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用,三日月先生。”

    她礼貌的称呼着平安朝的贵公子,目光认真而温柔,努力表达着自己的想法:

    “我不是谁的‘主殿’。倒不如说,我连水果刀都没有使用过。”阿芙拉窘迫的挠了挠脸颊,“――我绝对不是一个使用刀剑的好主人,自认没有资格、也并不愿如同挥舞刀具那样使用你们。”

    她深吸一口气,手指紧张的攥紧。

    “你已经自由了,三日月先生。――请你注意到这一点,”阿芙拉小小的翘起嘴角,脸颊上就露出一个超可爱的小梨涡。“你不用再随着主人的意志舞动。不如这样,作为一个独立的个体,想想在这个时代怎样生活下去――怎么样?”

    小姑娘屏住呼吸,等着付丧神的回答。

    三日月宗近……他又能说些什么呢?

    久违的暖意,从胸口滚过。

    已经伤痕累累的刀剑,已经学会习惯疼痛的凶器,被人用吉野纸轻轻擦拭去了刃面上的灰尘和油光。

    绢布扑打上磨石极细微的粉末,紧接着用拭纸一点点抹净。

    最后用上好的椿油浸润,使刀刃重新焕发出凛冽的光泽。

    ――焕然一新。

    清俊高雅的付丧神难得失态的呆愣了一小会儿,最后朗声笑了起来。

    他的笑声越来越轻松,宛如不自知的囚/徒斩断了深深勒紧骨肉的锁链,仿佛翅膀受伤的鹰隼,重新振翅、笔直投入层云。

    俊美的男人笑了一会儿,用指腹轻轻揩了揩眼角。

    “呀咧呀咧,”三日月宗近眯起眼睛,将宽大的袖口挡在唇前,露出一个略有些腹黑的笑容,“――突然觉得,就让那些刀剑们一直睡下去好啦。这么可爱的主殿,我可不舍得让给别人呀。”

    阿芙拉:“……”

    她的嘴炮,不应该把人洗白吗??

    为啥这家伙突然说出来了超级了不得的话啊!!救命啊!这是放飞自我的错误姿势吗!!

    生平第一次鼓足勇气点亮嘴炮技能的小姑娘,恐惧的打了个寒颤。

    她战战兢兢的重复:

    “不要叫我‘主殿’……”

    而三日月宗近就笑眯眯的回答:“可这是主殿允许了的呀。”

    他偷笑起来的样子像一只刚从鱼缸里捞出条金鱼的猫。“您说了‘随我喜欢’的吧。”

    阿芙拉大囧。“这不是我原话!”

    “可是意思一样就可以了嘛。”三日月老爷爷笑眯眯的耍流氓,“刀剑之所以被称为刀剑,制作出来,就是要被使用和杀敌的。”

    阿芙拉:“……”我也没否认这一点啊。

    “所以,”三日月下了结论,“主殿还是主殿。这就是我选择的生存方式,――刀剑所向,为君所指。姬君的笑容,就由我来守护吧。”

    阿芙拉:最后这句话槽点也太多了吧!!没想到你是这么潮的老爷爷啊??

    而且这和她刚刚嘴炮之前有丁点儿区别没有?!

    阿芙拉被哽的说不出话来。而三日月宗近自然而然的转移了话题。

    他说:“关于刀剑本体的问题,您也不用这样担心啦。”

    “――我们现世的依据,只是您所赠予的灵力而已。”

    “刀剑什么的,虽说看起来还携带着本体,”他说着从刀鞘里抽出刀来,脸上带着奇异的笑意凝视着‘自己’。“其实,不过是投影而已。我是身为付丧神的‘三日月宗近’,而没有诞生自我意识的那把太刀,恐怕现在还好好的在东京国立博物馆里供人赏玩吧。”他好笑的补充道,“所以,您不必担心盗窃国宝的问题呀。”

    ……这倒是个好消息。阿芙拉立刻松了口气。

    然后三日月宗近微笑着追加了一句:“不过,像我这样投影出本体、然后被人在大路上捡到收回家里的情况,说不定也还有吧。”

    阿芙拉:……这是让她偷偷去别人家把刀剑摸一遍的节奏??!

    三日月宗近(笑眯眯):“可若是主殿随便爱抚了别的刀剑,我恐怕会很受伤哦?会忍不住更加依赖主殿的哦?”

    阿芙拉:……

    这人真的很难搞!!而且根本是把她完全看透了吧!初见面是个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