爸爸妈妈会听到的吧?”
原本双亲从国外回来给自己过十六岁的生日是很让你开心的事,如果五条悟没有翻窗进来说要和你玩游戏的话。
半个小时前,你和父母互道晚安之后就回房间洗澡了,结果刚刚裹着浴巾出来就看到某个戴着黑色眼罩的奇怪男子坐在你的床上和你打招呼。
只能说,那一瞬间你是真的没认出来这个人是五条悟,吓得差点腿都软了。
“……真的假的?一点都认不出来吗?”他把眼罩掀上去一点,露出可怜兮兮的眼神。
‘这能认出来才有鬼吧!?’你捏着浴巾的一角尴尬得能用脚趾在地板抠出三室一厅。
笑死了,男朋友戴个眼罩自己就认不得了。
“嘁,作为惩罚,你今天要穿校服和我做。”不要脸的男人这么说了。
“不是、你这是什么大叔的趣味啊?”你也没反驳,不如说你反驳也没用,红着脸被哄着去穿了你以前学校的校服。
毕竟,女子私立高中的校服真的太……一言难尽。
深色的百褶裙配上白衬衫和浅色的西装马甲,甚至还穿上了黑色的过膝袜。
“诶~你这不是也很期待吗?”他就像是街边的不良或者黑帮里的混混一样,宽厚的手掌从后面揽住你的肩膀,对着你的耳边调笑。
“眼罩、不拿下来吗?”
你非常不适应他这个样子,不仅看不到漂亮的眼睛,就连他整个人都变得陌生起来,好像自己真的是在街边遇到了图谋不轨的危险男性。
“你要早点习惯这样的我才行,安心,我会就这样好好侵犯你的。”五条悟的犬齿研磨着你的耳廓,变得低沉性感的嗓音让你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