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更像是狼吧,眼睛也是绿色的……
“这种时候就不要分神啊,小姐,我会很没成就感的。”他低低地说,看了你一眼,把头埋下去,舌头轻轻扫着你敏感的小腹边缘。
“好吧,甚尔做的真棒。”鉴于他现在的自觉性,和逐渐提高的技术,你给予了毫不保留的夸夸。
在甚尔的唇舌中,你很快达到了第一次高潮。
你也毫不吝啬地催动了淫纹,看他在潮起潮落的快感里发出动人的声音,痴迷地在你身下承受着。
你突然想到,这个,淫纹用多了,会不会让人染上性瘾啊……?
——那是当然的。
禅院甚尔的第一次给了你,从此之后的每一次,都能在你手中摸到天堂与地狱的边缘。
虽然你的一些性癖很恶劣,但每次都会让他在最后获得快乐。他的一切经验都是你教的。
渐渐的,青年对性的认知也被塑造成了你想要的样子,他也习惯了从折磨和忍耐中获得快感,甚至隐约有染上了瘾的趋势。
淫纹带来的快感是常人难以想象的。
但是,在你不知道的地方,困扰他的事情,才不止这一件。
*
禅院甚尔发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发生改变。
越来越敏感的胸部、熟练地承接着液体、展示给对方再吞下的动作、时不时会泛起的一阵痒热……
一切都在朝着那个女人喜欢的方向改变。
就像自己是她的所属物一般,就连他的身体也不再受他的主宰,而是属于她的东西。在外面稍微受了点伤,女人都会比他自己更不满。
……这让他有时候也会有种错觉。
游乐园。
“甚尔,看!”女人难得露出兴奋的表情,手中举起一个小熊布偶,“这个和头箍是一套的哦,是我刚刚射击赢来的奖品。”
这么说着,她把手里的布偶和他头上的头箍放在一起比了比,不知道女人看到了怎样的画面,一个真心喜悦的笑容出现在她面上。
“真可爱呀。”她这样感慨着,没有说出确切的指代对象。
而他耳边却莫名地回响起其他声音——
“甚尔的眼睛真漂亮。”
“我好喜欢甚尔呀。”
“甚尔,真好。”
“别哭,是因为喜欢才这样对你的。”
啊啊、又来了,就是这种地方才让人心烦啊。
这个女人,为什么总要表现出一副她们关系很好的样子?
“喜欢”之类的话也好、随时随地亲密的动作也好,统统不能理解。
因为她没必要说谎,所以他只能选择相信她口中的“喜爱”是真实。
她没有自觉吗?他只是被迫服从她这件事。
或者说有一定的自觉,但是毫不在意吧。
无论是契约也好、亲密的态度也好,还是改造他身体的淫纹也好,都是她高高在上随手施与的东西,根本不会考虑接受者的感受。
这么一个、这么一个恶劣的人……
他却不知道怎么应对。
明明他很擅长应对恶意,却不知道该怎么对付这种、这种……喜怒无常,把别人的一切都当做玩笑的人。恶劣对待也好像玩笑、轻飘飘的喜爱也像个玩笑,让人根本计较都觉得无力。
说起来,他并没有反抗的资格。在她强大的实力面前,说起反抗像个笑话一般。
弱者没有反抗的资格,这种事在禅院家不就学到了吗?而他也把这条准则狠狠地还到了那些人头上,但是对她……
她太强了。
拥有这么强大的实力,想做什么都能轻易做到吧,为什么要赖在他身边不走?
为什么是他?
他不仅没有资格拒绝,甚至还就这样被她强行改造成了她的所有物,无法逃开,不容思考,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变成了现在这样子——
禅院甚尔被彻底打上了她的烙印,甚至还危险地逐渐沉沦。
察觉到自己的身体仅仅是被女人触碰着,就泛起温软的热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