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嗯………”苏慢双腿被分开,陆衍南顺着锈着樱桃的白色毛线裙找到了温软滑腻的蜜穴入口,她总是那么敏感,只亲了亲就水流潺潺。
两只手指一起进入的紧迫感让苏慢撤了撤腰,她身后是一块窗台隔板,陆衍南把另一只手放在她腰后护好,“别碰着。”他说。
声音暗哑,情欲和温柔交织满布,她开始吟出声。他想看她白嫩的花丛是如何吞吐他的挑诱的,于是把裙边往上撩。但是软糯的毛线裙非常丝滑,一次又一次的盖住那片荡漾。
“用嘴咬住。”陆衍南把苏慢的裙边递给她,于是画面更加的淫靡,苏慢红唇间是白底樱桃的毛线裙,双腿间是陆衍南不断抽送的长指,她脚踩在椅子上,被凶猛的欲浪冲击到蜷起,连脚趾都绷的很直。
她忍不了了,陆衍南也忍不了了,用坚硬换下手指进入,“啊……”丝丝缕缕的酥麻从四肢百骸涌向苏慢的小腹,她攀住陆衍南的肩以便贴的更紧。
“慢慢,要不够你怎么办。”陆衍南知道昨晚弄的她狠了,但他就是要不够。“嗯……啊……”苏慢哪知道怎么办,只知道她也是喜欢的,喜欢他的每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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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衍南听着不成调的呻吟更是难控,一个挺深进到最深处,她坐在桌子上的高度刚好方便他耸动,所以这个深挺像是直接贯穿了她是的,她被快感陡袭,本来在他身侧左右敞开的双腿猛的合紧,蜜穴也伸出了无数个小吸盘,他低喘一声,“慢慢,别夹。”
“唔,去…去床上好不好…啊…”苏慢觉得在这里他进的太深了,每下都顶到宫口是的,弄的她心都跟着颤。陆衍南在床上一向不顺着她,要是顺着她那这爱就不用做了,她一贯的偷懒耍滑还爱哭鼻子。
于是陆衍南不答,箍住她的腰噙着她絮絮叨叨的小嘴开始大力的鞭挞,“啊…呃呃…啊……”窗外的月光洒在她耳垂上,他放开她的嘴去寻找月光所到之处,她敏感的连呼吸都忘了,一会儿绞一下一会儿绞一下的。
被绞的狠了陆衍南就更深,所到之处皆是咕咕的水声,“慢慢是水做的。”
“你……你…啊……不许说!”苏慢好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每次都好多水,有时床单上都能看到圆圆的一大片。
陆衍南低笑,“不羞,慢慢最乖了。”
床上的情话是带着魔力的,何况是从陆衍南这种禁欲的男人嘴里说出来,他白天西装革履的样子和晚上的凶猛禽兽简直是两个极端。快感铺天盖地的袭来,苏慢软在了陆衍南身上。
“唔,慢慢化了。”这男人真的是……应该把他晚上斯文败类的样子录下来公诸于世!让大家都看看东城掌权人陆衍南是怎么骚话连篇的!
跪了。
化了的苏慢今天只被弄了一次就放过了,入睡前狠狠蹬了一脚陆衍南,陆衍南笑的很开怀的样子连被角都跟着抖动。他拍了拍苏慢的后背又帮她把散乱的头发整理了一下,“我不会说出去的。”语气揶揄又促狭。
苏慢真的想杀人了!
陆衍南今天要的实在太狠以至于她刚才腿软到还没走到床边直接跪下去了,正在浴室给她拿毛巾的陆衍南听见一声闷响赶忙大步走出来,苏慢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哇就哭了。
可不就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吗,弄的她百骸发酸四肢发软连路都走不了了,幸亏有厚厚的地毯,不然非摔青了不可。
见苏慢真落了泪陆衍南以为摔疼了,捧珍宝一样轻拿轻放在床上,“摔哪了?”陆衍南担心的不行,吹吹她膝盖又检查了手肘,还好哪里都没肿。
“都怪你!我腿好软!”苏慢两只手搭在眼睛上泪还是哗哗的流,像筒子楼里老锈的水管关都关不住。
陆衍南听懂了,因为弄她太狠所以脱力了。只是这也太可爱了,她一定是蟠桃盛宴上的白桃子成了精,又软又甜被弹了几下就叽里咕噜的滚到地上去了。
苏慢没等来陆衍南的道歉却感觉床正在轻微的晃动,频繁的,有规律的。??狗男人竟然笑的肩膀都在抖!笑什么!哪里好笑!有什么好笑的!跟我道歉!道歉!
愤怒堵住了泪腺,白桃精不哭了,咬着牙翻身趴在始作俑者背上,咬他的脖子,掐他的下巴。这时候如果有录像机就精彩了,平时白衫黑裤矜贵耀眼的陆氏少东家身上挂了个粉嫩的姑娘狼狈的招架着,打不得骂不得劲儿使大了害怕真弄疼了。
大写的怕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