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修真小说 > 和离后摄政王他后悔了 > 分卷阅读18
    心不说。

    蔺伯苏手中的刀刃又贴近府卫的脖子一些,划出了一条血痕,他的目光淡漠如雪看不到一丝温情,似乎刀刃下不是个人而是死物一般。

    府卫吓得抖成了筛子,可能知道求蔺伯苏没用,他不停地对水莲心乞求道:“三小姐救救我,我不想死!”

    水莲心贝齿紧咬,终是屈服了,低声道:“珠月去从军了……”

    展弈挑眉,呢喃道:“从军?师兄的徒弟果然就与众不同。”

    蔺伯苏听了水莲心的回答眼中晦暗不明,他丢下刀朝府外走去。

    水莲心突然喊住了蔺伯苏,扬声道:“珠月为你放弃了自己无数热爱的东西,如今她好不容易为自己而活,请你别再去打扰她了。”

    蔺伯苏身形一顿,就在水莲心以为说服他的时候,蔺伯苏道:“本王从未让她放弃过什么,都是她心甘情愿,但既然当初选择当本王的王妃,便一辈子都别想离开。”

    “蔺伯苏你没有心!”水莲心冲着他的背影怒道,珠月是倒了什么霉命中才会遇上这么个劫难!

    蔺伯苏置若罔闻,没有计较水莲心的失礼,他疾步走出水府,对展弈道:“本王要亲自去濮州查看灾情,即日启程。”

    第11章 灾民

    山间绿树都抽了芽,放眼望去郁郁葱葱一片。

    虽是正午,但天阴沉的可怕,乌黑的云层压着似乎随时都会坍塌下来。

    沿途长满杂草的山道上,有两匹黑马在疾驰。

    裴珠月打头,她扫了眼天,看着被乌云遮挡越来越黑的天,微微压下了身子,并对后面的小桃提醒道:“看样子是要下大雨了,我记得前面有处客栈,我们快些去别淋了雨。”

    小桃一听眉眼弯弯笑着露出了两排牙,忙应答:“好!有客栈那总算可以吃上一口热乎的了,这几日一直吃干粮我这嘴都淡出鸟了。”

    裴珠月睨了她一眼:“那些山鸡野味我都喂了狗了?”

    小桃挤挤眼,噘嘴道:“烤得那不算,得那种热乎乎的带汤汁的,咽下去暖暖的才算,再说,”她的声音压低了几分,“小姐烤的东西像是下了毒,我吃几次拉几次肚子,要不是你是小姐给你面子……”

    裴珠月回头微微蹙眉,疑惑道:“你后面嘟嘟囔囔地说了什么?”

    小桃识趣地摇摇头:“没什么,不过小姐,你肚子没有不舒服吗?”

    明明小姐也吃了,可每次拉肚子的都只有她一个人,很是奇怪。

    裴珠月只想着赶路没有细究小桃的话,她扬声回答道:“没有啊,好端端的怎么会不舒服,小馋猫,咱快些赶路,等到了地儿小姐我请你吃得饱饱的。”

    小桃得寸进尺道:“那我还要吃酒,给身子热乎热乎。”

    裴珠月想都没想一口否决:“不能喝,一会骑马翻山沟里去可没人救你。”

    “小姐~”小桃粘腻地撒娇。

    “不行。”

    “就一点。”小桃讨价还价。

    裴珠月立场坚定:“半点也不行。”说罢,握紧缰绳提速扬长而去。

    小桃也不放弃,追上去继续讨酒喝:“小姐~”

    赶在下雨的前一瞬,两人跑进了客栈,门外的雨倾泻而下,在黄土路上砸出一个个小坑,土黄色的泥水四下飞溅。

    小桃扒在门口观望,感叹道:“这雨下得像是仙君从天上倒下来似的,还好我们跑得快,不然非得淋成落汤鸡不可。”

    裴珠月站在她身后看了看,道:“看样子还得下挺久。”

    小桃回过头问道:“那小姐我们下午还赶路吗?”

    “吃完看看天再做打算,你嘴巴不是淡出鸟了吗,可不得先吃东西。”裴珠月打趣道。

    小桃仰着头,手捧着心,眼睛亮闪闪地盯着裴珠月,试探道:“小姐,那酒……”

    裴珠月轻哼一声扫了她一眼:“想都别想。”

    小桃长叹了一口气,直念叨:“人生苦楚,一杯小酒都不可痛饮,呜乎哀哉!”

    裴珠月被她逗笑了,道:“这家客栈有一道菌菇汤不错,是这附近山上独有的菌菇熬制的,其他地方都没有,这汤你可以喝个饱,可比酒好喝多了。”

    小桃看着裴珠月脸上洋溢着的盈盈笑意,嘴角也勾了起来,甜甜道:“好~都听小姐的。”

    主仆二人上了桌,这家客栈上菜速度挺快,两刻钟时间不到菜就上齐了,裴珠月阔绰了给了一两赏钱,二人开始大快朵颐。

    吃得正尽兴,门口传来一阵喧闹声。

    “小兄弟麻烦你让我们进去吧,我们就躲个雨。”

    “不行,你们进来我还怎么做生意了!”

    “那让孩子进去成不成,雨下的这么大,淋久了会生病的。”

    “不行不行,快点走!”

    裴珠月往门口张望了一下,似乎站着好一伙人,她起身过去查看情况,小桃见状赶忙放下筷子跟了出去。

    门口站着二三十个人,似乎经历了一场大磨难,一个个衣衫褴褛,加上淋了雨,看上去十分狼狈。

    一个小孩依偎在父亲的怀里,不停地颤抖着,嘴唇被冻得发白,旁边的妇女抬着大叶子为其遮雨,手被冻得通红,尽管如此,这在大风大雨下根本无济于事,小孩脸上衣服上全被雨水淋湿。

    方才说话的应当就是这位父亲。

    这人似是弱冠之年,忽略脸上沾上的黑泥,虽算不上俊俏但瞧着有几分清秀,与身后那些人比起来就完全不像是庄稼汉,像是读书人。

    裴珠月眉头紧紧皱了起来,问店小二:“这是怎么一回事?”

    店小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