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喝了口:“我这是朴实。”
石涛切了一声。
两人等了半个小时,可那个人没来,秦越打电话过去,那边是占线,他挂了电话又重新拨了出去,这次那边却无法接通。
“怎么样?”
石涛见他脸色不好,便问。
秦越心里憋着气:“无法接通,胖子,你说是不是有人耍我,故意将我引到这里来的,可如果是这样的话,他的动机是什么?”
“不能吧!”
石涛停下手,仔细想了想说:“老秦,这事吧,应该不会是有人耍你,你想想看,这庆丰楼是什么地方,要是耍你的话,也不能在这,毕竟这地可不是谁都可以进来的。”
说的也是。
秦越这心稍安。
这时门口响起一阵刺耳的刹车声,紧接着一个声音洪亮的人走了进来,这人身形魁梧壮实,圆脸,眼睛炯炯有神,值得注意的是那张嘴,又宽又阔,一看就是个财神爷的福相。
他一进来,那跑堂的伙计立马迎了上去:“呦,今天什么风,竟把东爷给吹来了,怎么,这次还是落座?”
“掐尖!”
这人爽朗地笑了笑:“虎子呢,今儿是个喜庆的日子,你让虎子过来倒茶,几年了,那小子就喜欢吃虎子倒的茶。”
“虎哥在楼上。”伙计恭敬道。
这人拍了拍伙计的肩膀:“去将虎子喊来,一会我兄弟来,你让他备点好茶,别拿去年的陈茶对付我们。”
“好,我这就去。”
伙计将铜壶递给别人,快速上楼。
这人整了整西服,走了走过来,看到靠窗的秦越和石涛,他眼睛闪过亮光,走过来问秦越:“两位,介意我坐你们这吗?”
“您坐。”
秦越扬起笑容。
这人也笑了:“两位也等人?”
“东爷也等人?”
秦越倒了茶,双手端起递给他。
听到他的名号,这人乐呵呵一笑,接过秦越手里的茶,闷了一口这才说:“小兄弟的耳朵倒是厉害,人也机灵,今个我瞧你面相不错,要不交个朋友如何?”
“东爷抬举。”
秦越面上惶恐。
这东爷是谁,那可是潘家园的一尊佛爷,如果能攀上这位爷,那以后他在北京城那还不得横着走了,不过这话又说回来了,这位爷位高是不假,可这里面的事多,他这样的穷屌丝还是老老实实过他的小日子得了。
这人笑了笑没有勉强。
石涛在桌子底下掐了掐秦越,并小声说:“老秦,你小子脑子被驴踢了,这么好的机会你小子竟然推了,这位是谁,东爷,潘家园鼎鼎有名的佛爷,你小子是不是傻了?”
“放心,我心里有数。”
秦越拍了拍石涛的大腿安慰。
石涛踢了他一脚。
可秦越没半点反应,只是闷头喝茶。
没过几分钟,一个身穿黑色西服的人走了过来,手里还拎着一个老式铜壶,看到坐在靠窗位置的秦越,忽地一愣。
“虎子,你小子辈分高了,连我也请不动了……”这个叫东爷的人喝了口茶调侃。
虎哥走上前:“您这说得哪里的话,这不是折煞虎子吗,哎,东爷,伙计给我说您兄弟要来,这话真的假的?”
“这还能有假?”说到这,东爷长叹了一口气:“他走了这么多年,可算是回来了,希望这次回来后就停下,别和当年那个人一样。”
“是啊!”
虎哥也感慨。
听到两人的话,秦越有些不解。
这东爷嘴里说的那个人是谁,是马茴吗,如果真的是他,那马茴为什么离开北京,他又去了哪里?
正猜测着,门外走进来一个人。
秦越定睛一看,是几天前见到的人,他还穿着他那件长风衣,头发很长,几乎遮住了半边脸,虽然邋遢,可整个人的气质却和之前不一样。
“茴子?”
身边的东爷激动。
他蹭得一下站了起来,一个箭步走到那人面前,因为激动,那双手不听使唤。
马茴笑了:“东子,好久不见!”
“你他妈都走了十年了。”
“都这么久了。”
马茴表情淡淡,仿佛这几年对他只是一个冰冷的数字。
东爷死死抱住面前的人,眼眶红了:“你他妈当年走的倒是利索,将老子扔在这北京城不闻不问,马茴,有你这种做兄弟的么啊?”
“……”
马茴没说话。
东爷打了他一拳,怒吼道:“我儿子满月酒你他妈都没喝,瑶瑶走的时候你也没回来,马茴,马小宝,你他妈难道真想断了北京城的一切吗啊,老子找了你十年,十年啊,可你小子连个屁都没给老子放……”
“东子,对不住。”
马茴抱住满脸怒意的东爷。
虎哥看到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