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梁修远正好拐个弯,眼神正专注的看着路口,等平稳的汇入主车道才回应了她:“你们认识多年,只是客户那么简单吗?”
果然,不出所料,梁修远每个字都认真的摩挲过去了,遮遮掩掩倒显得别有用心,陆漫漫心一横,托盘而出:“纪北秋是我前男友。”
陆漫漫话音刚落,前方路口的红灯又亮了,梁修远踩下刹车,动作不如平时那般稳健。
“认识你的时候,已经分手很多年了。”陆漫漫下意识地道歉:“对不起,你一直没问我过往情史,所以我就没有提及。”尔后淡然一笑:“可能也是因为我是被分手的那一个,总觉得主动说出来还挺丢脸的。”
梁修远回眸定睛的看着陆漫漫,路口的信号灯默默的倒数计时,陆漫漫被他盯得恍惚,只能故作轻松之态,打算一笔带过分手的原因,但免不了言语之中的苍凉:“也就是对方觉得我的存在,会暗淡他的未来。”
真是这样吗?窗外的路灯在提速过程中渐渐恍惚,梁修远忍不住揣测陆漫漫口中说的分手原因,并且不受控制的仔细回想起来,刚刚那个名为纪北秋的男人,在短暂的相处过程中,只要稍微放大他的一言一行,不难发现盛满了挑衅与不甘。
“我不知道我猜的对不对,总觉得他应该是后悔当初的选择了?”
男人天生洋溢的格斗细胞仿佛在他已然不年轻的身体里觉醒了,话一出口,竟不由自主的带了一些讥讽的意味。
陆漫漫并没有着急表态,恍惚中,她想起刚跟纪北秋分手的那年。
她的荒唐,模糊了整个夏天的日晒蝉鸣,向来以理性自居的她,竟也会听信钱一一幼稚的鬼话,以为用一场暴雨,一杯高浓度的酒精,就能让自己埋藏在青春的爱情永不腐朽。
直到遇到梁修远,她才发觉,自己当初想要铭记那份痛彻心扉的想法有多可笑。
女人为什么要成长,岁月静好,让你无忧无虑的做个孩子不好吗?
“我没做过这样的揣测。”陆漫漫侧头,眼神坚定:“因为我目前的生活很幸福,不需要用过去来救赎。”
“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这是对我的褒奖?”
“是。”陆漫漫莞尔一笑:“但不能骄傲自满,毕竟你还有很多上升的空间。”
梁修远也笑了,他伸出手紧紧握住陆漫漫,语气带着玩笑的轻佻:“山高水长,我慢慢进步,你慢慢感受。”
梁修远七分随意三99Z.L分认真的姿态竟跟婚礼那天,脱稿念着结婚誓词的样子一般模样:我愿意成为她的丈夫,从今天开始相互拥有、相互扶持、无论是好是坏,富裕或贫穷、疾病还是健康都彼此相爱、珍惜,直到死亡才能将我们分开。
午夜的街道,空无一人,冷风吹起,徒有几片枯叶孤零的飘在马路上,萧条又静谧,这让陆漫漫不由更加珍惜甚至贪婪此刻十指缠绕间的暖意。
原来很多事情,想要和盘托出,难得只是张开口的那一瞬间。
当你那张被犹豫张开线缝住的嘴经现实激恼崩开后,你才明白,其实坦白并没有那么难。
陆漫漫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哈欠,本身就困乏的身体再经过理智与冲动的拉锯战后更甚,所以,她一到家,便简单梳洗的一番,挨着床就睡了。
短暂的出差果真会让人更怀念家的温暖,那种踏实感是再高级的星级酒店都无法给予的。
陆漫漫睡到半熟,梁修远走了过来,将她抱在怀里,体贴的调小吹风机的风量给她吹着头发。
他熟练的张开手指,任妻子柔软细腻的长发在指尖滑过。
陆漫漫舒服的趴在梁修远的臂弯里享受着,也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她已经沉沉睡去了,梁修远才上了床。
这一天连轴转,他也率显疲态,躺在软硬合适的床垫上,打算舒缓身体的疲惫。
眼波流转,停留在一旁的娇妻身上,今天的疲惫加上明早上午项目的审计会议都抵消不了此刻身体的冲动。
他竟开始心猿意马,宛如情窦初开的小伙子一般。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古人诚不可欺。
他翻身过去,修长的手指越过妻子宽松的睡衣下巴探了进去。
陆漫漫被扰了清梦,呢喃着躲避:“别闹,累。”
一个躲,一个追,方丈寸地,身体的疲惫轻而易举就被快感扫荡。
她睁不开眼,却能紧紧依附,直到梁修远一改在床上温柔如水的姿态,快到让她缓不过劲儿,下一波浪潮又接连翻涌而来……
事后,梁修远抱着她,下巴抵在她发间,声音还褪不去释放欲望后的慵懒:“不巧不成书,算起来,今天好像是你的排卵期。”
陆漫漫累的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根本不想通过计算来确认排卵期的问题。
她一向这般慵懒,碰到人生大事上更是如此,她还记得梁修远求婚那天,她也是这般懒懒的,不愿意琢磨梁修远是如何在看完一部好莱坞大片后,想起从外套的口袋里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