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碰我的身体。”
荆远垂下目光,盯着腿间的毽子,不算平整的那处根本不适合置物,稍微动作大了些,那毽子便摇摇欲坠,令人捏一把冷汗。他扭头看向笑吟吟的叶霜岚,咬牙切齿地说:“说得好像我让毽子不掉,你就不会折磨我了一样,我每日吃的那些食物……”
话说到一半,荆远便看到叶霜岚的手极快地动作了两下,两道劲风扫过他的胸膛,割开了胸前的外衫。这一切都发生在一瞬间,荆远不得不承认,若是叶霜岚刚才有杀人之意,他现在已经不在人世了。她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手指不停地把玩着羽毛,一言不发,眼眸中闪着诡异的光。
那眼神过于放肆,仿佛荆远是砧板上的一条鱼,可以任她宰割。他不满地皱起眉毛,正欲说几句不中听的话,那根羽毛便扫过了他的乳头,带起一片战栗。他颤抖着身体想要避开,腿间晃动不已的毽子却提醒他:不行。随后,羽毛的羽杆便挑起了另一颗突起左右研磨,直到乳头彻底挺立才罢休。在此过程中,荆远咬紧牙关才没让口中泄出一丝呻吟,可变得粗重的喘息声却无法掩饰,让此时的舒爽暴露无遗。
叶霜岚一边用羽毛隔着里衣搔刮着荆远的乳尖,一边观察着身边人的反应。荆远的额头上满是细小的汗珠,往常炯炯有神的双目像是蒙上了雾气,他拼命坐直身体,试图保持尊严,可她知道,全靠着狠命掐着大腿的手指,他的阴茎才没有勃起。
荆远竭力对抗着想要沉沦的欲望,倏然,那根作乱的羽毛离开了,徒留了两粒被衣物摩擦得生疼的乳尖,一阵空虚感涌上心头,令他不由自主地将困惑的目光投向那个可恶的女人。猝不及防间,羽毛的尖端探入了耳道,细长的羽毛扫过耳朵内部的绒毛,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瞬间压倒了自尊心,一声轻轻的“嗯”从齿缝中泄了出来。
之后,抚弄乳尖的事物变为了手指,荆远的脸烧得更厉害了,被带有热度的指尖按压乳尖比没有生命的羽毛更加舒服。他靠着放在石桌上的手臂支撑才不至于倒下,更令人绝望的是,孽根已隐隐有了抬头的趋势。为了防止毽子掉落,他不得不分心拉扯衣物下摆,而这就给了叶霜岚可乘之机。
知道荆远此时专注于毽子,叶霜岚便依照她前几日的记忆,用羽毛划开了他腰侧的衣物,想要看他的刺青究竟是什么样子。出乎她意料的是,陷入情欲的荆远居然立刻用毽子挡住了身体。
计划失败,叶霜岚失望地叹了口气,也没有继续玩弄荆远的兴致了。她坐到荆远对面,假装手中的羽毛是他的脖子,狠狠地拧着。
荆远迅速整理好衣物,他沉默许久,待情欲退去后,才张开口:“叶庄主,你做这些事,都是为了看我腰侧的刺青吧?你大可以不必如此费心,有一个方法你还没有试过。”说完,他费力地挤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什么方法?”叶霜岚不明白他的意思。
闻言,荆远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之后,他一脸不自在,视线游移,断断续续地说:“就是……那种方法……我也不想说得太明白,你这几日折磨我,不就是想……总之,就是你想的那样。”
看着荆远满脸羞赧之色,连直视她都不敢的模样,叶霜岚心里明白了几分,但是她有心折磨他一番,便故意说:“我想的是让少侠变成一具尸体,这样就可以想怎么看就怎么看了。少侠,你确定要这样吗?”
“你——”怒火中烧的荆远也顾不得面子了,他口不择言地吼道:“叶庄主,你非要我明说吗?只有在床上,我才肯……”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后,他立即捂住了嘴,脸庞瞬间红透的他又和兔子一样,钻回了洞里。
看来,明日她就得和荆远坦诚相见了,叶霜岚痛苦地想,她竟然要跟一个身份不明,不知道是不是想取她性命的人上床。
一想到他们可能会在床上大打出手,叶霜岚的头就疼得厉害,她站直身体,游魂般地朝账房走去。一路上,她都情绪低落,既痛恨自己的无能,也反感荆远连真名都不愿意说,却跟她提出上床,甚至连给她提供回到现代的机会的系统也让她非常不爽,若不是为了任务,对追求男人一窍不通的她也不会和男人虚与委蛇……
她一把推开了账房的门,走了进去。乔卿熙似乎是察觉到她此刻心情不快,连忙拉着她坐下,为她斟了一杯热茶,关切地问:“怎么了?”
然而,有苦难言的叶霜岚只是盯着手中的茶杯,摇了摇头。旁边人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将看起来需要安慰的叶霜岚拥入了怀中。
人挨得很近,心却隔得很远的两人都没有出声打破沉默。叶霜岚头痛欲裂,又心烦意乱,便理所当然地将乔卿熙的肩膀当做了枕头,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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