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烫,似一块烙铁,穴肉几乎融化,滑溜溜地吮着。
这个体位极易碰到子宫,不多时,芙儿就觉出异样,眼神逐渐恐慌。
“有感觉了?”嗓音低哑,下身愈发用力。
“出.....去。”
好容易挤出这两个字,向冬越发放肆,回应道:“要我出来是吗?还不行,待会全部射给你。”
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把赶出去理解成射出来。
阳物直进直出,越插越深,原本还有一截露在外面,龟头不遗余力地攻击蕊心。
反复撞击之下,最深处的小嘴浅浅张开,d???r???j?子宫口吸住龟头,他只觉从脊髓窜上阵阵惊人的酥麻,下身失了控制,只顾发了狠地往前顶。
芙儿脚尖绷直,眼前闪过炫目的白光,迷糊里一口咬在他的肩头,留下幼猫似的齿痕。
最私密的地方被填满了,膨胀的龟头挤满了宫口,色情地亲吻着内里的每一处,从此以后,她的身子对他再无隐私可言。
向冬忽然放慢节奏,以吻堵住不听话的小嘴:“姐姐,旁边可有人来。”
她急忙捂住,呻吟从指缝溢出,向冬见她上当,凉凉地一笑。
与之不符的是下身骤然加速的动作,阳物牵扯着脆弱的宫口,次次一插到底,顶着最敏感的嫩肉研磨。
也不知这样进出了多久,一股滚烫浓稠的液体射在宫腔里,量多且烫,芙儿挂在他的身上,又喷了好几次。
待他抽出来时,粉红肉缝已经被撑得大开,白灼精水黏连着落地,拉出细长的白丝。
少年的身体放松下来,神情满是餍足,总算在她身子里泄出来,要不是怕她身上的气味太明显,他甚至想尿在里面,体验完全占有她的感觉。
至于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也说不太清楚。
只觉得,假如完全占有她,这个女人就会对自己言听计从,无论是后续寻找容采之,还是借她的存在去扰乱各方势力,都会变得很容易。
而向冬,从来都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他整理好衣衫,把瘫软的芙儿从地上扯起来,掏出帕子替她简单抹去秽物,随手扔在旁边的溪流里,任它顺水飘走。
“姐姐。”他低下头,一手放在她汗湿的前额上,“你的事情,若敢告诉除你我之外的第三个人,我立时叫你毒发暴毙。”
芙儿垂着小脸伤心至极,还没从他的威逼里缓过神来。
向冬估算时间也差不多了,抱着她提气踩上树梢,转身朝曲水亭而去。
另一边,兰五、叶群青同吴迩交战多时。
亭上不断飞来小喽啰,弄得叶群青烦不胜烦,侧身避开暗箭,左手一挽从下向上直挑吴迩面门,冷叱:“看剑!”
这招唤‘又见青山’,取积雪消融,万物争春之意,如由掌门叶素亭使出,即是滔滔不绝如雪水崩腾。
叶群青年不过十八便被誉为天山派百年难遇的天才人物,内功深厚之余亦是少年气十足,挑出的这一剑反倒比其父还凌厉几分,大有玉石俱焚之势。
吴迩吃了一惊,横刀来挡,他此刻也跳在亭上,见叶群青剑势凶猛,忽地脚下踩动什么,亭子剧烈震颤,开始下沉。
本指望能够让叶群青步下生乱,可他居然纹丝不动,剑锋一转反倒朝他腰上砍来。
吴迩大骇,沉声道:“阁下想必是中原五派的高人,为什么不去守你的山门,反倒来替秦霁做事?”
“多话。”叶群青唰唰迸出两道剑光。
吴迩冷笑:“给脸不要脸!”
叶群青大怒:“你敢骂我?”
吴迩笑道:“爷爷不仅要骂你,还要打烂你这兔崽子的狗头,送你和你老爹阴曹里相会。”
“找死。”叶群青目光森然,下手愈发狠毒不留情,招招都往要害去。
叶素亭落崖生死未卜一事最令其夜不能寐,吴迩无意间说中叶群青心事,让他如何不恼?
当即下了决心,管他娘的什么和秦霁的约定,先把这狗东西剁碎了再说。
吴迩余光瞥见周围已是血流成河,不禁暗暗心惊,那个在叶群青背后杀人如麻的黑衣男人简直像个怪物。
他手上没有一件兵家惯用兵器,只有一根可伸缩的链箭,如蛇般灵敏,每每穿梭于人群必定带走性命,而且都是一刀致死。
兰五周围,脑浆、血浆喷的到处都是,偏偏那链箭光亮如新。
目前加入战局的不过两人,秦霁带伤他不惧,没想到的是他这几个手下如此厉害,若是其余几人一起赶来,恐怕今日性命难保。
吴迩心下已有计较,喝道:“打他后脑!”
叶群青一怔,犹豫要不要向后看,剑势慢了一拍,吴迩已然跳水遁走,眨眼不见。
叶群青大为懊恼,足尖轻点欲追去查看,忽然距亭不远处传来声声惨叫,正是吴迩的声音。
但见浪花翻腾,先是白的,然后逐渐染上血色,红而浓郁的水花逐渐平复,随着吴迩尸身下沉,水面上散开密密麻麻的白点,仔细一看,原来都是些细长蠕虫,没了新鲜肉块,这些虫子也就悻悻散开。
叶群青差点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