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的倔强,比如,不喝清晨的粥,不熬半宿的夜,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证明自己年轻。
陆漫漫强打精神,正襟危坐,但没过多久,身体就诚实的举起了白旗。
春眠不觉晓,哪管花落知多少?
也不知昏昏沉沉睡了多久,隐约觉得有人将她抱起。
她睁开眼,模糊的视线中梁修远的脸越来越清晰,彼时梁修远单膝撑在地毯上,双手正托住她的身体,准备将她抱起。
“醒了?”梁修远带了一丝惶恐,他已经刻意放轻动作了,但还是扰了陆漫漫的清梦。
陆漫漫下意识地拿起一旁的手机看时间。
“啊,这都到凌晨啦?我睡了这么久吗?”她讪讪一笑,已经恢复了清醒,从梁修远的怀里退出来。
梁修远倒也没有缠绵,他站起身来,在陆漫漫身旁落座,舒适的将整个人都放进了沙发里,片刻后,他拍拍大腿示意陆漫漫过来抱抱。
陆漫漫乖巧的过去,看着略显疲态的梁修远,不免有些心疼:“你一直在工作吗?这也太拼了吧”说话间,已经腾出一只手轻轻的捏在他的肩头,替他舒缓工作99Z.L到半夜的疲惫。
梁修远闭上眼睛,安静的享受,陆漫漫按了一会,打算从梁修远的身上下来,给他倒杯牛奶:“我去给你热杯牛奶吧,有助睡眠。”
梁修远摇摇头,重新掳回陆漫漫不安分的腿,他只想抱着爱人享受夜晚的平静安宁。
陆漫漫重又坐回去,指尖轻柔的转在他的太阳穴。
良久,梁修远睁开眼,托着陆漫漫的屁股,将她腾空抱起,她惊魂未定,只听梁修远说:“我享受了你的服务,也该回报一下,我抱你上楼休息。”
这不是一个坏主意,但陆漫漫想了想自己的体重,又看了看眼前少说二十级台阶,连连摆手:“不行,不行,快放我下来,我最近体重控制的不是很好,已经胖了……五斤,听起来不多,但你知道五斤肉放在台秤上得多大一滩吗?”
谁知梁修远不仅可以将她结结实实的抱住,还能富裕一些力气将手游移到她饱满且弹性十足的臀上,试试手感,不甚满意:“嗯,好像是胖了一些。”
陆漫漫嬉笑着挣扎反抗,一个躲一个追,两人你来我往,推推搡搡间就推到了卧房,床幔一掀,一发不可收拾。
有的性是步步为营,有的则是一时兴起,步步为营琢磨的是得意洋洋的满足,一时兴起贪图的是惊醒刺激的未知。
如果说陆漫漫还对方才梁修远进门说的那句方吟耿耿于怀,那么现在,耿耿于怀就如同她的身体,被梁修远吃干抹净,抛到九霄云外了。
梁修远不知道陆漫漫多涨的五斤肉摊平到底能占多大的地儿,但他知道这五斤肉应该都长在了它们该涨的地方,经过刚刚的一番痴缠,差点让他过早的化骨成绵,摊成一汪春水。
酒力见浓春思荡,鸳鸯绣被翻红浪。
红浪翻停良久才姗姗褪去,恢复平静后,陆漫漫慵懒地靠在梁修远怀里,闭上眼睛,养精蓄锐。
梁修远披着睡袍下床,没过多久,又上来了,床的另外一侧因为重量倾斜了一下。
陆漫漫睁开眼,梁修远正在喝水,见她醒来,顺手把给她倒的温水递到她跟前,陆漫漫摇了摇头。
梁修远重又将温水搁在床头柜,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而柔的抚在陆漫漫裸露在蚕丝被之外的肌肤。
“困吗?要不聊聊?”他试探性的问道。
陆漫漫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后,点点头:“你说我听,这样可以。”
梁修远屈起手指,轻轻的在陆漫漫的额间敲了敲:“看来你的身体素质有待提高!”
陆漫漫根本没有纠缠的力气了。一副你说什么都对的姿态,静待梁修远说话。
“我跟瑾玉谈过了,还是决定分开经营,已经到了清算利益的阶段。”
“不能挽回了吗?”陆漫漫问。
“难。”
“要不要我去劝劝?这种事情,第三个人出面或许会好一些。”
梁修远摇摇头:“猪油蒙了心的人,是劝不了的。”
陆漫漫只能安慰:“99Z.L天下无不散的筵席。”
“分割挺顺利的,这样也挺好,我们并不是在矛盾不可调和的阶段散场,以后也不用担心商场再见,会迫不及待兵戈相见。”
梁修远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很是平淡,但陆漫漫总觉得,他并不像表面呈现的这样云淡风轻,抛开利益,单说这么多年的情谊,慢而真切地崩塌在他面前,她不信,午夜梦回,梁修远能一直维持冷静和理性,不会有片刻地惆怅和寝食难安?
不过,没多久,陆漫漫就觉得她的担心有些多余了,只听到他轻启薄唇,淡然说道:“苏吟是暂时过来接替瑾玉的。”
他自然而然地用莫瑾玉这块砖引出了苏吟这块玉,地点,时机把控的刚刚好。
“公司创办伊始她在,中间她被朗杰公司挖走,朗杰是我们这一行的标杆,短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