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将门合上。
已经躺在床上的夏琬琰闭上了双眼,她以为连城璧会和往日一般,只是躺在她的身旁入睡而已。可是,她下一刻就感觉到了他的气息。靠的太近了。
夏琬琰睁开了双眼,微微侧头就见着他靠在自己的颈边,“做……做什么?”不知怎了,她有些磕巴。
连城璧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今日的木樨香,似乎和往日有所不同?”
“啊?”夏琬琰眨眨眼,“额,这一次的香脂加进了一点旁的香料,所以有点不一样。怎……怎么了吗?很奇怪吗?”
“不,很好闻。”连城璧轻笑了一声,“我很喜欢。”
烛火微微摇晃,透过了水红的幔帐,在这片空间里面氤氲出了一片绵延的暧.昧。
他笑的时候喷出来的气息打在夏琬琰的脖子上,叫她有些不适应,想要往后退一点。只是她的腰却被他却箍住了,动弹不得。
其实两个人已经许久都没有亲近过了,从京城来姑苏的路上太过于奔波,后来夏琬琰整顿无垢山庄又太忙,再后来又是发冠的事情。
隔着的时日有点长,夏琬琰感受着连城璧的温度的时候,整个人还有些恍惚。就好像,他们是第一次亲近一样。
连城璧轻咬了她的下唇,语气似乎带了些微的不满,“在想什么?”
夏琬琰紧咬着牙关不敢回话,只怕一松口就会吐露出不一样的声音。
连城璧居高临下地看着夏琬琰,她浑身莹白,此时却带上了淡淡的绯红,仿佛被染上了胭脂的白玉一般。还有那双含情的眼眸,此时已然带上了泪珠,似乎下一刻就要从眼角滚落下来。
真美啊。连城璧的手捏着她的下巴吻了上去,将她整个人都拖入了自己那一潭深水之中。
27、第二十七章 出发
第二十七章出发
清晨的阳光钻进了房屋之中,却被幔帐挡去了大半,只剩下些朦胧的微光。是以,躺在幔帐之中的人没有被打扰到,依旧睡得香甜。
半晌,那人才翻了身子。翻身之际,身上的锦被微微下滑了些许,她莹白的肌肤便露了些许出来,上面还带着斑斑点点的红痕。
幔帐微微被掀动了,带着晨间的清新气息也跑进来了些许。连城璧看着熟睡的人,唇角微微上扬,附身吻了吻她的眉心。他昨晚没有想那般过分的,可是谁叫他的小妻子的反应那般可爱,便有些失控了。
连城璧本该是及其自控的人,只是历经世事变化,便也觉得偶尔放纵也是不错的。他伸手挑起了夏琬琰的一丝秀发,在指间轻轻地捻了捻。
只是下一刻,他带着惬意和淡淡温柔的眼神变了。眸色深沉,如同潭水深处的浓重,只一眼就足以叫人胆寒。
他想要的就一定要留住,无论是物还是人。若有人想要伸手,那么就剁了那只手。若是她想要走,那么就将她锁起来,只有他一人看得见。
“夫君。”也不知道夏琬琰在睡梦之中梦见了什么,嘴里微微地嘟囔了一句。
声音很轻,但连城璧还是听见了。他眼底的沉色缓缓消失,又换上了浅淡的笑意。“睡吧。”他在她的枕边放了个东西,起了身,转身离开。
既然要离开无垢山庄一段时间,那么许多事情需要安排,午膳时分再来见她。
夏琬琰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反正醒来的时候,整个人还是懵懵的。不过片刻,她就清醒了。她看着身上的痕迹,又想起昨晚的事情,气得直咬牙。
什么狗屁六君子之一,特喵的分明就是禽.兽啊。她都说了不要了,狗男人!要不是看在他最后用内力给自己缓解,现在身上也不觉得有什么不适的,她还要多骂几句狗男人呢!
夏琬琰一边穿上亵衣一边在心里嘟嘟囔囔的,却是在准备下床的时候看到了自己枕边放着的东西。那是一个镯子,温润的玉色之中还带着朱砂一般的血色。明明幔帐之中的光亮非常微弱,但是这个镯子却仿佛在微微发光一般。
她的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扬,却又在意识到的时候压了下去。哼,这个就当作赔罪好了。
“裁云绣雨,进来吧。”夏琬琰穿好了亵衣,掀开了幔帐,坐在床边。
“夫人。”裁云绣雨两人领着小丫鬟们走进来,伺候夏琬琰梳洗。
在她净面的时候,绣雨看见了夏琬琰右手上的镯子。“夫人,这血玉镯是庄主送您的吗?”她管着夫人的首饰呢,若是这样的好东西,肯定不会忘记的。
夏琬琰微微颔首,“嗯。”
裁云在一旁笑着说道:“这样成色的镯子实在是少见,可见庄主是将夫人放在心上的。”她待在夏家这些年,这样好成色的镯子也只在夫人(杨氏)那里见过,那可是夏家传给儿媳的。
“哦。”夏琬琰不由得摸了摸手上的镯子,笑意盈满了眼眸。“收到礼物,我自然是开心的。”对的,她只是因为收到礼物开心,才不是因为旁的呢。
那个狗男人,就知道欺负她,哼!
沉默不言想要表现自己并没有很开心的夏琬琰,只是却在抬眼看看镜中的自己,便看见爬满了眉梢眼角的笑意。咳咳,她只是因为单纯收到了礼物才开心的,因为被人放在心上,总是开心的。、
没错,就是这样的。
午膳时分,连城璧从书房过来,见到已然坐着等自己的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