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乖乖女的样子,只是眼神依然不改那纯粹与无辜,让人不忍责备。
但是安雪蘭是谁?看着安小小长大的,她什么花花肠子,他最是知道。
他不去看她那演戏到炉火纯青的眼神,从怀里掏出鸡蛋大小的一块上好青玉,亲手给她戴在脖子上。
安小小眼睛都直了:“爹爹,你把玉要回来了?”
安雪蘭给她戴好玉,走回书桌,冷冷地说道:“小小,你小时候调皮爱玩也就算了。这都长大了,依然顽劣不堪,青玉的事,我和你三令五申过,它的重要性,你是怎么做的?玉丢了,不知道,被谢枫镝拿了,也不说,还有心情又跑出去赌?要不是蓝月来找你,我都不知道你长本事了,玉被人拿走也就罢了,竟然还没要回来。怎么,不服气?你那是什么眼神?你是想说你和他打赌拿玉的事?我群芳楼什么时候有公子可以随意要挟要价的了?你什么时候也可以被人抓住把柄无动于衷了?”
“爹爹,你是不知道谢枫镝他有多可恶!我当当然不想被他牵着鼻子走,但是我不是怕你知道了,会生气,觉得我没用嘛。”安小小努力辩解。
安雪蘭冷哼一声:“怕我?我是外人还是他是外人?自己没用,受制于人,还隐瞒自己人。安小小,你狂自认为聪明,连楼里一个小倌公子都搞不定,他日,若没有我和群芳楼的庇护,你当如何?”
安小小一听,急了,眼泪这是真的来了,她连忙扑倒安雪蘭身上,担忧地看他:“爹爹这话什么意思?爹爹不要小小了吗?”
安雪蘭扒拉开她,眼神有些放空,声音落寞:“小小,世间万物,变幻莫定,求人不如求己,爹爹也未必能保得你一辈子。你也该学会坚强自强起来了。”
安小小有些后怕:“爹爹,是不是我丢了玉,让别人知道了?”
安雪蘭摇摇头:“青玉事小,否则我也不会让你明目张胆地戴着,所谓居安思危,凡事要走一步看百步,爹爹只是担心你再不成长起来,万一遇到什么事,谁也护不住你。”
安小小重新抱住他的大腿,眼泪浸湿了他的袍角:“爹爹,是小小不争气,让你操心了。既然玉已拿回,谢枫镝不是不一样明玉郡主找他吗?我就偏给他安排明玉郡主!”
安雪蘭腾的站起来,声音冰冷严厉道:“刚说你不懂事,这又在犯浑!我群芳楼不允许公子自大不假,但是也没有和公子唱反调置生意于不顾的!谢枫镝见了我,就把玉给了我,你既然答应了他,事情就要做到。不要再让我听到你如此小人狭隘言行!”
安小小颇有些委屈:“谢枫镝从来只会欺负我!看人下菜碟,爹爹,你不帮我还凶我!”
安雪蘭背在背后的手动了动,想要摸摸她的发顶,到底忍住了,声音自然清冷如玉:“自己强大了,周围的笑容也就多了。谢枫镝,我已罚他月银,你,也一样。”
安小小觉得天都塌了,顿时嚎叫起来:“爹爹,我已经负债累累了,你还扣钱,有钱给你扣吗?”
安雪蘭丢给她一摞书籍:“看完一本,得十文。抄写一本,得一两。”
说完又加了一句:“不许找蓝月帮忙。”
兔子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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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明玉郡主找一个器大活好的男人
谢枫镝虽然把玉还给了她,但是安小小还是必须帮他摆平好色缠人的明玉郡主。
因为养父安雪蘭也说了,答应的事就得做到,何况安小小心里憋着一股气,她一定要摆平明玉郡主的事,让谢枫镝对她刮目相看,他的智商和胸襟都远不如她。
谢枫镝如此反感明玉郡主,安小小倒也能理解。
这个明玉郡主啊,出身齐王府,长得也不丑,嫁的也不差,但是新婚没几年就没了丈夫,也不知道是和先夫感情太深还是受了刺激,她倒也不再嫁良人,而是大把的银票砸向小倌馆,这也就算了,关键她还喜欢重口味,喜欢变着法地折磨人,你要她的钱,她要你的命,据说她玩死的貌美公子不低于一只手,但是她家大业大,身份贵重,处于下九流的烟花柳巷又如何和她抗争?
骄傲如谢枫镝面对她也没辙,只能一次次托病不出,被缠得烦了,这才希望安小小能摆平这件事,安小小虽然是个龟公,但是她背后有足智多谋的安雪蘭,与其说谢枫镝拜托安小小,不如说是指望安雪蘭,安小小也明白这一点,所以她格外希望凭自己的能力办好这件事,让养父和谢枫镝都刮目相看。
所以她甚至拒绝了安雪蘭的帮忙,她开始认真考虑这件事要怎么解决。
人人都怕明玉郡主,不过就是因为她的身份,安小小也不能和她硬碰硬,只能采取迂回战术,智取为上。
可是要怎么智取,真是为难到她。
这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