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狠狠地丢向琴越勇站着的位置:“爱卿,这怎么回事?”
琴越勇忙不迭的跪下:“皇上,您听陛下解释,这是臣当年未发迹时,与这民间女子有了首尾,当时我两人正是浓情蜜意之时,为了哄她开心,便写下了这婚事,请陛下明鉴啊!”
周梅花万万没想到琴越勇这个人脸皮这么厚,在皇上面前还撒着谎,她怒道:“你胡说八道,当年你就是乞丐,是我父亲见你可怜,将你捡回来,供你衣食,考取功名,本意让你入赘,是我说服了父亲,皇上这件事情我们村里面和镇上的人都知道,您只要派人去问,便可知事情真相。”
听到此事的众人脸上表情微妙,想不到尚书大人还有这么一段悲惨的往事,差点当了别人的赘婿。
皇上面上也挂不住,他黑着脸,呵斥道:“琴越勇此事是真是假?”
琴越勇无辜道:“陛下,臣真的没有,为证明臣的清白,特意将上玄县的县令和当地的里正请了过来,为臣作证。”
皇上大手一挥,旁边的太监急忙高喊,“宣证人上来。”
周梅花心慌的不行,面色出现了慌乱。
琴晚景连忙碰了碰她娘的手,示意她娘镇定下来,这个时候不能慌。
不出所料,上玄县的县令和来的里正,全站了琴越勇那一段,咬死了说她娘是个泼皮无赖的农妇。
皇帝抚了抚胡子,放了心,他就说嘛,他当年选的状元郎是个才德兼备的,怎可能做出攀龙附凤的事情来。
琴晚景冷笑,“皇上,我们也有人证。”
皇帝眼皮子跳了一下,“哦,那就把你们的证人请上来吧。”
那太监高喊了句:“宣原告的证人上来。”
琴越勇气定神闲的跪着,丝毫不担心上来的人会给他带来任何的麻烦,似是笃定了,她们请不出有利的证人。
等到证人出现的时候,琴越勇眉间出现了裂痕,原本悠闲的神色一下变得冷凝了起来。
门口并没有证人出现,而琴子玉双手捧着一张小小的户籍站了出来。
皇上不解:“你们的证人呢?”
琴晚景答道:“陛下,琴大人很聪明,他知晓我们一定会回去请各位乡亲父老,便事先让县令大人封了口,不准任何人来京城,可是我的这位好父亲做的很出色,却漏了一点,我和哥哥本身就是他成亲的证据。”
琴晚景声调平缓,仿佛任何事情都激不起任何波澜:“大宣法律明文规定,凡是新生儿登记户籍,必须要父亲母亲的户籍,为了给我哥哥上户籍,琴越勇的户籍曾经记在了我外公的名下。”
“他和我母亲成亲以后,为了进京赶考方便,便脱离出去了,他纵然可以在户籍过往上做记录,但是那份发放下来的户籍可是在我娘手里放的好好的,并且,我出生的时候,县衙也是按着琴越勇的名字为我登记的,陛下这就是那份原始的户籍,请您过目。”
多亏了沈沅,她们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这张户籍从老家姨母的手中取回来。
太监有眼力劲的接过,放到了皇帝面前。
皇上一目十行,威严眸海中凝聚着怒火,“琴越勇!”
好啊,他亲自选的刑部尚书,真是将本事发挥到了极致,还妄想着瞒天过海。
停妻再娶不算什么大事,可他做过的一桩桩一件件,都触犯皇帝的忌讳。
旦是这更改户籍一事,其中便牵扯过多。
琴越勇看到那份户籍的时候,心下一凉,他怎么也想不到那份有他名字的户籍竟然保存完好。
上玄县的县令和里正齐齐的跪了下来,两人痛哭流涕,齐嚷嚷着:“陛下饶命,我们也是迫不得已的啊。”
皇帝不耐烦的招了招手,立马就有侍卫将两个人拉下去了。
琴越勇面如死灰,任凭他机关算尽,还是失了一筹,“陛下……臣……臣也是无奈之举啊。”
皇帝沉声道:“无奈之举?你倒是说说怎么个无奈法?”
琴越勇两眼哗啦,“陛下啊,臣……臣是不想惹您厌恶啊,本以为臣能解决好,没想到造成如今的局面。”
琴晚景面色微僵,这演技没谁了!
皇帝眸中划过愤怒:“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既然触犯了法律,不得不罚。”
琴晚景拱手道:“陛下,民女和母亲还受到了尚书大人的绑架。”
皇上瞪着眸子:“有此事吗?”
琴越勇急忙摆手,匆忙解释道:“那是臣妻想要一家团聚,便事先未通知将人请了周氏来,惊吓了她们。”
琴晚景嗤之以鼻:“敢问琴大人,请人怎么用上迷药了?”
琴越勇看着皇帝变化的神色,反驳道:“哪里用了迷药?”
沈沅一个眼神,站起身出去将抓到的人带了过来。
这人是祝清莲身旁的婢女,平日里只听祝清莲的话。
琴越勇面色惨淡,还想着挣扎一下,但皇帝并未给他这个机会。
皇帝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