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将军的好儿媳。”
刺痛的感觉袭来,像把她身子都扯成了两半。
“唔~疼。”
她哪有时间去思考,去后悔,只要是听着百里恪遠的声音,她便唯命是从。
壮硕的圆头撑开了她下身的小嘴,百里恪遠难得见这般美景,咬着她的唇瓣调戏,用力一顶,“尽根没入你小缝之中了,卿卿。可惜,只有我见得。”
就连百里奚也不曾。
思及此,百里恪遠欲望如山崩地裂。
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处子血从腿根滴落,他将她视若珍宝地紧拥。
缓缓抽动并不满足,但却怕她受不住晕厥。
浅浅探着花径,她的疼痛,呻吟,都被他舌间碾碎吞下。
卿妤霖难受地哼着,祈求他温柔些,口中充斥着独属于他的气息,她像是饮了一坛清酒微醺。
见着这幅被他颠动着鬓乱钗横的模样拜他所赐,他心神荡漾。
庭院护卫脚步声渐进,这烛火照着二人身影在墙上晃动,影光显现,巨根凿访着无人占有过的蜜穴,卿妤霖怕得瑟缩在他脖颈,声如蚊蝇,“有人……”
随意开口二字,提及二人身份不妥。
百里恪遠咬紧着牙根,面露冷笑,捧着她臀大力撞了几下,“嗯?肏你肏得不舒爽?还有心思可分?”
“唔~将军,别………当真是有人来了~~”
卿妤霖声带颤音,百里恪遠一个旋身将她放在佛像前的供香台,一手挥灭,仅余一根烛火。
下身的感觉太过清晰,每一寸进出抽离,都牵动着她的魂魄。
百里恪遠已记不清自己多少年没碰女子,只是自己疏解毫无快意,今夜注定一发不可收拾。
本是肃然之地,却被百里恪遠搅成一室旖旎。
抽动着的间隙,脱去了自己的铠甲,边脱边俯视着卿妤霖在自己身下被他撞得颤乱,口中隐忍吟哦,鼻息紊乱。
紧密贴合,毫无一物,那该死的绝妙软嫩,让百里恪遠眼中有了嗜血的猩红,心里还有个声音不知疲倦地提醒,她是你儿媳。
“嗯嗯嗯~~轻一些,好疼~~”
百里恪遠只是深怕自己顶得还不够深,壮硕如她手腕的欲望带着血丝侵占着她。
二人犹如连理枝,不可分。
“求我。”
那低沉带着微微急促的粗喘,卿妤霖耳根一软,心跳更是狂乱,双手去摸他的胸膛,却被他一手禁锢举高于头顶,“求了我就轻些。”
她香汗淋漓,让百里恪遠饥渴难耐。
“哼唔唔~~求求你,将军,可轻些~~”
百里恪遠揉捏着晃动的嫩乳,故意用力指缝紧了紧乳尖,“喊错了,卿卿,你都未曾喊我一声爹爹。”
卿妤霖不想去承认此时她二人多么荒唐,她失了身,却给了他。
这原本就是属于他的,她不否认。
可让她开口喊什么,才够妥当?
情急之下,怎就又尿了?
百里恪遠瞧她被自己逼的失禁,她掩面啜泣着,地上溅开一朵水花。
怕是再没见过这般水做的娇娇,他尝着卿妤霖贝齿咬着的红唇。
见得她眼泪,本该是再柔些慢些,百里恪遠却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俯下身舔弄她的乳儿。
敛眉娇喘一声痛,百里恪遠便是深深地一顶弄。
搅着春水直流,她忽然想要扯去眼前的布。
手指却被百里恪遠握住,一根根舔过。
她因犯痒双腿胡乱蹭着他身子,百里恪遠都长叹一声尽是满足。
燃着的香炉轰然倒地,三炷香断在地面,香灰撒地。
听到动静,门外的庭院护卫立在门前问,“妤主子?”
百里恪遠重重地一顶,卿妤霖哑着嗓子,“我……”
“咳~唔……无碍。”
庭院护卫:“妤主子可是染了风寒,需要小的知会管事一声?”
“不!不必。”
心里巴望着他们赶紧离开才是,若是被发现……
可越是紧张越是夹紧了百里恪遠的巨根。
他将她抱至地面,连着下体抬起她一脚反过身,让她跪在香蒲垫上。
卿妤霖紧拢双腿,他与她同跪于一个香蒲,肏得她如花枝乱颤。
属于他二人牵连的蜜液汨汨,水声靡靡。
他扣住卿妤霖的双手,想要将他的欲望越顶越深。
红色风巾的绳结晃动,她白皙的背露出美得不可思议的胛骨。
揽过她身子,反抱着她咬在她肩头,她微侧头露出脖颈,似是邀请。
臀肉压在他腿间,足以让他疯狂的,让他用尽了此生都未有过的耐心诱哄,“卿卿,这一回,我不会太过分,下一次,可不能让你这般贪欢不动了。”
“不要~~”
百里恪遠蛮横地搓揉她的双乳,直到掐出红印。
以妾入府之人,若是无子嗣也可谓无名无份,家谱中还未能留下她名字。
百里恪遠看着牌位上的某个名讳,肏弄着身下的女子,仿佛在对那已死之人宣战。
他对她一见钟情,却成了他儿媳。
现如今已不可挽回,除了护她,别无他法。
香蒲已湿透,沾染着她本该在洞房之夜留下的落红血迹,混着他搅出的花香蜜液。
几番纵情驰骋在她花径里,两人的发丝乱成一结。
她不知尿了几回,颤了几次。
但深夜已过,晨鸟啼鸣。
东方渐露鱼肚白。
百里恪遠不知用了几式折腾着身下的女子,她困乏得声音全然发不出,遍体是百里恪遠的吻痕让他心下满意。
不知疲倦的百里恪遠仍是不肯缴械,贪享她柔滑的穴包裹他多年不知女子滋味的欲望。
“张嘴。”
卿妤霖乖巧得不能再乖,他一说张嘴,便微微张口。
可腰身忽而被他紧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