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睛的注视下如此龌龊地将手伸进了旗袍之下,手心一瞬间就来到了被涂满润滑油的后庭,冰冷的棒状物在她的推挤下又再一次地回到了深处,它的尖端还时不时地顶弄着她尚未开发的敏感点,使得她有些招架不住地弯下了身子。
“嗯?”那沉闷的不悦源自身后的蟒绥。
乖巧听话的女孩是不会违背大人的命令。
“??呜”下一秒梁魉便强硬地挺直背嵴,假装忽视身体每一寸神经的喧嚣声,缓慢且吃力地往那阶梯下的身影走去。
此刻的她根本无从知晓自己露出的神情是多么地妩媚。
涣散的双眸裡仅剩下最后一丝神智,要不是因为这一份细微的意识,她恨不得蟒绥大人在外人面前彻底佔有她,因为她这淫荡的身体??空虚地令她难受到极尽疯狂。
望向纱帘的人类身影,摇摇晃晃的模样令鸦羽多少都能猜出蟒绥对她做了些什么,再加上他与蟒绥也不是相识一两天,怎么可能不知道他那恶劣的兴趣。
白玉般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拉开了帘子,少女那份不符合这年纪的美豔彻底地映入了鸦羽的视线之中,顷刻间,他就算再怎么厌恶那群驱魔师,也在无意识之中深陷进她的魅力。
“??大人”梁魉十分吃力地站在了鸦羽面前,两人之间的身高相差快要三颗头颅以上,使得她也无法轻鬆地仰视着他。
“这、这是蟒绥大人给您的”手心向上他的面前举起。
“??”鸦羽俯视着身前娇小的女子,他可以清楚嗅闻到那股粘腻的腥味,甚至不需要他细瞧就能察觉她紧贴在曼妙身躯的旗袍上,早就已经沾染上了被慾望激发的淫靡。
虽说鸦羽是一隻五千多年岁月的天狗,但是他意外地从未有过任何与雌性交媾的机会,并非是他没有这方面的兴趣,单纯只是他不擅长与那些雌性妖魔们交谈。因此,毫无女性经验的他在发觉眼前少女的异样时,他难免有些耐不住那心底的害臊,迅速地将木盒与宝玉交换,便拉开了与梁魉的距离。
“那么,大人,鸦羽就此告辞。”鸦羽恨不得立马脱离此刻的窘境,语调中多少都有些慌张的氛围。
“等等,鸦羽。”那坐在高处的蟒绥带笑地喊道。那份从容自在充分地展现在他优柔的语气中。
“许久未见,汝不愿与吾叙叙旧?”这是一句不容许婉拒、推託的提问。
“??”
“汝觉得吾的新玩具如何呢?”转瞬间,蟒绥就瞬移到了梁魉的身后,他彷彿宠溺地注视着她,温柔地环住她上下起伏的腹部。
11含入天狗的分身
面对蟒绥这般看似温和实则却是一种强势的问话,鸦羽最好什麽也不回答,选择性的沉默。
两百公分以上的鸦羽与比他矮了一颗头颅的蟒绥,在这有如对峙的情况下,也依旧呈现被压迫且紧逼的一方。毕竟在秽物的世界中,妖力便等同于人世间的权力与金钱,也可理解为最为基本的“弱肉强食”,败者的一方仅能垂怜胜者的宽容,其馀的一切都只是无谓多馀的行为。
他真的恨不得等会脱离蟒绥的宫殿后,一股劲地杀到夫诸那头,就是要让他给自己好好地嚐一嚐被这隻老妖怪怎麽调侃的滋味。不过,鸦羽的脑袋一直都是直线条,他根本没有想过蟒绥不会愿意轻易地放他离开,他一鼓脑地认定事情做完了也就能挥挥手撤离这阴森的宫殿了。
“乖女孩,知晓怎麽取悦尊贵的客人吗?”
“!?”这一刻才认知到自己也被列为蟒绥的玩具,鸦羽连忙想要挥动羽翼闪避迎面而来的威压,但是时机已晚,他的脚底在自己方沉默不回应蟒绥的问话后,就已经被那黏稠甚至持续撕扯的妖力给禁锢住了。
“别太过分了,老顽固!”黢黑的羽翼像是被逼急了一般,它们极力地拍打着,导致周围的空气也因此咆哮着。
鸦羽已经选择放弃使用尊称了,是说他本来就一直看不惯蟒绥的行径,再加上他五千年的岁月没少被他刁难过,虽都只是一些无伤大雅的戏弄。不过,要不是他的实力完全被蟒绥辗压过,他的性格也绝对不是善于忍受,因此每一次他都会尽可能地避开蟒绥,秉持着少接触就少烦躁的心态。
“汝怎麽会如此责备吾呢?反倒应该感谢吾将令汝理解交媾之事。”对于被鸦羽无理的叫唤名字时,蟒绥丝毫没有感到气愤,他的笑靥依然高挂在那张邪魅的面孔上。
甚至,蟒绥其实到有些怀念这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