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能去找你玩吗?”
琴晚景眼睛微抬,萧敬阳身后的管家带着明显警告的意味。
她觑着这干净的少年,淡淡道:“公子,我只是一个穷书生,我们还是不要有过多来往为好。”
萧敬阳着急了,他扯着面前人的衣服不放,“我交朋友又不嫌弃你的出身。”
琴晚景感叹不已,少年啊,你不嫌弃,你家嫌弃我啊,我要是再不走,你家管家都要用眼神杀了我了。
萧府的管家笑吟吟的开口,“二公子,老爷在书房等您呢。”
萧敬阳没办法,他很怕父亲,只得先行离开。
出门之时,萧府管家眼底写着不屑,居高临下道:“我家公子是个心善的,平日里见个阿猫阿狗都会施舍一些吃的,望二位好自为之。”
随即,精致的侧门重重的关上,那响声似是在嘲笑两人的微不足道。
周梅花手心中放着分量的银子,小心一些的问道:“晚儿,我们是不是遭人嫌弃了?”
琴晚景淡然一笑,“娘,咱们回家吧。”
“爹,您找我干嘛?”
萧敬阳很不开心。
萧侯爷见儿子耷拉着脸,仿佛谁欠了他银子一般,胡子一吹,斥责道:“怎么?你爹不能找你吗?”
萧敬阳不情不愿的说:“能能能,爹你快说找我什么事?”
萧侯爷严肃的嘱托小儿子:“近期你不要去云霞客栈了。”
云霞客栈的背后是陆家,陆家可是太子母族,而琴家则是三皇子一派。
如今,从云霞客栈流出了关于刑部尚书的话本子,凭着多年的为官经验,萧侯爷明显的嗅到了血雨腥风。
萧敬阳很不满:“为什么?”
现在连他去哪都要管了。
萧侯爷脸绷的可怕,“别问那么多,再敢去,我打断你的腿。”
萧敬阳哼了一声,在父亲的淫威之下,轻轻点了头。
琴晚景和她娘回去的路上,她余光之中瞥见了几个鬼鬼祟祟的人,跟了她们一路。
她心中升起了一抹不安。
她拉着周梅花加快步伐,想快点走,回到家她们就安全了。
谁知刚走到巷口,一股白色的粉末扑面而来,肆意钻进两个人的鼻尖。
琴晚景本想屏住呼吸,大声求救,还没出声,便被人捂住口鼻,彻底昏了过去。
再睁眼时,杂乱破旧的装饰印入她的眼眸。
琴晚景浑身无力,全身上下只有头可以转动,其他地方酸酸麻麻,没有一丝力气。
她仔细观察着屋内的一切,这里很破很久,深色的桌子上覆了一层灰尘,粉色的床帷上结了蜘蛛网,一看便是有年头了。
这是哪?
她警惕的环视四周,努力的挣扎起身。
随着她的不停的使劲,身上的酸痛有了很大程度的缓解。
很快,她冷静下来了。
她和娘才来京城没几天,除了琴越勇,没人会绑她们。
所以,这里是琴家。
她费劲的下床,咬着牙,酸软无力的手扶着墙,一点一点的走到门口。
倏地,琴晚景看到了她娘奄奄一息的跪在了一个女人的面前。
她声嘶力竭的喊着,“娘。”
本能的反应让她多了几分力气,扑到了她娘身上。
琴晚景眸底通红,全身煞气腾腾,阴霾的眸子看向了众人:“你们对我娘做了什么?”
祝清莲看着琴晚景那张面若桃花,即使不施粉黛,也足以迷倒万千的绝色脸蛋,心底升起戾气,她伸手接过丫鬟手里的茶水,呷了一口,笑着道:“乖孩子,以后可不能这么称呼,我才是你母亲,那,是你姨娘。”
琴晚景一听她这话,通晓了琴家这群人打的什么主意,这是准备先斩后奏了。
琴晚景见娘只是昏了过去,高提的心微微放下,漆黑的眼睛染上了暗色:“夫人,好歹你也是大家闺秀出身,怎么就不懂的事情好坏呢?”
琴晚景微微放慢了声调,循循善诱,“我娘是妻还是妾,你心里清楚,即使你现在颠倒黑白又如何,可别忘了,我们可是在大理寺挂了名的,赵言西大人指明了要替我娘做主,我娘合离了,那您还是琴家主母,明媒正娶,可现在这样,您确定我那个爹真的不会把你降级为妾吗?”
钱婆子斥责道:“你个小贱蹄子,到了夫人面前还敢胡说八道,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钱婆子巴掌举的高高的,看着那双黑黝黝的眼睛,心里生了一丝恐惧。
她稳了稳心神,一个无权无势的小丫头,有什么可怕的。
想到此,她重重的巴掌落了下去,瞬间,琴晚景白嫩的脸颊高高肿起。
琴晚景嘴角挂着血丝,钱婆子极其用力,恨不得把全身的力气都用在那一巴掌上。
她本就被人下了迷药,现在浑身无力,剧烈的疼痛反而使她清醒了三分。
钱婆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