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连她吃个螃蟹都要限制。
现在你又在神气什么呢?还不是被那蛊虫搅弄得神智尽失,全凭她那一点点垂怜过活。不得不说这种给谦谦君子、冰山美人染上情欲的光景真是妙极,他眼底锐利的刀锋霎时粉碎成尘,似斜月西沉,深藏海雾般缥缈动人。
厚重的香膏为玉柱更添一层水光,流夏轻缓地将它插入秋凝尘体内,在穴腔里打转,注意着秋凝尘的反应。忽然他的呼吸一紧,修竹般的手指团握着身下的褥子。
“师父,是这里吗?”
秋凝尘并不搭话,让他承认这些实在羞赧。流夏便用力在此处戳弄,总归要听到他求饶的声音。
瓷瓶般雪腻细窄的脖颈微微扬起,他死死咬着下唇,抵抗着如潮的快感。流夏抚着他颤动的喉结,轻笑着说:“师父若是忍不住,叫出来便是,何必坚持,徒儿又不会笑话你。”
“轻点儿....”变了调的乞求甫一出口,流夏的手下便加快速度,于是疾风骤雨之下一片残红狼藉。
到底是刚开荤不久,秋凝尘这样自制力强大的人也抵抗不住,早早便泄了。但这维持不了太长时间,只消半个时辰,他的下身又憋胀难忍,流夏既然要扮演二十四孝好徒儿,便要尽职尽责地为他解决。
这回是面对面的姿势,秋凝尘的大腿隐在长袍里,低了头不看流夏。在他俗世的概念里,自己这样不知羞耻地被徒弟‘玩弄’真真是伤风败俗,不可饶恕。
可他总是贪恋流夏的亲近,若有似无的触碰、轻声慢语的诱哄,甚至耳边热热的呼吸都让他仿佛陷在一大团绵软的云朵里,带来久违的轻松与身体上的快慰。
流夏抚上秋凝尘的小腿,这里肌肉与脂肪分配的恰到好处,流畅的肌肉线条一直蔓延到他的大腿根部。她顺着摸了上去,像是在赏玩玉器珠串,眼神真挚而不带一丝杂念。
师尊这里敏感的过分,稍稍揉捏便受不住,颤着身子要向后逃离。流夏制住他,将他的两腿分开,在大腿根部打圈蹂躏着他的软肉,那里经久不见阳光,十分娇嫩,几下过后便有鲜艳的红痕。
秋凝尘觉得羞耻极了,流夏在磕磕跘跘地解他的衣裳,虽然已经皱的不能穿了,但他好歹还是有些布料遮着的,这让他稍稍安心些。
但如今最后一层遮羞布也要被她扯开,看到他赤条条的身体,这让他有种无法掌控的焦虑。
解开最后一条衣带,繁复的衣衫便滑了下去,露出男人健美的身躯,他的肌肉精壮而又不夸张,饱胀的胸口上有两颗粉霞般的乳头,因为情绪激动的原因,周围一圈也泛出莹莹的粉。现在周身出了薄薄的一层汗,颇有几分鲜嫩可口的意味。
流夏使了两根玉指玩捏着那红果,或捻或挑或扣弄,每一下都弄得他浑身酥麻,只恨不得再重些才舒服。
所有感官汇集于此,另一处便觉空虚。秋凝尘握着流夏的胳膊,压住另一侧乳头,款摆腰肢。温热的手臂隔着粗糙的布料重重地摩擦着他的敏感处,但这远远不够,蚀骨的酥痒勾扯着他的心魂,身下的阴茎便更加难耐,噗噗溢出一点前精来。
先前还是溪边吊影,饮风食泉的仙人模样,现在那一双清泓似的眼睛,被搅动得混浊阴郁,颊边绯红,薄唇微张,吐纳出于欲海溺毙的遗言,“流夏……嗯……进来吧……”
流夏探了他后面的情况,早就酸软难耐,吮着她的手指不松开,她一抽离,秋凝尘还要急切地哼唧几声,“别……别……流夏。”
也不知是在喊她还是让她留下。
凉沁的玉质柱头,缓缓推入他的体内,空虚的痒意稍稍缓解,见他吃得畅快,流夏开始缓慢规律地抽插着手里的物件,每一次深入破开堆叠的软肉,秋凝尘的喉头便要溢出一些细碎的叹息,想来是舒爽的。
“师父,舒服吗?”她问。
秋凝尘不答,流夏便坏心眼地重重戳过他的前列腺,之后停下,看他被吊在那里不得痛快。
“那看来是不舒服,徒儿的技艺太差,以后就不能帮师父忙了。”
他瞬间慌乱,捉着她的手让她握着玉势,嘴里支支吾吾地答:“舒……舒服的……”
“那师父以后叫出来好不好,这样徒儿才能让你更舒服。”
他点点头,耳朵根红得似要滴血,后来果然开始尝试着叫出来,“快一些……”
流夏缓慢地拿硬物磨他那处,实在难耐得紧,他便低低地催促起来。那玉势此时已被他含得温热,没有半分凉意,需要快速的抽插才能解了他的躁痒。
“你快些呀……”挑长了的尾音黏糊糊地传到她耳中,原来秋凝尘还会撒娇的么。
三日后,秋凝尘体内的蛊毒暂时平息,他立即闭关,三月未出,只因不敢看流夏澄澈