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委屈,那么由你亲自来操作好了。”你拍拍手,“萨拉,解下帕子来。”

    萨拉小心地解开帕子上的结,隔着帕子将纸张铺展开来。

    “弗洛森,你在这张纸上左右各圈出十个圈,中间画一条竖线作为分隔,大概铜币大小就好了。”

    弗洛森警惕地接过萨拉恭敬地递来的鹅毛笔,圈出二十个圈。

    你指挥着弗洛森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加缪十指印在纸上左边区域,同时将乔的十指也印在右边圈里。

    围观人群越来越多,你向一位医师借了镊子,让弗洛森钳起乔伤处插着的匕首,举在半空。

    你拿起杯子,举在匕首底下:“弗洛森,你的火折子借我一下。”

    弗洛森疑惑:“殿下,您怎么知道……”

    废话,在下不仅知道,还看见阁下拿着那玩意烧了人家的信。

    录像回放什么都有,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你微笑着向他伸出手,不说话。

    他点起火折子交给你,你接过,用来在杯子下面加热,仔细地熏着匕首。

    匕首上面的凌乱的指印开始浮现。

    弗洛森吓得差点没拿稳:“光明啊!这是什么邪术!”

    “邪你个头邪,这叫科学!”你连一个眼神都不想给他,“把匕首放到桌上去。”

    接下来你隔着绢布捏着边角,用同样的方法熏着纸。

    众人看见纸上两边分别浮现出十个手指印,一边属于加缪,一边属于乔。

    “好了,让大家来比对这些匕首上的指印与哪位一致吧。”你打了个哈欠,“小心点,不要碰到证物啊朋友们。”

    几乎半个旅馆的人排着队来看,畏惧又兴奋,乔的尸体已经蒙上白布放在床上。你莫名心疼加缪一秒,这以后晚上睡觉真的没有心理阴影吗?

    正主倒是没事人一样站在一边,见你看过来还露出一个安慰的微笑。

    .……这人笑起来还挺好看,你假装不在意,移开了视线。

    “没看到左边圈里的指纹有相像的啊,是不是我眼神不太好?”一个老头拄着拐来到会客区的桌子前仔细辨认了许久。

    “让让,让让,我也看看,镊子借的还是我的呢,我也有份。”

    医师推了推眼镜,一点点比对。

    “您看的也太慢了,给我腾个位置吧先生。”记账小哥探头探脑地挤了进来。

    医师瞟他一眼,嘟囔了一句:“都像是右边圈里的。”

    一个多小时过去,得出的意见分为三派,看不清、和右边圈里指纹一致,和左边圈里指纹一致。第三派净是使团里与弗洛森走的近的,呵,你还发现追杀你的那三个男人也在其中。

    弗洛森黑了脸:“这又能说明什么”

    你问加缪要了一把匕首,走到弗洛森面前停下,你拔下匕首的皮制外鞘,突然向弗洛森捅去。

    “殿下!”

    场中惊呼起来。

    弗洛森惊忙之下便要用手握住匕首,你迅速抽回,却还是在他手上划出了血痕。

    “您说这又能说明什么,威廉姆斯骑士?”你看着他气急败坏的脸,又将目光玩味地落在乔的身体上。

    “一个被你定为杀人者的人,凶器上却没有他的指纹,全是死者的,这个死者更有意思,正常人碰到这种情况都会有你刚刚下意识的自救反应,他却能在这么激烈的打斗中手上一点伤也不留下,全身上下就这么一个伤口。你说这说明了什么?”

    “这,是一场栽赃陷害。”

    你抱手而立,直视弗洛森。

    “那么我倒是想问问殿下,您是怎么事先就能准备好这种药水的呢?倒是像早就知道有这件事发生似的。”

    “哦,你这么疑惑啊,那我也想问问你,你一个住三楼的怎么比住二楼的还来的快大半夜穿戴这么整齐,倒也像早就知道有这件事发生似的。”

    “……”

    “威廉姆斯骑士,不要把别人都当蠢货,今天下午你还是最后一个面见死者的人呢,外面大太阳的,你却包的差点连你母亲都要认不出来,谁知道你们串通好了什么要构陷莱斯特。”

    弗洛森面上血色褪的干干净净,苍白的像是个死人。

    【恭喜玩家获得CG“破雾看花”,愿玩家再接再厉,再创佳绩。】使团内的老好人嘉德出来打圆场:“好了好了,大家都不要吵了,不管怎么说,死者已逝,让他安息吧。”

    这个上一回几乎毁掉加缪整个人生的事件闹剧一样结束。

    使团内已经公然撕破脸皮,各派势力林立。

    清晨,阳光的触角透过窗户爬进来。

    你伸了个懒腰,哟,今天又能见到太阳。

    熬夜熬不得啊熬不得……你这脑袋疼的就像被人用棍子抽了一样。

    你听见外头有人敲门,问道:“谁啊?”

    “我,殿下。”

    哦,你家小可怜。

    “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