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某来说当然是宁死不屈,不过我惯常不会要求别人的立场,姑娘有姑娘的难处,我仅此一提。”
他淡淡补充:“若有什么话不想自己去说,刀某可代为转达。”
刀南风见芙儿与向冬、燕周之间气氛诡异,猜测他们是不是偷偷欺负她,芙儿一个女儿家,有苦不能言。
他觉得自己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哪知芙儿犹豫片刻,轻轻摇头:“谢谢你的好意,芙儿不怕。”
向冬心狠,若是再牵扯进无关人等,保不准他会做出什么来。
刀南风听见这话微觉诧异,风吹过芙儿脸颊的发丝,侧脸小巧而柔美,眸中满是淡淡的向往,居然没有这个年纪的女孩子该有的活泼。
心头轻轻一动,他叹了声,转身走远:“芙儿姑娘,你好自为之吧。”
凝视着刀南风高大宽阔的背影,芙儿不由得想,刀将军真是一个善良的人。
她回房在床上坐下,又从怀里摸出那块玉佩,细细摩挲。
爹爹留下嘱托,要她去文莲居找顾四爷,可是这个地方她根本不知道在哪,也不认识顾四爷,唯一敢求助的燕周也走了。
跟着这群男人晃荡了数日,她也渐渐变得乖觉几分,秦霁和向冬杀人时如此凶残,如果知道这件事,会不会想谋害她?
芙儿决定先按下不说,等燕哥哥回来再做打算。
忽觉腹中饥饿,揉揉肚子,中午光顾着和燕周说话,都没来得及吃饭。
她推开门,阿银正耷拉着脑袋昏昏欲睡。芙儿不忍惊醒,自蹑手蹑脚地去厨房找东西吃,灶台放着一笼糕点,闻着香甜,囫囵吃了。
小腹隐隐窜上尿意,旁边还有茅厕,便穿过那片颇为眼熟的竹林,去方便了一番。
芙儿出来时感觉身上不对劲,胸口热气盘桓,羞处更是酥麻难当,四肢百骸像泡在酒水中,整个人走得跌跌撞撞。
天色已晚,脚下没看清楚,不知道绊到什么,登时摔在地上缩成一团。
“好热.....”
向冬说过七天后才毒发,可是为什么身上会这样难受,热得快死掉一样?
这牵心蛊五日一发,距离上次与向冬在林中交嫞,算算时间也确有五日了。
一只手把她从地上拎起来,芙儿就势朝他胸口倒去,扒住了就不肯放,一个劲地乱蹭。
“好难受.....呜呜.....”
“下来。”男人冷冷地命令。
芙儿听不清楚,小手不老实地在他衣襟里乱摸,摸入中衣,坚实硬热的胸膛居然让她感到分外清凉受用,不由得哼唧几声,双腿缠得更紧。
翡翠白菜变成了白菜妖精,蛇一般柔软的肉体在他阳物上磨蹭。
芙儿敏感,腿心紧紧抵在男性的勃发之处,恰好撞到软嫩小核,她颤声尖叫,竟然喷了一回。
方墨飞默然许久,将她打横抱起。
门口阿银早已经醒了,发觉芙儿不见正在苦恼,又不敢擅离职守,脸拉得老长,此刻见到人好好的回来,自然惊喜万分。
“去打一桶洗澡水来。”
二统领有令,他不敢违逆,吭哧吭哧地搬水上来,方墨飞看也不看他,只盯着床上翻滚不停的人:“出去。”
方墨飞按住她挣动不停的身子,剥光衣物扔进水中。
“不要我不要洗澡!!”
芙儿视线所及一片模糊,男人的手掌粗鲁地掠过身体的每一寸,似在给她搓洗。
中了这毒,她变得极为怕水,可方墨飞习武之人,她怎么逃得脱,一时间水花猛溅,淌得地板上到处都是。
【拾陆】消遣(H)
洗着洗着,那在身子上流连的手掌热热的,好几次摸过敏感之处,居然勾起了快感,芙儿娇声呻吟:“不要摸了.....嗯......好痒.....”
身上的大手一僵,随后将她狠狠提起,扔到床上,上方传来略带愠怒的声音:“不知羞耻。”
方墨飞是个正常男人,当然不排斥女人,只是生性洁癖,非要给她洗个澡。
没想到这样居然都能叫起春来,娇娇糯糯的声音让他瞬间就硬了。
芙儿背靠着墙壁,两条小腿勾在男人的肩上。蛊毒发作,她看不清面前是谁,只瞥见一片白影,颤声道:“燕哥哥,是你吗?”
男人压着她的力气很大,腰间缓缓下沉,阳物破开紧合的壁肉,越插越深,挤出大量淫水。
“我不是燕周。”
“你不是燕哥哥、不要碰我.....我不要你.....啊!”
野蛮狰狞的龟头已经深深嵌在甬道里,棱形冠沟似乎勾住了某块鼓起的嫩肉,抽插的速度太快,好似顶着那块嫩肉研磨。
本来就敏感的身体又正逢药性发作,快感呈几何倍增长,当场抱着他肌肉发达的肩膀淫浪哭叫。
床榻摇晃个不停,玉粉小脚挂在他的肩头,脚尖勉强挑着刚脱下来的亵裤,可见裆部湿濡的痕迹。
方墨飞得了爽快,更是压着她往死里肏,两瓣软滑细嫩的花唇给撑到薄可欲裂,圆圆地包着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