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得回去呀,否则会被发现。”
“别担心,到时候告诉众人,你出门时被歹徒绑架。歹徒本欲勒索,发现你是丞相的女人,吓得把你放了。这个理由可好?”
“丞相精明得很,会相信吗?”
“会。”李承炎斩钉截铁地回答。
她犹自思考可否,他已转身。
周采蓉抬眼时,只见到他的背影跨过门槛而去,小允子也跟着走了。
她直盯着已然消失的人呆楞半晌,似在沈思,又似恍惚。
他的眼神、他的动作......似曾相似,却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李承炎匆匆回到涤心阁,子时已过,谢璇玑还未转醒。他叫来驻府大夫,问明情况。
“夫人中了微量的迷情散,幸好相爷即时为夫人解毒,已无大碍。休息几个时辰后便会自动醒来,相爷无需太担心。”
李承炎挥挥手让大夫回去休息。
尚允接着进来,加以解释道:“相爷,尚文说迷情散ㄧ撒下时,气味很浓,幸好他蒙住脸,又机警地闭气,才不致昏倒。而大夫人进松涛阁时,味道已经散了大半,加上她被人破身,这毒性才得以解除。”
李承炎点点头道:“她被歹徒破身之事千万不能泄漏,尤其是璇玑自己。小自,她自视甚高,性情刚烈,若知道真相,恐怕不会苟活。”
“是。”尚允点头,恭敬地退出房外。
李承炎与谢璇玑同是官宦世家,孩提时期便相识,虽谈不上交好,但总还是有些情份。若不是他父亲与太后共谋,使得彼此理念渐行渐远,或许他们还能成为朋友。
无论如何,她从未做出对他不利的事来。她是个好女人,只是他无法回应她的一往情深。
原想着此次举义成功后,便将她完璧归赵,谁知命运弄人。他实在不愿伤害她,为了让她活下去,也只能暂时隐瞒真相,待日后慢慢疏导。
本次事件,李承炎因祸得福,不但消除了太后对他的疑虑,也拥有了自己心爱的女人。
选秀即将到来,也意味着起义时日逼近。再者,陵王在京中势力不比边关,要如何在短短时间内调动边关将领,将是陵王最大的考验。因为异动,李承炎必须调整计画。
次日,谢璇玑醒来,发现自己睡在李承炎的卧室,身上衣物不异而飞,床榻上还留着斑斑血渍,她不明究里,赶紧喊人。
进门的不是婆子,却是李承炎本人。他亲自端了一盘早膳进来。
“相爷,这是怎么回事?”
“璇玑,你被人下药迷晕了。事出权宜,我只能在你不知情的状况下破你的身。你身体虚弱,这几日需好好休息。”他将早膳放在茶几上道:“来,吃点东西补补身。”
谢璇玑一下子腾地脸红到耳根。虽气愤下药的人,却也感激他,否则还不知何时才能跟自己的丈夫圆房。
“你为何去松涛居?”
“回相爷的话,丫鬟说采蓉女扮男装,鬼鬼祟祟的,肯定是要去会情郎,所以我才......”
李承炎点点头道:“夫人费心了。回头我一定详加盘问,果有此事,必定严加惩治,绝不宽待。”
几个时辰后,李承炎依言回到隐风居。
婆子手上拿着几瓶如鸡蛋大小的瓷瓶,正要走进卧室,被李承炎拦下询问:“手上那是什么东西?”
“回宋公子,是周姑娘要的羊脂。”婆子毕恭毕敬地回答。
“喔?给我吧,我正好要进去,你可以下去了。”
“是。”婆子将羊脂瓶递给主人,转身离开。
一进门,迎面花香扑鼻,周采蓉坐在茶几边,桌上攒著一大碟子黄澄澄的桂花,闻起来甜蜜诱人。
“蓉儿,怎不多休息?”
“我的身体好热......难受得很。”她的脸一下子又炸红了。
“我来给你解药了。”知道她指的是什么,李承炎微微一笑。拿出瓷瓶放在茶几上,问道:“要这些羊脂做什么呢?”
“我看屋外种了好多桂花,就想拿它来做些桂花手油。秋日渐至,早晚风大,皮肤易干裂,这自制的手油是我用过最滋润的,到时候也给阿治一瓶。”
“京城最普遍的树种便是桂花树,此时开得正盛,处处可见。”
“是吗?我最爱的就是桂花。”
“原来,蓉儿都是用桂花手油,难怪身上常有一种特殊的香气,迷得我难以自持。”李承炎上前抱住她。
“胡说八道。”她羞答答地娇斥。
他含笑地低头,吻如急雨落下,纠缠着她的柔唇。
她闭上眼,长而密的羽睫掩盖在雪白的肌肤上,桃红的脸如花蕊绽放,而她身上的香气,更增添了诱人的气息,他恨不得一口将她吞进肚子里。
一番唇齿追逐后,他横抱起她放入床榻。
经过上一回彼此的初次欢爱,李承炎已驾轻就熟,懂得如何取悦女人的同时,也将自己的欲望淋漓尽致地释放出来。
赤裸的彼此,身体互相谋合,进入她的初时缓慢而忍耐。
她低低的娇吟像似压抑著情潮。
他全根没入后,下身动作停滞片刻,忍不住欣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